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有一不知誰家弟子在旁聽了多久,開口道:
“應是真的,我聽前些日有南宮家弟子下山曆練,似在遺迹裡偶遇那高人,用一袋金葉換了一儲物法器。”
有人問:
“那高人在哪裡做什麼?”
隻聽那人身側一弟子也露出頭來:
“我當時也這麼問,那高人隻說了兩個字。”
衆人面露疑惑,隻見那弟子一字一頓,說道:
“剝皮!”
立刻有人問:
“那高人剝皮做什麼,剝什麼皮,剝誰的皮?”
有弟子說:
“好像是跟子舒家有關系吧,诶?你們子舒家最近不是廣招能織獸毛鳥羽的織娘和繡娘?是不是真的?”
子舒家弟子聞言顯得又氣又委屈:
“請是請了,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那高人不知道上那去了,這都半個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澤沐然頓時糾結起來,他想去墨軒逍遙那打個招呼,但又擔憂會有人知道他去哪找上門來。
思來想去,澤沐然結了飯錢,直奔子舒家而去。
子舒衣容一回房就被他吓了一跳,這穿的都是些什麼啊?
如若不是親眼見他憑空現身,子舒衣容還以為是有賊人闖入。
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回來,又待了幾日。子舒衣容覺得,以這高人的秉性,指不定看他們急得團團轉好玩,這才一直隐着。
但他沒有證據,自然不能亂說,還是笑臉相迎,為澤沐然沏茶招待,詢問道:
“澤小友怎麼來了?先前不是說在逍遙峰小聚?”
澤沐然擺了擺手,不知他在想些什麼,隻知子舒衣容應當是吓到了:
“剛回來,路上有事耽擱了,怕你等的急,就不去墨軒逍遙那蹭茶,直接來了。”
澤沐然說着,拿出那個醜不拉幾的戰損版皮質儲物袋。那醜的爆的樣式刺的子舒衣容眼睛都要瞎了。
子舒衣容又看了看澤沐然穿的這一身,心裡想着,高人的審美觀到底是遭遇了什麼?怎麼突然天崩地裂,降級這麼多?
澤沐然掏了掏,掏出六張虎皮,又扯出一大堆黑紅鳥羽,最後才拽出來兩張顔色各異的狼皮。
澤沐然指着皮子一一介紹,他先是指了指兩張狼皮,道:
“比翼雙飛。”
子舒衣容一臉懵的擡起頭,嗯?什麼玩意?又看澤沐然指了指那堆黑色火鳥毛:
“英勇就義。”
子舒衣容無語了,心說這都哪跟哪呀。
澤沐然最後又指了指那幾張虎皮,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生氣:
“折騰我半月。”
最後這句還算是個人話,子舒衣容聽懂了,他也走上去看了看,清一色都是巨虎,黑紋白毛,皮毛極好,又軟又厚,頓時大為震驚。
子舒衣容有點不可置信的問:
“你去北境深山了?”
澤沐然歪歪頭,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