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
“我好像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沒有想到用巧克力來哄過我”他幽幽地道。
非但沒有拿糖哄,反而開口就是嘲諷。
“你還想拿刀捅我呢!”路浣撇了下嘴。
我哄你個鬼。
景西伸出手,“那現在補上,”
路浣拍了下他的手掌,“吃空氣吧你!”
等兩人再進去的時候,景辰已經沉沉睡了過去。
路浣用鑰匙解開了他身上的鎖鍊。
景西越過路浣,将這個狼狽不堪的少年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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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别墅,靠海而建。
空氣中彌漫着海洋的氣息。
一号别墅。
景海天正悠閑地打着擺子。
“先生,景辰少爺失蹤了。”來人匆匆道。
“怎麼會不見了”,景海睜開眼,怒罵道,“大宅裡的都是幹什麼吃的,那麼大的人都能丢了,找到人沒有。”
“現在還沒有找到。”
“給我備車去大宅。”他匆匆向外走去。
當車子逐漸遠離後,半山别墅附近的一處井蓋被掀開,一個黑色人影迅速竄了出來。
夜深後,半山别墅靜得隻剩下海風呼嘯,一個身影敏捷地攀爬着約五米高的岩石壁,攀上石壁後,他貓着腰竄進了黑暗中,像是一隻敏捷的靈貓。
景海天後半夜才從老宅回半山别墅,他神色有些疲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了杯紅酒,才回了自己房間,很快又拿着睡衣又去了浴室。
客廳的黑色窗簾後面,忽然出來了個人,這人幾步竄進了景海天的房間。
半小時後,景海天回到自己房間,看了會手機就睡了。燈關後大約一個小時後,衣帽間的門被緩緩打開,一個身影側身出來,拿走了桌上的筆記本電腦。
髒亂的下水道,景西踩着髒臭的污水前行着,不時有老鼠蟑螂從他腳邊爬過,污臭的環境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
直到在指定地方和路浣彙合。
“有沒有收獲?”路浣問道。
景西點了下頭,“我已經拷貝到硬盤,内容确實有些勁爆。”
“好戲該開鑼了。”路浣眼睛微眯,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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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海蘭的秘書忽然闖進了懂事長辦公室。
“董事長,有景小少的消息了。”秘書氣喘籲籲地道。
“景小少是被人綁架的,您看,這是劫匪剛剛給我發的消息。”
景海蘭從秘書手中接過了手機,短信有一條視頻,是景辰被綁在了一處屋棚内的視頻。
“兩天内,準備三千萬,當天早上我會發給你具體的位置。景海蘭,你帶着錢一個人過來,過了時間,直接撕票。别耍花招,我随時能讓你兒子死。”
景海蘭臉色有些扭曲。
“查過這個号了嗎?”
“查了,但是是空号。”秘書微微低了低了下頭。
“讓技術部去分析這段視頻,确定景辰的位置,另外對方再有消息發過來,你要随時通知我。”
“我明白,懂事長。”
景氏的技術部門還是有些水平地,很快就鎖定視頻中的地點是貧民窟的棚戶區。
景氏的人也在悄無聲息地滲透進入貧民窟。
貧民窟狹窄的道路上,一個男人攔住了一對兄妹。
“問你們個事?”那男人聲音嘶啞,像是在鋸木頭。
兄妹兩見不對轉頭就跑,不過跑不過那男人,被抓住了。
“有沒有看過照片裡的男孩?”
少年直說沒見過,不過女孩臉上的一絲猶疑被這男人察覺到了。
他捏住了少年的脖子,“我勸你老實一點。”
“見過,我見過。”少年眼睛泛白,瞳孔放大,不斷拍着男人的手臂。
“帶我去找他。”
等他們找過去的時候,那窩棚裡除了那被鎖鍊綁住的女人外再無其他。
女人幾乎奄奄一息,身上有幾處不緻命的傷口,卻一直未曾止過血,女人正用微弱的聲音向他們求救着。
“就是她把小哥哥綁回來的,昨天小哥哥被兩個大哥哥大姐姐給帶走了。”女孩道。
說完又被要求帶着這男人前往了路浣她們初時的住處。
不過這處臨時的住處也早已人去樓空。
這對兄妹也被男人帶離了貧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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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小少爺确實在貧民窟出現過,先是被一個老女人拐去的,那女人我已經處置了,後來又出現了兩個年輕男女,小少爺是被這兩人帶走的,根據她們在貧民窟内留下的相關痕迹,發現這對男女很有可能是景西以及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大小姐,現在他們指定讓你一個人過去接景辰少爺,我懷疑是針對來的,我們千萬不能中了他們的計。”
“她們想要我的命沒那麼容易。”景海蘭冷笑道,“救出景辰後,如果還不能處理掉他們,你就滾去華國接手毒品生意吧!我身邊不需要廢物。”
管家臉色一白,誰不知道華國對毒品的打擊有多嚴厲,去華國走私毒品就是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一不小心命就沒了。
他在景氏作威作福慣了,哪裡還能适應得了那樣刀口舔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