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白清汶本欲起身,但卻因慌亂激動而牽動了傷勢,咳成一片,根本直不起腰來。
澤沐然站起身上前,繞到其背後,拉起人,以靈力幫其簡單調息,鏡白清汶這才剛回過一口氣,還未回頭看清身後之人,便已顧不得别的,當即出口發問:
“你們是誰,為何要抓我。”
澤沐然扶着人,叫他靠在在自己身上,聲音微冷,但卻沒有敵意:
“你回頭看看。”
鏡白清汶這才回頭去看,率先入眼的,是一雙極為璀璨的金色眸子,也是豎瞳,如同野獸。
在仔細看,鏡白清汶也是整個人都愣在當場,聲音更是劇顫起來,咳個不停:
“你……咳…你是…荒…你就是荒!咳咳……不…不可能…這……”
鏡白清汶忍不住捂住唇齒,他說不下去了,開口便是在咳血,内髒更是劇痛的厲害。
他有很多想問的,想說的,隻是以目前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他情緒激動。
澤沐然目光微暗,語氣倒是染上一絲譏諷:
“怎麼?你們鏡白家的大陣,難道算的得我嗎?”
鏡白清汶靠着他,澤沐然掐着他的脈為其細細調息,在其背部的印記也漸漸發生些許改變,澤沐然這才松了手,隻是撐着他。
鏡白清汶緩了好一會,這才感覺好了許多,不知那人對他做了些什麼,體内傷勢很修複的很快,那種呼吸不暢的感受也減緩了很多,似在以極快的速度痊愈。
鏡白清汶絕望的撐了撐,改為爬向最近的石壁,依靠着,虛弱道:
“可,一個時代,不能有兩個荒,而且…你是男子,你…不是荒。”
澤沐然站起身,那極美的面容上,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惹得鏡白清汶心髒忍不住一陣狂跳。
安冥淵也看向澤沐然,詢問:
“你要拷問他嗎?”
澤沐然覺得拷問這詞從安冥淵嘴裡說出來特别古怪,也道:
“還是不了,鏡白家人體弱,尋常人本命法器被破最多丢個小半條命,又或是實力大損,他卻險些一命嗚呼,便是拷問,也用不上幾種手段。”
突的,鏡白清汶痛嗚一聲,他輕咬舌尖,微微蔔算,結論很偏,但好歹是有結果的。
他算的是海聚閣的拍賣之物,算是擦邊,但好歹得知此人與之的确有所聯系。鏡白清汶緩緩開口,他已經想到眼前這人到底是誰了:
“你…你是澤沐然,隻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是…域神。”
澤沐然正欲開口,鏡白清汶自顧自的說下去:
“不落…不落王朝…是你…”
說到這鏡白清汶又看向安冥淵:
“你就是…那個…不落王朝的…域神……”
安冥淵眸光一冷,犀利萬分,似一把刀子掃過來,狠狠刺向鏡白清汶。
安冥淵上前一步,澤沐然卻伸手攔下他道:
“鏡白家本便由蔔算揚名,他能算的出,那鏡白家的大陣算上個百來次,也能算到不少。”
鏡白清汶悲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