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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爆炒田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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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花生的筐用衣裳罩着,裡面塞了十幾隻帶血的田鼠,有它們吱吱尖叫,洞裡的鼠不敢再出來。

竹筒的爆炸聲消失了,兩隻狗躍躍欲試地靠近洞口,對着有動靜的洞口狂扒,嘴裡發出嗚嗚威吓聲。

邬常安推開黑豹,他伏身蹲下用竹叉往洞裡戳,聽到洞裡的田鼠吱吱叫,他瞬間來勁,握着竹叉用力地往洞裡戳,手上的青筋都繃出來了。

黑豹湊過來,它沖洞裡汪汪叫,兩隻狗爪子在洞口飛快地刨土。邬常安擔心竹叉會戳到它的狗嘴,他手上的動作發生偏移,就慢了幾瞬,洞裡的田鼠跑了。

黑豹嗚了一聲,它盯着亂糟糟的洞不動作了。

“讓你來湊熱鬧。”邬常安給它一巴掌,“成事不足,再去找。”

他起身去找陶椿,見她另擇一個鼠洞堆柴生火,他靠近問:“還要繼續炸?沒竹子了,我再去砍一捆竹子過來。”

陶椿擺手,“炸過一波了,再炸也炸不出來了,我試試煙熏。這些鼠洞或許都是相通的,我生堆火,你看看哪些洞是冒煙的。”

“好。”邬常安拍手,他熱血沸騰地說:“你還怪聰明,你以前是不是也做過這個事?”

陶椿當做沒聽見,柴燒着了,她拿砍刀去割一小捆青草,青草堆在火上熏,騰騰白煙翻滾,她眼疾手快地抽一撮冒煙的青草塞進洞。

“這個洞冒煙了。”邬常安快步過去,“要做什麼?守着還是堵着?”

“先堵。”陶椿繼續往洞裡塞帶火的柴和草,她目光逡巡着,說:“那個洞也冒煙了。”

邬常安用土碴子封洞口,再去封另一個。

陶椿這裡火勢加大,躲在洞深處的田鼠被熏了出來,蹿出洞沒跑幾步進了狗嘴。

一隻田鼠頂開洞口塞的土碴子,半個身子剛露出來就挨了一棍子暈過去了,邬常安拎着尾巴扔進筐裡。他守在這個洞口,不一會兒又蹲守到三隻毛色偏烏的大田鼠,看毛色就曉得活的年數短不了。

地下悉悉索索的動靜漸漸消失了,陶椿把最後一把帶火的青草塞洞裡,等了一會兒見沒田鼠再出來,她自信地說:“好了,這個鼠窩裡的田鼠逮絕了,換下一個。”

邬常安把另外三個堵着的洞口扒開,其中兩個洞口裡各趴着一個熏死的田鼠,他用竹叉扒出來扔筐裡。

陶椿去割青草撿幹柴的時候,他把逮空的幾個鼠洞做上标記,免得待會兒弄混了。

柴撿來了,陶椿挑個鼠洞繼續生火,邬常安撿了一堆土碴子站一旁守着,哪個洞冒白煙他就堵哪個洞。

兩隻大黑狗興緻勃勃地蹲在空地上,它倆比人還興奮,狗眼灼灼放光。

洞裡有了動靜,田鼠還沒露頭狗先動了,黑狗唰的兩步跑,出洞的大田鼠闖入狗嘴。

狗抓田鼠的動作越發娴熟,邬常安派不上用場了,他隻用跟在狗後面收撿被狗咬死的田鼠。

“咚”的一聲,火堆炸開,陶椿下意識避開幾步,她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狀況,邬常安已經追了上去,他一直攆到花生地的另一頭才把一隻肥得流油的田鼠抓回來。

“田鼠闖火堆?”陶椿問。

“嗯,這隻田鼠不小,估計有一斤重。”邬常安低頭看,他笑着說:“也不知道它傻還是聰明,差點讓它逃了。”

陶椿把炸開的火堆攏起來,繼續加柴燒火。

第二個田鼠窩沒動靜了,邬常安去排查地裡的鼠洞,還有三個洞沒冒煙。

接下來,陶椿如法炮制,又滅了一個田鼠窩。

忙着抓田鼠,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陶椿看了看太陽,說:“快清點一下,我們要回去做飯了。”

兩隻大黑狗突然警惕地看向北邊,黑狼“嗚”地一聲,黑豹豎起尾巴狂吠兩聲,陶椿不小心看見它屁/眼子一張一縮,她哈哈大笑。

邬常安疑惑,“笑什麼?”

