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屋的陰暗處鎖了個小男孩。
小男孩比景西小三歲,但是全然沒有景西的成熟,他像個無助的孩子,臉上滿是驚恐和無助。
良好的教育和優渥的生活,讓他沒有應對這種極端情況的能力,
過去的他隻是個渴望母親關注的半大孩子,大概景辰就是從這一刻開始成長起來的吧!
窩棚裡并沒有阿華嫂的身影。
小草扯了下她的衣角問道:“姐姐,小哥哥在不在。”
“在。”路浣回道。
“那我們要進去救他嗎?”
“現在還不是時候。”路浣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後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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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華嫂起初和自己的丈夫生活在貧民窟,她丈夫是個酒鬼,經常對她非打即罵。
後來她失手殺了自己的丈夫,那是她第一次嘗試殺人的美妙快感,從那以後她就獨自一人生活。
她經常會帶回來一些小男孩,不過被她帶回來的男孩基本都活不長。
這個女人有着嚴重的戀.童癖與性.虐傾向。
阿華嫂對這一次拐回來的男孩還是很滿意的。
有錢人家養出來的孩子就是粉雕玉琢,跟貧民窟裡的這群猴子差别大了去了,就是不知道這次能玩多久,還是别死太早了,不然又要重新拐個回來,也是麻煩。
阿華嫂推開了棚門,她那壯如山的身軀需要彎着腰才能進到裡面。
男孩受了驚吓,不斷掙紮着,隻是他的手腳都被鐵鍊子捆在柱子上,像隻沒有尊嚴的狗。
阿華嫂嘿嘿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如牛,形容不出的難聽和反胃。
那雙如蒲扇一般的大手在男孩身上摸了起來,邊摸還邊道:“好孩子,真是個好孩子。”
男孩瘋一般的掙紮起來,鐵鍊叮當作響。
恰在這時,這女人忽然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拔掉了屁股上的針頭,大吼道:“誰!誰偷襲我。”
她這一吼,整個窩棚都要抖上三抖。
路浣微微挑眉,這女人還真是跟頭熊一樣,這麼大劑量的一陣麻醉針竟然沒給她撂倒。
在女人想要要沖出來之前,路浣又連接發射了兩針麻醉劑,也不管這玩意量太大了,會不會緻人死亡。
路浣在小草那裡簡單了解過,這女人實在死有餘辜。
阿華嫂在沖出來之前就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
為防止阿華嫂作詐,路浣在進入屋棚前仔細觀察,甚至還給了她腿部來了一槍,女人隻是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并沒有轉醒,路浣才進入窩棚。
路浣越過如山丘一般的女人,在景辰驚恐到難以複加的眼神中,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腦袋,“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好哭的?”
“我幫你把嘴裡的布扯掉,不過你别亂叫,這裡是貧民窟,晚上很危險,要是把壞人叫過來,我們都危險了,聽懂沒有。”
景辰臉頰帶着淚,止不住地點頭。
路浣這才幫他扯掉了封口的布。
景辰強忍着哽咽道:“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我家裡有錢,我媽媽會給你很多錢的。”
路浣看着眼前這個稚嫩青蔥的小豆芽,哪有半點身為男主的霸道腹黑。
他這段黑曆史确實有些黑得過分。
路浣大約是記得他因為童年被猥.亵,内心受到嚴重的創傷,以至于恐女和性.無能。
直到碰到他的幸運女神才得以治好了心理和身理疾病。
“我會送你回去的,不過不是現在,外面很危險,你現在出出去,隻會被人抓住打死,你把你母親電話号碼告訴我,我會聯系她,讓她來救你。”
景辰猶豫片刻後點了點頭。
然後咕噜一聲,他肚子響了起來,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了起來。
路浣從口袋裡拿了塊巧克力出來,“我這裡隻有巧克力了,你先吃點”
“謝謝!”
路浣笑笑沒有說話。
這塊巧克力和别的不同,是加料的。
可憐的孩子。
少年吃下巧克力後不久,有些暈暈乎乎,路浣這時才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銀色的項鍊,在少年眼前緩緩晃蕩起來。
“你舅舅叫什麼名字?”
“景海天。”
“他的住處在哪?”
“他一般都住在半山别墅一号别墅。”
“你舅舅電話号碼是多少?”
“我記不住。”
少年雙目無神,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
路浣收了項鍊。
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她會催眠。
但其實隻是她的掩飾手段而已。
真正發揮作用的還是系統獎勵的誠實巧克力。
估計是系統不知道從哪個垃圾堆翻出來的。
星際人玩得可真花。
阿華嫂全身被路浣翻了一遍,在她身上發現了一把鑰匙,不過這把鑰匙被她手一翻,藏了起來。
她跨過女人,出了屋棚。
“搞定了。”路浣道。
“順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