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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4章 寡婦發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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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滿還魂,荀娘子自是歡喜不已,第二日闆栗也不賣了,就帶了兩個兒子,又叫上守橋人老高,拉着璃音和搖光一起上了街,挑了望仙鎮一家本幫菜做得最地道的酒樓,點了一桌子好湯好菜,就請大家吃喝歡慶。

璃音看着一桌的嫩筍鮮魚湯、炙烤小魚排、開花大鲈魚,驚道:“荀娘子,你發财啦?”

荀娘子眉花眼笑地搓了搓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小魚排,咬在嘴裡說道:“可不是發财了!就是用的姑娘昨日給的錢。”

桌上除了荀娘子和兩個不谙世事兀自吃得歡快的小孩,其餘三人的筷子都不禁頓了頓。

昨日璃音給她的錢,那不就是……

璃音呆了一呆,默默放下筷子,忍不住開口道:“那不是用來給你……”

不等她說完,荀娘子就又給自己夾了一隻大蝦,擺着手道:“那個老不死的睡了一輩子草席,早習慣了,叫他去睡金打的棺材才不要折煞!有這銀子,還不如帶孩子們吃點好的。”

說着又伸出筷子,把那大蝦給荀滿碗裡夾去一隻:“小滿,多吃點。”

荀二見了,就撅了嘴,扔了一根筷子,拿另一根敲着碗鬧:“娘偏心!好東西隻給哥哥夾!”

“你也有,你也有。”荀娘子就呵呵笑着又去夾了一隻大蝦,放去了荀二碗裡。

璃音昨晚給了荀娘子一錠金子置辦棺木,雖說荀滿是不必埋了,但看荀父還用一卷草席潦草地裹着屍,畢竟不太體面,這其中終歸也有攬華公主的過錯,便連夜給公主去了一封信,告訴她荀滿未死,叫她安心入睡,又向她讨了些撫恤的銀錢,交與了荀娘子。

至于那個一晚上來來回回,又是送錢又是送信的跑腿,現在正叉開腳爪蹲在搖光肩頭,豎睜一雙黑豆眼,點着脖子學舌亂叫:“老不死的!睡草席!老不死的!睡草席!”

搖光笑眯着眼給它喂了一顆綠豆。

璃音努力無視掉那隻聒噪的黃臉鹦鹉,心道:“看他們母子和樂融融,原來夫妻間卻有不睦。”

老高在一旁慢慢呷了一口酒,幽幽地道:“娘子,你總不會還在計較着老荀那件事。”

“人都死了,誰跟他計較那些來。”荀娘子給自己盛了一碗鮮湯,舀出一勺,對着滾燙的熱氣吹了兩口,“他到了地下,有膽也去把閻王的嫩屁股摸個夠。”

有故事!

那黃臉鹦鹉一聽有新鮮的八卦,立時撲扇幾下翅膀,興奮地叫道:“嫩屁股!嫩屁股!”

老高尴尬地又往嘴裡送了一口酒,說道:“男人嘛,他就是一時迷了心竅,再說那丫頭的主子你也曉得了,不是個安分的,整天在外面和人不清不楚地勾三搭四,昨天和家裡小厮滾在一處親嘴,不被她老公的兄弟抓個正着,現在大牢裡蹲着呢,這樣家主子帶出來的丫頭,哪裡能不歪的,她說的話也信不了。”

荀娘子兀自吹着湯,不去搭話。

璃音聽了高大哥這話,卻“啊”地一聲,想起了昨日與搖光誤入的那一場捉奸大戲來,他們當時還被帶去縣府裡供了口詞,卻不想那被捉的“淫/婦”與荀娘子一家還有這樣一番糾葛,似乎是她的丫鬟與荀娘子的丈夫有染,才讓荀家夫妻離心的。

她湊過頭去,低聲問道:“高大哥,你說的,是昨天差點被砍的那個楚雁兒?”

