鴟於附離轉為側卧,擡手輕輕一揮,那紙條便自燃成灰燼消失不見:
“我兄長沒那癖好,但這是我的地界。”
說着,鴟於附離随意召出一面水鏡,畫面所映的,正是他房中。
接着,畫面跳轉,能看到赤夏玄若,在跳轉,是楊無忌與楊褚石,甚至還有許多别的弟子的房中,又或是外面景色的模樣。
赤夏塵栀懂了,之所以找不到偷窺法器,是因為整個八季山莊都在一個巨大的陣法之中,鴟於附離可以通過水鏡随時以任何角度窺視他們,他平日不出來,就是卧在這裡在看這些。
鴟於附離散了信,良辰美景,佳人相伴,他反正是沒心情在看那些破信了。
鴟於附離拍了拍身下的皮毛,調笑道:
“我真想不到,你這樣的人,原來還有沐浴時自渎的習慣。”
赤夏塵栀褪去鞋襪,擺放整齊:
“我也不知,原來你還有偷窺人的癖好。”
鴟於附離湊上前去,故意伸腳将他的鞋襪踢散,自其身後環抱住人,淺笑着蹭了蹭,十分臭不要臉道:
“你是想着我自渎。”
赤夏塵栀擡頭推開那張湊的過近的臉,赤着腳踩在冰冷的石磚上,去撿鞋襪。
鴟於附離得意洋洋的笑着,看着他重新整理好,幹脆伸出尾巴,一個甩尾,将其再次抽的左一隻,右一隻。
赤夏塵栀無奈的回頭看向鴟於附離,鴟於附離得意的對他勾了勾尾巴尖:
“擺的再整齊,也正不了你那顆亂了的心。”
赤夏塵栀幹脆不言,鴟於附離這樣煩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可以忍。
鴟於附離拄着腮,卧在獸皮地毯上,大幅度的甩着尾巴,一看便知他情緒高昂,鴟於附離笑盈盈的:
“這次玩點有意思的?”
赤夏塵栀闆着臉,有意思?這話出自鴟於附離之口,那便意味着很不妙:
“尋常些的做不可?”
鴟於附離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滿嘴跑火車:
“也不是不可,但,我覺得尋常,可能不太尋常,畢竟我不像你,會在沐浴時自渎。”
赤夏塵栀黑着臉,微微輕歎:
“我隻做過那一次。”
鴟於附離得意洋洋:
“若是讓你們赤夏家的長老知曉堂堂一族之長,竟會想着外族偷偷自渎,不知他們會是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