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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第六十二章 我看你心境不穩,易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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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湯的長老隻是撇了一眼,立刻垂眸,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雖然早有猜測,但想不到他們族長還真是下面那個。

澤沐然喝了一口,覺得湯不錯,補血的,近來整個營地的修士都在喝這種湯調養,血裡都是一股子藥味。

澤沐然喝了兩口,便将湯放下了,給赤夏塵栀喝的,又不是給他喝的,近來這些藥消耗太快,運輸趕不上服用,他還是不要浪費的好。

澤沐然出了營帳,一路北去,赤夏家跟了一路,發現他去抓邪祟吃,隻是與之前不同,是走着去的。

後來便坐在廢墟上打坐,有不長眼的匪徒企圖打劫,結果被澤沐然挑斷了筋脈在試什麼,折騰了許久,場面駭人。

次日他們回去,與族長禀告了此事,他們覺得澤沐然記憶應當恢複了不少,至少想起來還有個弟弟,應當是在試怎樣才能醫好人。

澤沐然正午才回去,赤夏塵栀早就起來了,但卻不見他,澤沐然嘴角一勾,清了清嗓子,隻說下次他輕點,要不然……

話音未落,便已經有長老一撩帳門叫他進去。

澤沐然笑他臉皮這麼薄就不要将他拒之門外,赤夏塵栀卻沒理會,指了幾個人,說可以替他看看淩霜的情況,有沒有什麼辦法。

澤沐然臉色突然就沉了,他叫人都出去,二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澤沐然在出來的時候陰沉着臉。

順帶化形伸出無數尾巴,将赤夏塵栀指的人都卷了上去。

赤夏家有長老見此有些慌張,以為澤沐然把他們家長老拖上去吃了,赤夏塵栀卻異常冷靜,隻道無事。

回了墨軒家,墨軒逍遙與衆長老都在。

他們已經被請回了山,因為不久後,澤沐然便要開始大開殺戮強取豪奪了。

澤沐然把那些長老丢下去,叫他們去給淩霜看看。

他就在一旁坐着,總之衆人議論來議論去,結果還是一樣的,澤沐然聞言也是冷笑:

“我還以為他把你們說的多厲害,你們便真有那般超脫,我都難做的事,他卻說你們比我還懂,現在看看,不過如此。”

衆人不好接話,澤沐然是近來脾氣是好些,那也是對他們族長,對他們,仍舊是老樣子,他們自然不敢多言。

墨軒家如今不怎麼待見他,看的目光都很敵視,澤沐然對此很不快,也沒有多待。

澤沐然尋了安冥淵,确認無誤,便開始布陣,将其土地一并吞滅。

一場黑雨下了許久,天空之上有八季山莊,一條銀白山脈。

至于淺戈的住所,澤沐然也在安冥淵的帶領下下去見過一次,也挪走了。

安冥淵能夠化形人身的極限不過半個時辰,但他還是帶澤沐然去了幾次。

澤沐然不是很懂,他發覺這人普普通通,家眷是個面上有疤的女子。

安冥淵似乎不知道這件事,淺戈一見澤沐然,很是開心,為他介紹他的家妻。

二人其樂融融的恩愛,令澤沐然覺得礙眼非常。

唯獨令澤沐然驚奇的是,淺戈與他夫人明明什麼都知道,卻都并不在乎。

他的夫人眼裡隻有淺戈,所以不在乎他們是誰,身份如何。

可淺戈卻還能這樣照舊如常的自然與他搭話,這令澤沐然真的坐了下來,聽他說話。

澤沐然說不上來,他不讨厭這個人,雖然聒噪了些,但至始至終都沒說過什麼期望。

半個時辰很快就到了,安冥淵先行一步,澤沐然發覺淺戈至始至終都沒有勸他什麼,也沒有說教又或是指責什麼。

就好像過往的澤沐然,和現在的鸱於附離性情雖然大為不同,但卻仍舊在他眼裡是同一個人。

澤沐然便好奇的問:

“你不希望我恢複記憶?”

