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你也要答應之前提的那事。”
澤沐然挑眉:
“可以,隻要你們赤夏家的人懷得上。”
青蒼家族長以及衆人都懷疑他們聽錯了,他們剛剛說的那個,是他們想的那個?
澤沐然與赤夏塵栀離去,走了幾步,澤沐然突然又頓住腳步,看向青蒼居息,面色很冷,可眼眸卻微微眯起,令人看着,感覺那出塵俊美的容顔上的神情既狡詐,又陰險。
“青蒼家主誤會了,我餓得厲害,一時沒禁得住誘惑,下次我一定與你提前請示。”
說完這話,澤沐然便與赤夏塵栀走了。青蒼居息心中暗罵澤沐然,這話明晃晃就是在說,他敢要,他們敢不給嗎?
赤夏家的長老也跟随退下,到了赤夏家的帳中,赤夏塵栀安排澤沐然小坐一會,他便去了别帳,吩咐長老們準備東西。
衆人神色各異,他們其實覺得不妥,畢竟這種事澤沐然也可以騙他們,而且他們族中未必能有承受的了的。
赤夏塵栀隻說他有辦法,叫他們去選,将該準備的,都準備妥當。
二人離去,這一走,便是三日未歸。赤夏家的長老們很快急了,去他們離去的方向尋找,漫山遍野的喊人。
而很快,他們尋到了一個洞府,綠植遮掩,但卻是有近期人為開采的痕迹,遮掩手法很粗糙,看上去就很匆急。
他們朝着裡面喊了幾聲,沒人回應,便打算一探究竟,結果突然聽到有人喘息的聲音,也是警覺起來。
他們又喊了幾句,問何人在此,喘息聲很快便止了。
他們又往裡探了探,就聽到一聲熟悉但卻沙啞的聲音叫他們别在進了,也是一愣。
他們聽見有人輕笑,而那熟悉的聲音卻微微帶着怒意,好像說了些什麼,他們也聽不清,但顯然,裡面是有兩個人的。
有長老擔心他會不會被其飲血太多,狀态不好,詢問他身體如何。
隻聽裡面沉默片刻,傳來族長的聲音,有些喘息,但卻說他無事。
這次衆人懂他們到底在幹什麼了,于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禀告了一些情況,便告退了。
赤夏塵栀也應了,說過幾日他若是還沒回去,就将人先帶過來。
衆長老自然領命,誰也沒在靠近那處,臉色各異,也不敢提。
第五人,赤夏塵栀回了營地,衆長老一見更是噓寒問暖,他臉色實在是太差了。
青蒼居息來看了赤夏塵栀,若不是前兩日他們赤夏家的長老們雖然面色古怪,但卻不怎麼擔憂的回來,他們還以為赤夏塵栀慘招毒手死在外面了。
青蒼居息隻掃了一眼赤夏塵栀的脖頸,立刻一臉震驚:
“你居然也沒好!”
赤夏塵栀蹙眉,問:
“怎麼?你那些弟子還沒醒?”
青蒼居息搖搖頭:
“半個時辰就醒了,但被咬的地方五日了,遲遲沒有愈合的模樣。”
赤夏塵栀蹙眉:
“墨軒家主也是?”
青蒼居息點點頭:
“一樣,他們總覺得傷處痛的厲害,你不痛?”
赤夏塵栀擡手捂了捂脖頸,面露怪異之色,他渾身都疼,便沒注意:
“我會去問問。”
青蒼居息本有些其他事想問,但見赤夏塵栀都被折騰的臉色憔悴的難看,也不知道被吸了多少血,便沒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