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地勢極為險峻,地勢也高,打高山兀鹫的時候也不是它們的領地範圍,隻占了一點邊緣。
所以他也隻采集到了七株,這東西極難保存,等他發現的時候最早采集的兩棵就已經死了,他就随口吞了,剩下的自然是研究了一番,小心的收了。
墨軒逍遙先是詢問了他手裡還有沒有,澤沐然說沒有,墨軒逍遙便問能不能從拍賣品裡抽一株給他,他願意出錢,如果不夠澤沐然預期的價格,後面會一點點補給他,或者割讓家族下的産業給他。
但這不行,拍賣的單子已經發出去了,現在反悔已經晚了,他給所有拍品都以最大的限度拆分了,能有上千件。
為的就是這一批拍品走出去,凡是交的起入場費的,定然是有能力拍的,哪怕是來的人比意料之中還要多,他也備了東西,這幫人可以直接拿入場費來換,隻不過隻能一家一個。
而這樣東西,恰恰與信用挂鈎,澤沐然并不是一個會講口頭信用的人,可是這件事關系到他接下來的計劃,因此不能出任何差錯,他不能動拍賣品裡的任何東西,隻能添不能拿,否則就會落得一個出爾反爾的形象。
那麼他備的東西也就失去了應有的價值,變成一個空談,舉辦整個拍賣的意義都會變成沒有意義。
澤沐然拒絕了墨軒逍遙的請求,因為他知道,這東西一定是給自己前身用的,但自己的前身肯定消受不起這東西。
不過此次墨軒逍遙來尋,澤沐然也有些坐不住,待墨軒逍遙走後,他便動身去了一趟墨家。
淩霜如今的待遇特别好,墨軒悠然總是哭哭啼啼的伴在她的身邊,澤沐然聽着她說的那些話,也覺得心酸。
他隐着身形站在窗前,外面是蓮花池,淡雅的蓮花香隻有一點點,風吹過便即刻消逝。
悠然的身形變了許多,比以前高了,人也更加漂亮,澤沐然就站在她的身旁,總是忍不住的伸出手想要挑起她那紅色的發絲細細的看。
她還是那麼愛哭,又或者是在她的面前總愛哭。
細細算算日子,悠然今年應該也快十四歲了,他從北境深山出來,這一路趕路的時間,加上在不落王朝,然後又去子舒家,又跟着子舒老祖去送東西,竟然過了這麼久。
悠然哭着說要是現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是她好了,像她這種沒有修煉天賦的廢物卻安然無恙,不值得她這麼拼命,隻要她能醒過來,她什麼都願意做。
澤沐然聽着這些話就想沖出去抓住墨軒逍遙,狠狠甩他兩個大嘴巴子,抽的他找不着北。
想必也就隻有墨軒逍遙心浮氣躁,整日尖酸刻薄,不知說了多少難聽的話。
悠然拉着她的手,對天發誓,說自己以後一定好好練功修煉,做個有用靠得住的人,絕不拖她後腿。
墨軒悠然其實修煉天賦不差,隻是心思一直沒放在這上面,後來她與墨軒逍遙關系惡化,在加上墨軒逍遙帶她看了仙門比武,算是去見了世面,結識了一些朋友,便總想着出去曆練,有了淩霜的前車之鑒,練武也是刻苦了起來。
他那時候還不懂那麼多,隻是覺得隻要能護住墨軒悠然怎樣都好,作為曆練,顯然兩次都未真正意義上的對她進行了磨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