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宮長老耐心給他解釋他們琉璃宮在這天下的地位。
澤沐然卻絲毫沒有半分手軟,則是讓其珠興呈到處開花,連一張完整的皮都未曾留下。
銀碩釋放的靈力也快用完了,澤沐然駕馭血水彙聚為一張網布,撲上那道血肉模糊的人影,劈頭蓋臉澆了上去,也道:
“他先前不是說要融了我,剛好,這毒可以融了他,我還要謝謝他送我這毒,看來頭籌注定是我要拿。”
琉璃宮長老眸光陰暗,在一陣滋滋聲中,珠興呈最終化作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影,嗷嗷叫着,滿場摸索着亂跑,很快便徹底倒下去不動了。
最終端木家長老宣布:
“淵澤安勝。”
隻是沒有歡呼,沒有鼓掌,隻有低低的小聲議論。
屏障已經撤下,過了幾分鐘,澤沐然也沒有動,不乏有人覺得他死了,但那些人很快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澤沐然輕歎了一聲,聲音微弱:
“好姐姐……我動不了……上來幫我一把。”
安冥淵這才飛身而下,他拾起澤沐然的佩劍收入納戒,澤沐然将所有寖毒之血也都收納入其中。
他上了台,卻不知如何下手,澤沐然渾身上下沒什麼好肉,一時之間他也不知應抓那裡,才不會弄痛眼前的人。
青蒼思空看出那被淵澤安稱為好姐姐的女子似乎不知要如何替她處理,也是上了台,用狐裘裹了澤沐然,幫他遮了遮衣不蔽體的狀況,這才道:
“我來帶她下去。”
澤沐然聞言覺得他神經:
“就算這樣,下次對上,我也不會讓着你的。”
李福祿早就吓的啞巴了,他伸出手想要叫住他們,但又想起剛剛比武場上的那一幕幕。
珠興呈,琉璃宮的長老,在長達一刻鐘的折磨下,所有的肌膚都炸裂撐破爆開,被搞得又瞎又聾,明明能夠喊出聲音,但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最後又被萬蝕折磨的痛不欲生,心肺髒器全部腐蝕潰爛,硬是滿場掙紮着連貫帶爬站起來到處亂跑老半天,這才咽氣。
李福祿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想起那琉璃宮長老令莫名其妙自行崩裂,還有那破其法器的古怪手段,也是心驚。
青蒼思空本是想将人抱下去,但安冥淵卻伸手将他推開,反而在澤沐然手中寫字。
澤沐然輕笑:
“我不疼,都凍住了,你直接抓我就好。”
安冥淵聞言直接抱着人下了比武場,走了一半澤沐然突然大聲道:
“那祭鐘碎片我要了。”
琉璃宮弟子聞言怒罵澤沐然臭不要臉,按照規矩,這東西應該由琉璃宮回收。
澤沐然笑笑,向着安冥淵懷裡靠了靠,壓低聲道:
“好姐姐,等仙門大比都結束,出了端木家,我便殺了他們給你搶過來打首飾,那東西結實,你一定能喜歡。”
場外一片寂靜,青蒼思空像是看瘋子一樣看向澤沐然,他們還沒完全離開留聲法器的範圍,聲音雖小,但這話不代表他們說的話不會被放大,别人聽不見。
澤沐然一臉奇怪,低聲道:
“看什麼看,一件狐裘罷了,後面要是碰上,我留你一命就是。”
青蒼思空咬牙,此人當真是嘴硬至極,氣人得很。
他們三人離開比武場,觀衆席上頓時炸開了鍋,聲浪滔天激動萬分。
澤沐然叫青蒼思空幫忙取回他寄存在端木家弟子手中的納戒。
青蒼思空取了給他,又叫人分了單獨的房間給澤沐然二人歇息,還叫了墨軒逍遙來給澤沐然診治,澤沐然當然是拒絕的。
青蒼思空略有驚奇,沒想到澤沐然手中竟然還有許多銀碩儲存在納戒中,也道:
“你難道就這樣凍着傷處硬抗下去?”
澤沐然取出納戒裡的銀碩吸收其中儲存的力量,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