陶椿擺手,她樂不可支。

“是誰在這兒?邬家兄弟?”三個男人走過來,他們面色嚴肅,打頭的男人緊繃着臉問:“你有沒有聽見爆炸的聲音,是放鞭炮還是炸什麼?”

邬常安反應過來,他們鬧出的動靜讓附近的人誤以為是陵裡出事了,他忙解釋說:“我砍了竹子燒,竹筒炸了,不是放鞭炮。”

“是你這兒燒竹子?這時候燒什麼竹子?”打頭的男人的确聞見了燒柴的味道,他松懈下來,叮囑說:“在山裡生了火千萬記得滅火,等火星滅了你才能走。”

邬常安看了看搖晃的竹筐,他招手說:“你們上來瞧瞧,我發現了逮田鼠的好法子……噢,也不是我發現的,是、是……”他瞥了眼坐在地上的女鬼,當着她的面,媳婦二字如何都吐不出來。

三個男人過河大步上來,見花生地還有個女人,他們反應過來:“之前聽說你定了婚事,兄弟,這是你媳婦?”

邬常安“哎”了一聲,“這是陶椿,娘家是定遠侯陵的。今天用竹筒炸鼠洞的法子就是她想出來的,我們半天抓絕了三窩田鼠。”

說着他掀開筐上罩的上衣,難怪筐晃蕩得厲害,這些田鼠在啃竹筐!

“嗬!”探頭過來的男人驚了一跳,半筐田鼠摞在一起,看得他身上發麻。

邬常安給他們介紹炸鼠洞、熏鼠洞的法子,“你們得閑了也試試,比挖鼠洞逮田鼠有用。”

“這個法子好,我回去了試試。”身量稍矮的男人看向陶椿,說:“妹子,我叫陳青雲,家住在山坳裡,我記得你去過,得閑了去找你嫂子說話。她娘家是惠陵的,跟你娘家挨得近,你倆說不準還見過面。”

陶椿應下了,“得空我就去找嫂子,下次約她一起回娘家。”

“記得滅火,我們走了。”另一個男人說。

“你們要不要田鼠?給家裡貓狗帶點回去。”邬常安問,這半筐田鼠有二三十斤,他家的黑狼和黑豹撐死也吃不完。

三個人各拎三五隻死田鼠走,邬常安滅了火,挑上筐跟陶椿一起回家。

“你吃過田鼠肉嗎?”陶椿問。

“沒有,又不缺這口肉。你吃過?”他問。

陶椿“啧”一聲,“問什麼你答什麼,不要追問。”

“隻能你問我,不能我問你?”邬常安不服。

陶椿陰笑幾聲,他不吭聲了。

路過邬小叔家,他家的煙囪在冒煙了,陶椿讓邬常安先回去做飯,她拐道去邬小叔家接小核桃。

兩隻黑狗颠颠地跟陶椿走了。

“堂嫂,做飯呢?”陶椿站在竈房外探頭,“小核桃今天在不在你家?我領她回去。”

“讓她在我家吃飯就是了。”翠柳起身,“她跟你二堂嫂在屋裡玩,你去問她回不回去。”

小核桃聽到聲跑出來了,她歡快地問:“嬸嬸,你來接我回家?”

“對,你小叔回家做飯了,我來接你。”陶椿拉住小丫頭的手,說:“堂嫂,我們走了啊。”

翠柳點頭。

陶椿又去跟二堂嫂打個招呼,她牽着小核桃往回走。

剛靠近家,走在後面的兩隻大黑狗猛地蹿出去,陶椿加快腳步,繞過門前的樹,她看見邬常安在門前喂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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