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有解藥?”
青蒼思空被噎的一愣,此人怎麼說氣話來和他叔父一樣,特别氣人。
青蒼思空冷着臉轉身走了,澤沐然見此也幹脆利落丢了狐裘,撕了本來就爛的不成樣子的衣裳,凝了一把冰刃開始大肆剜肉。
他将其帶着冰碴的血肉與鐵器碎片一點點挖出來,聚到一起準備留着當明日對戰在用。
到時候他直接把這東西往對方身上一潑,保證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大獲全勝,說不定根本無需再打,那些人自然便會認輸。
澤沐然哼哼着小曲,挖的暢快,安冥淵雖然神情不善,冷着一張臉,但還是托着盤子幫他呈着那些冰凍的血肉與碎片,好讓澤沐然能拼湊計算餘留殘片。
青蒼思空推門而入,入眼便是異常炸裂,驚的他目瞪口呆,與之其後還有二人,墨軒逍遙,還有他的叔父。
澤沐然與安冥淵皆擡頭看向三人,尴尬萬分的撿了地上的狐裘遮掩:
“怎麼不敲門。”
青蒼思空清了清嗓子,假裝無事發生也道:
“叫他給你看看。”
澤沐然攤手,晃了晃冰刃:
“用不着,我自己會弄。”
青蒼思空一臉疑惑:
“你剛剛還半死不活。”
澤沐然傻笑:
“我這還有七千枚銀碩,靈力攢着多的是,都是我自己的,直接抽出來就能用,哪有那麼容易死。”
墨軒逍遙開口道:
“你這樣處理,傷口好不了。”
澤沐然毫不在乎,低頭剜肉:
“都切了在長,時間長些罷了。”
墨軒逍遙看向青蒼思空,青蒼思空也問:
“切了就能活嗎?”
墨軒逍遙搖搖頭,活不了的,這種方法封着也活不了多久。
凍住的地方太多了,此人完全是強撐着,内髒多處都腐蝕透了,就算全部摘除也撐不住長回的時間。
如果隻切一部分,隻要化凍,腐蝕立刻又會擴散,若是傷到一點還好,這樣嚴重的傷,根本沒得治。
青蒼思空将人拉倒一遍詢問諸多,澤沐然聽到青蒼思空提到紅衣人,問墨軒逍遙與之的交集。
澤沐然也道:
“少折騰了,我知道我什麼情況,倒是你,為何想要幫我?我又不識得你。”
青蒼思空啞了,澤沐然卻意味深長哦了一聲:
“原來如此,就是你買了我的情報,到處散播針對我的打法。”
安冥淵聞言蹙眉怒視青蒼思空,青蒼思空并未否認,隻是道:
“你有這般本事,若是身死未免太過可惜,不如你來我們青蒼家,還可傳承銀碩流派,我們也定會極力救治。”
澤沐然嗤笑一聲:
“你看上的又不是我那自創一派,我看你是盯上了我那簡化言靈的術法,想學的要命。”
一語道破,青蒼思空也是臉上有些挂不住。他隻說改日再提,叫墨軒逍遙看看有沒有什麼還能吊命的法子,澤沐然卻極力排斥,找各種借口拒醫。
澤沐然說他一碰到男子就覺得哪哪都難受,青蒼思空叫墨軒逍遙給他懸絲診脈。
澤沐然一萬個不答應,撒潑耍渾拿話嗆人,氣的青蒼思空撂下一句不識好歹便帶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