“不錯,就是她。”老高啧啧搖頭,“那家裡沒個男主人壓着,宅子裡吹出來的風都是淫的,她那個丫鬟山桃,就老想出來勾搭老荀,還好老荀拎得清,倒也還沒和她怎樣。”

荀娘子聽見這話,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冷笑:“說什麼悄悄話,這裡誰聽不見。”

說着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我也不怕夏姑娘和慕公子笑話,這事我就這樣攤開了講,人家十來歲嬌滴滴、水靈靈的小姑娘,幹嘛要去勾搭那個老不死的,自己偷摸别人小姑娘的屁股,被抓了告到門上來,還想有什麼怎樣?”

原來陳天财在後山有一片栗子樹,就挨在荀娘子家那幾棵邊上,每年栗子熟了,陳家那個小丫鬟山桃就綁了頭發,束了袖口,紮起腰身,穿梭在林間,采收闆栗。她有時踮着腳尖,昂起一片雪白的脖頸,伸手去夠那些枝條上的栗子,優美地像一隻天鵝;有時又拿一根長竹竿,對着高處的樹枝輕輕拍打,樹影晃動間,就隻見那細細的腰肢袅娜,真是看得人竹竿兒晃,心也晃。

這裡的許多男人就愛赤膊坐在田埂上,看她扭着那段水蛇般的細腰,挺着那根白天鵝般纖長的脖頸,一會兒搖樹幹,一會兒敲樹枝,一會兒又微微喘着氣,去擦額頭上的細汗,他們眼裡飽着福,嘴裡再扯些家國大事聊個半天,嫌幾句家裡的婆娘,罵幾句大官,等被嫌棄的家裡婆娘來喊吃飯,就拍拍赤裸在外的肚皮,心滿意足地回家去了。

那天荀父采着自家的栗子樹,一打眼,就瞧見山桃在一旁背對着自己,正一下下地彎着腰,拾撿落在地上的熟栗子,這姿勢叫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下子就上了勁,登時兩眼發直,腦子裡什麼也不曉得了,隻曉得要伸出手去,摸一把小姑娘的嫩屁股過瘾。

聽荀娘子講完這其中原委,搖光給那黃臉鹦鹉喂豆子的手一停,大為不解道:“你當時怎麼不砍了他的手?”

鹦鹉當即拍着一對翅膀,學主人大叫:“砍手!砍手!”

才五歲的荀二哪裡聽得懂男女間的龌龊事,娘和高叔叔說的那些話他都隻懵懵懂懂聽了個大概,其實根本不知道他們各自在生什麼氣,現在見那鹦鹉叫着好玩,就也跟着拍手喊道:“砍手!砍手!”

璃音眼角抽了抽,伸出兩根指頭一捏,将那黃臉鹦鹉的小嘴捏住,然後扭頭看向搖光,眼神中充滿了對下一代的關切:“慕公子,等你以後有了小孩,還是讓尊夫人去教吧。”

那黃臉鹦鹉被捏住了嘴,隻覺得鳥生再無意趣,喉嚨裡啾啾唧唧叫了幾聲,就阖了眼皮,身子一癱,開始裝死。

這小家夥還會碰瓷!璃音可不想被它訛上,一松了手,就見它小腿一抖,又開始歡騰地叫喚:“砍手!砍手!”

“難道老師覺得那個男人不該被砍手?”搖光神色自若,又慢悠悠地給小鹦鹉喂上一粒綠豆。

璃音手托着下巴,心想:那個男人就算真被砍了手,那也是他活該,隻是一個男人不管在外面對别的女人做了多少龌龊事,真正受傷的永遠隻有他的妻子,和那個被他騷擾的女人,至于他的孩子,尤其是兒子,卻并不一定會覺得自己的父親有錯,甚而有時還會覺得母親整日裡撒潑罵街,很不賢惠體面,難怪父親要在外另尋溫柔鄉。

好在荀家兩個兒子年紀尚小,也向來都更與母親親厚。這會兒兩個小孩兒,一個遊魂當久了,仿佛餓鬼還身,隻管狂扒飯碗;另一個全然一身稚氣,嘻嘻哈哈,隻顧咧着牙跟鹦鹉學舌,把筷子揮舞成了菜刀,大喊着要砍父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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