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會突然老實,你是不是又瞞着我闖了什麼禍事!”
悠然聞言急忙擺手:
“沒有沒有,我就是想起先前長老們授課所講,妖族生存競争極強,環境更是殘酷,沒什麼親情手足可言。我突然覺得,二爹雖然實力不俗,可這些年來一定形單影隻也很難過。”
墨軒逍遙歎了一聲:
“你還太小,許多事我不好講,他還輪不到你可憐。我一會要出去一趟,你也收拾收拾跟我來。”
悠然一臉抗拒,她讨厭和那些世家接觸,他們都看不起墨軒家,說他們沒落了,還欺負她。
她知道最近太亂,她爹擔心照她的安慰想把她一直帶在身邊,可如今有二爹在,她總不會有什麼危險:
“爹,有二爹在,我不用在去了吧。”
墨軒逍遙怒道:
“正是有他在才更危險!”
悠然不懂,墨軒逍遙叫她快去,她也隻好不情不願的收拾東西,先預制調配些要用的傷藥備着。
澤沐然并沒有回來很快,那端木春休少不了要打探消息。澤沐然暗中偷笑,明明派了那麼多人偷聽,卻還是要問。
到了端木家,澤沐然反倒毫不見外,将其族中子弟指換來指換去,對其奉上的好茶好酒更是毫不客氣。
那端木春休有意灌他,澤沐然自然配合,一壇壇珍稀好酒下肚,看着面前的人一臉肉疼,心中更是暢快。
聊了許久,談天說地,天色漸漸昏暗,澤沐然這才裝作有些醉意,扯着人衣袖直拍桌子:
“好好好,我今日開心。他們不是攪和了你們,這般,我給你們再補一次仙門大比。”
端木春休微微一怔,到是沒想到澤沐然會如此說,他早就發覺此人想一出是一出,所言大多一時興起,全憑心情辦事,說話做不得真。
澤沐然自然知曉他心中所想,晃晃悠悠起身,醉醺醺的:
“不必推脫,我看時間就……就定在明後兩年,倒是你…你們辦的,要最大最好的…到時請四海八荒所有修士,不要弄什麼請柬,要人多,要熱鬧……”
說到這,澤沐然故意拌了一下腳,踉跄着就要倒下,端木春休對族中家仆使了個眼色,那人縱然是實力不俗上前去接,卻也沒料到此人身重如山,竟是跟着一用跌倒在地。
澤沐然自然知道這人接不住他,這下壓下去怕是會把人壓吐血,于是順勢往旁栽倒,伸手一推,做出不讓他接的樣子:
“讓開讓開,我自己來!”
說到這,澤沐然伸手捂頭,晃了晃,一副有些迷糊的樣子:
“你這酒,當真好,我已經很多年,沒這般醉過。”
端木春休急忙上前攙扶:
“哪裡哪裡,澤兄海量。”
澤沐然順着他的力道站起身,眼眸微眯,面色仗着酒氣绯紅一片,迷人的很:
“我要把獨門功法,還有異術那些,放到頭籌裡,讓你們看看好東西。”
端木春休費力托着,隻感覺累的快要吐血,腳下的地磚隐隐約約開始龜裂,更是驚出端木春休一身冷汗:
“澤兄,你是不是醉的狠了些,不會半路以原身示人,壓塌我這小地方吧。”
澤沐然這才晃晃悠悠的依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身,一揮衣袖,踉踉跄跄的就往外走:
“那倒不會,我去找墨軒逍遙給我弄些解酒的藥,睡上一覺,你不必擔心。”
端木春休哪敢放他一人回去,隻道墨軒逍遙此刻正在他們醫館,還是他帶他前去。
澤沐然也不認道,任其攙扶着去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