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他死前還書信希望那金落帝放過他們一馬,想以此證明他真的沒有反意。
淺戈問那她們有沒有子嗣,澤沐然說有,但都不是他的的時候,淺戈莫名感覺澤沐然有些慘。
澤沐然也是無奈,他就沒有留後的能力,而且那些貴家子女幾年都見不到他幾次。基本上都有偷偷養面首或是小倌,他又很富,從未在衣食住行上缺過她們什麼,所以那些人過的也不差。
再者是那金落帝逼着她們早些誕下子嗣,供他拿捏當質,要說慘,大概就是在這個時候比較慘吧。
說到這裡,澤沐然突然恍然大悟,他覺得是不是妻妾的原因導緻金落帝一定要殺他。
因為他有些妾氏根本沒行過房的事可能被發現了,畢竟孩子都不是他的。
以金落帝的視角來看,妻妾也是都背叛了他,而他當初卻是毫不知情的模樣,所以金落帝更擔憂了,因為都是他指的婚。
淺戈說,想不到他居然會默許,澤沐然擺擺手,隻說權勢之下逢場作戲,不要太認真,她們這樣就挺好的,誰也不欠誰,各自安好。
淺戈問澤沐然難道就沒有一個願意陪着他的嗎?
澤沐然勾勾嘴角,自嘲一笑:
“有,九個裡面能有十個細作與刺客,還有一個是男扮女裝的敵将之子。”
澤沐然飲酒一杯,重重落下:
“非常刺激,差點就叫他得手了,相當能打。”
澤沐然講了但是他是怎麼被逼得褲子都來不及穿,自浴桶上了瓦,那人如何如何在後面追手無寸鐵的他。
澤沐然說那是他在那麼多年中最丢臉的一次,一直捂着逃了好遠,衣服全都被燒了,鞋都來不及穿,頭發都被燎着了。
關鍵是若跑的不夠快,就會有人認出他來,在下面喊他。
淺戈想象了那個畫面,也别過頭掩面笑了出來。
澤沐然又說了幾件醜事,淺戈拍案叫絕,想不到他也會有那種時候,澤沐然也很無奈,這也怪不得他,世事無常,總要有倒黴時候。
二人飲酒道很晚,澤沐然喝的是獨釀,度數很高,喝的太多,已經趴桌了。
淺戈喝的度數較淺,因此倒是沒什麼事,但也有些醉了。
他推了推澤沐然,道:
“附離,你醒醒。我記得你千杯不倒,怎麼現在酒量不好。”
澤沐然輕輕哼哼了一聲:
“今日,想醉上一醉。”
淺戈有些困了,他上去攙扶澤沐然,澤沐然問他做什麼,他說回房休息。
澤沐然便煉化了酒意,說不用了,不好讓他夫人也跟着睡地鋪。
淺戈拍了拍澤沐然的背,說他太見外,澤沐然到底還是回絕了,這個地方跟他格格不入,他不習慣。
淺戈就拉着他說那就去看月亮,讓他夫人先休息,他們到外面天地為被。
澤沐然叫他還是好好陪他夫人,他下次再來,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