淺戈對他笑的燦爛:

“我聽安兄說你不喜歡。”

澤沐然偏偏頭,覺得淺戈有些不可理喻。

“你為什麼叫我鸱於附離?而不是澤沐然?”

淺戈嘿嘿一笑:

“澤沐然是你,鸱於附離也是你,我知道你不喜歡别人喊你澤沐然,我也沒什麼資格,逼你做回澤沐然。”

澤沐然沉默了,他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安冥淵希望他是澤沐然,墨軒逍遙希望他是澤沐然,悠然希望他是澤沐然,就連赤夏家青蒼家,那些與他交集很深又或是不深之人,都希望他是澤沐然。

隻有淺戈,他說,不會逼他做回澤沐然。

澤沐然覺得這話有些好笑,因為沒人能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就連荒也不能。

澤沐然露出來一抹淺笑,正如淺戈曾經見過的無數次的那種隐隐約約帶着欣喜,嘲弄,卻自然柔和的笑:

“看來你不懂是非大局。”

淺戈攤攤手,面露無奈之色:

“小人一介草民,哪裡懂什麼是非大局,您老屈尊降貴的來此小地看我,寒舍也跟着蓬荜生輝,乃是小人三生有幸。”

澤沐然擡手按在淺戈的頭上,揉了揉,清了清嗓子拿腔作勢:

“奉天承運皇帝诏曰,淺戈接旨。”

淺戈笑嘻嘻的擡手做出接的姿勢:

“嗻。”

澤沐然憋不住了,抽手掩面偷笑,整個人也放松了不少。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聊的暢快。

第二次再去的時候,澤沐然便不怎麼抵觸了,還帶了些好酒好菜。

淺戈的夫人燒菜一般,但澤沐然見他們恩愛的模樣便總是覺得嫉妒。

澤沐然第一次主動問他夫人的事,淺戈有些驚訝,他覺得這一次的鸱於附離,知道很多他們之間的舊事,便問他是不是恢複了一些記憶。

澤沐然大緻講了講情況,淺戈很是驚訝,一開始并未聽懂,但澤沐然開始用書簽比喻的時候,淺戈懂了,直誇便利。

然而即便有關淺戈的記憶不能算是多,但澤沐然仍舊隻煉化了其中一顆,淺戈覺得,鸱於附離還願意回來看看,這樣就足夠了。

淺戈改口叫澤沐然附離山君,淺戈知道鸱於附離也不是澤沐然真正的名字,他問過。

澤沐然又不能說他就是淩霜,隻說不記得了,鸱於附離是先帝禦賜的名字,這倒是實話。

他最早沒有稱帝,而是在金落國做大将,但金落皇擔心他功高蓋主,老是試探他打壓他。

再加上他雖然喜好征戰,但對美色勾引完全不中招。

那老皇帝覺得拿捏不住他,沒有把柄,也沒有家眷子嗣供他當質子,于是天天疑心他會反,便開始變本加厲。

澤沐然本來打算順勢假死離開,但那老東西疑心太重,賜了鸩酒還不夠,非要見屍。

淺戈聽的瞠目結舌,澤沐然本來是造了假的,結果這老東西死活不信他死了,非說他還活着。

澤沐然表示自己連臉都換了,結果那老東西還是沒完到了,魔怔到身形差不多的也要抓。

他當時,在其中有些關系還不錯的舊識,那老東西非要趕盡殺絕。

他就因為與那些人同用餐食,便又殺到他頭上,說他是亂臣賊子同謀。

于是一氣之下他就直接反了,白日殺入大殿,當着群臣的面直接将他腦袋砍了。

淺戈點點頭,他在想象着澤沐然是怎樣怎樣橫着走的畫面,覺得澤沐然的确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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