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沐然送走了小弟子,這才駐足等了二人片刻,墨軒逍遙怎麼也想不通。
悠然吵着休息,澤沐然提出他來抱,悠然羞紅着臉死活不要,拼命拒絕,這才算完。
山路才走了一半,悠然便困倦的靠着墨軒逍遙的肩睡着了,墨軒逍遙細細理着往事,突然問:
“你很久以前就認識我是不是。”
澤沐然哈哈一笑:
“墨軒家主誰人不知,我剛一出山就聽聞過你的大名,誰都知墨軒家以醫術揚名四海八荒,我又怎的不會認識你。”
墨軒逍遙沉默半晌,覺得似乎這話倒是的确合理,點點頭:
“這次,你應當不會騙我。”
澤沐然笑着說什麼時候騙過他,墨軒逍遙也是蹙眉,覺得澤沐然好像有些不記事,語氣嚴肅,也道:
“很多次。”
澤沐然仔細一想,好像确實是,也是啞巴了,墨軒逍遙歎息一聲:
“之前是我不好,是我對妖偏見太多,拿你與那些人比較衡量。我們修道不同,我不應該拿人的标準看你,我會試着和你好好相處,但你日後不要在對我說謊,也不要在哄騙我們。”
澤沐然面露喜色,湊的近了些,笑盈盈的:
“好,都聽爹的。”
墨軒逍遙蹙眉,也是怒道:
“你!”
他剛說一個你字,悠然便輕哼一聲,墨軒逍遙也是意識到這聲音大了些,也是壓了壓怒火,小聲道:
“你為何總要變着法的羞辱我?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爹,為何還要用此言臊我。”
澤沐然面色微微冷了冷:
“你覺得我在羞辱你?”
墨軒逍遙咬牙:
“難道不是?你我輩分相差頗多,我的壽命在你眼裡不過隻是彈指一瞬,你稱我爹,無非是覺得我惱羞成怒,反應有趣,合你心意。更何況你若比我小就罷了,我們連同輩都算不上,論叫法我應該叫你一聲北境老祖才是,你還說這不是羞辱我?”
澤沐然眸光微暗,但很快笑的蠱人:
“我隻是有些嫉妒,你既能待淩霜如親生,為何不能也這般待我?”
墨軒逍遙隻覺得不可理喻:
“這根本不能一概而論!”
澤沐然故作不解:
“為何不行?”
墨軒逍遙不言,澤沐然心中不快,他本欲先行一步,走到一棵樹旁折枝,墨軒逍遙突然問:
“我怎麼沒見過你使的兵器,你是體修?”
澤沐然聞言道:
“我倒是有一把佩劍,被人偷了許久,等我忙完這陣,在去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