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沐然自然是老樣子,他發覺負責抄錄的弟子還是先前那個,便按照流程遞給他證冊,也道:
“又見面啦,小弟子。”
那人冷哼一聲,提筆揮墨書寫抄錄,澤沐然馭出三千枚銀碩,将納戒丢給他:
“這次也麻煩你幫我保管啦。”
那弟子接住那一枚極其簡易的銀制納戒,也道:
“這場你可不要太得意,對方厲害着呢,可是正經八百的世家長老,控火之精妙絕倫。他出手狠辣為人蠻橫,我看你剛剛被人纏住都沒來得及觀戰,你可要小心。”
澤沐然嘿嘿一笑:
“謝啦!不過我還是不會告訴你我的秘密,而且……你這樣,家門長老不會怪你多嘴吧。”
那弟子氣的一錘桌案也是怒道:
“就你傻乎乎不知道這些罷了,快上去應戰,我才不想知道你的秘密!”
澤沐然哈哈哈的跳上擂台,衆人期待歡呼,在簡單介紹下,搖鈴聲起。
澤沐然禦劍直沖二話不說故技重施,身形飄逸輕盈,速度極快。
那人冷哼一聲馭火而至,澤沐然卻突然禦劍直沖地面改為倒着封,直接将人籠了進去。
他推着銀碩形成的罩子向上而沖,硬是推到屏障頂端,再一次開始用先前的老法子摩擦障壁,連大喝一聲的步驟都省略了。
那人當然不是吃素的,馭火猛擊周遭,不出半刻鐘,澤沐然禦劍而降,将那罩子降下二人之高處,便解了那護罩形态的銀碩改為讓其圍繞在身旁。
一道人影啪嗒一聲掉落在地,正是那位世家長老,已然昏厥過去。
看台上方不乏有人猛然站起恨不得沖上去抓人問這到底是怎樣辦到的,驚人能就這樣簡單一罩就把人制服。那叫銀碩的法器到底是什麼?不乏有人好奇的要死。
這一場,自然還是澤沐然勝。
澤沐然步伐輕快,那抄錄的弟子瞠目結舌:
“你!你怎麼又是這麼快?”
澤沐然拍拍胸脯,得意道:
“當然,我是誰,我可是自創了銀碩流派的天才!”
那弟子還了納戒與證冊給他,一臉陰郁的繼續抄錄,澤沐然并未離開,則是等他抄錄完下一個,又道:
“其實我看你們端木家的長老已經有人猜到我是什麼手段,要我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但要等今日比試結束才行。”
那弟子聞言眼前一亮:
“真的?!”
澤沐然叉腰笑道:
“當然,不過你要欠我一個人情,以後得還我。”
那弟子立刻伸出手:
“成交!我叫熙良,是端木家外門弟子,這幾日你們比試前的抄錄都是我負責。”
澤沐然也伸出手與之相握:
“那就這樣說好啦,下一場我的納戒你也要幫我好好收着。”
接下來的幾場,澤沐然用的都是同樣的法子,将人關在罩子裡。
隻有一個世家分家的家主和他耗了兩刻鐘,其餘的兩個都是沒過一刻鐘便昏了。
不少修士試圖上前套近乎,澤沐然很快窩在入場通道之間,與熙良聊天不願走。
熙良知道他是想躲着那些人,畢竟他的表現太過出色,算是新秀,雖然較大的世家未必瞧的上他的實力,但在此之下的都想拉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