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沐然并未繼續戴着幕離,很快便摘了,他就是不想搭理那人,又懶得怼他才戴上以表婉拒。
他帶着安冥淵看過了端木家相關告示,研究透了,便也回了房。
澤沐然推門而入,那四位弟子中已經有人入睡,他們一回來,挽蘇便上前一步拱手道:
“幸會,我們是金州金瑤仙門的弟子,我叫挽蘇,這位是我師妹。”
金梁也拱手道:
“我叫金梁,那邊睡下的兩個小師妹名呂洛和稭陽。”
澤沐然笑笑,也拱了拱手:
“澤安,這位是我姐姐,沐冥,你們是有什麼事嗎?”
金梁聞言也是抱歉道:
“沒事,就是,原本想問問你們是不是一起的。我們家這兩位小師妹怕生,想跟我們挨着睡,所以隻留了最裡面最右兩張床榻,不知你們願不願意分開安頓。”
安冥淵目露不悅之色,挽蘇見此立刻也道:
“抱歉,本是你們先到,應優先選擇床榻,若是不行我們這就讓出,你們先選便好。”
澤沐然笑笑:
“不必折騰了,你們歇息吧。”
那二人便笑着道謝,安冥淵走向中間靠牆處的茶桌,坐在右側,澤沐然則是坐在左側,等待消息。
澤沐然掏了書冊,與安冥淵各坐一邊捧着書看,倒是安靜。
很快便有人送來消息,家主長老掌門等人的比試,明日第一場為千人混戰,在規定時間内站到最後的人便可晉級下一場。
而混戰結束後便會現場進行抓阄,根據當場人數情況決定每日要比幾場,後面便都是一對一對戰鬥了。
那人走後,挽蘇也驚詫道:
“你們竟然要參加那個比試?”
澤沐然放下書冊,依着茶桌,一臉玩世不恭:
“隻有我,我姐姐可不去,她要是去了誰給我收屍啊。”
安冥淵聞言目光不善,也是掃向身側的澤沐然,冷冷開口:
“明日千人混戰,你打算如何應對。”
他記得澤沐然說過,他這次即便參與大比要控制再生速度,還要控制力量,也不能用他擅長的招式打法那些,免得露餡。
一但受傷不能好的太快,因此若是身受重傷便隻能一直扛着傷痛,再加上各處受限頗多,到真有可能傷的太重疼到站不起來,動不了,需要他上台來扶的情況。
澤沐然倒是認真的想了想才答:
“我打算直接禦劍飛天上去,他們在下面慢慢打,我飛的高點看熱鬧,靠到時間便能晉級。”
說話之間,那端木家的弟子又派人來通知那幾位金瑤仙門的女修明日大比之事。
澤沐然借機偷偷戳了戳安冥淵,嘿嘿一笑,舉了舉小冊子,安冥淵冷着臉歎了一聲,也不在多言。
入了夜,澤沐然點了一盞油燈照明,那幾位女修都躺好歇息,可澤沐然與安冥淵都知道,其中有兩人并未睡着,偷偷窺探他們。
過了一個時辰,金梁實在也是疲累,便出言問澤沐然二人何時歇息。
澤沐然放下書冊,随手熄了燈,靠着椅背閉了眼睛。
安冥淵則是仍舊捧着書冊,繼續看他的。
那幾位女修都是并了床榻的,兩個兩個睡在一起,澤沐然聽着外面的動靜,馭了鳥獸,然而不過半刻鐘便被人背後劫殺,果然是不行。
這端木家有專門守夜的人,駕馭鳥獸偷窺這種事都是小把戲,他裝的再像也能靠法器與眼睛識别。
這種手段,也就騙騙修為不怎樣,感覺不到他人靈力外放或者看不到的人。
澤沐然有些頭疼,他沒有再試,畢竟對方也不是沒有手段追查,擊殺便已是警告,在試就是他不識擡舉了。
過了片刻,安冥淵放低了聲音,突然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