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緻純粹不含屬性的靈力很快純度高的達到源的标準,齊盛老祖瞬息将徹底催化,幾乎所有人都感到仿佛置身純源的氣息之間,已經有人再也忍不住,不管不顧吸納煉化。
齊盛老祖見一衆人眼巴巴的看着他,也道:
“我已催化此丹,煉化雜質,這點無屬之源,都納了吧。”
此言一出,衆人紛紛閉目催動心法,不乏有人為求更好的吸收煉化,直接當場打坐吐納。
不出半刻鐘,整個大殿之内所有源與靈力都被抽幹,
齊盛老祖看向帛勒,也是蹙眉:
“你是内服?”
帛勒點點頭,他正欲解釋緣由,卻聽齊盛祖師冷哼一聲:
“内服有毒,要不了半年你便知其厲害。我赤夏家子弟,為何如此不加防範,這點伎倆竟也能中招。”
帛勒傻眼了,不是他不設防,是藥閣查驗無妨,更何況,他們已經用獸試過部分,沒有問題:
“祖師!我……”
齊盛祖師擡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他并無興趣聽他借口:
“赤夏塵栀是誰。”
常事閣閣主當即答:
“祖師稍等,我們這就将人帶來。”
就這樣,沒過片刻,赤夏塵栀就被人擡着入了殿。
這倒是怪不得他不來議會,赤夏塵栀所修功法較為特殊,十分耐毒,尋常用于吐真的迷藥在他身上至少要下八倍以上,因此沒個兩三日,人是難以恢複過來。
齊盛祖師招了招手,立刻有影衛架着人拖着他至祖師面前。
赤夏塵栀到也不是完全不能動,勉強配合着走了兩步,又控制不住下跌,神色茫然,隐隐約約覺得是在議事大殿,又覺得好似置身世外山林,迷迷糊糊。
齊盛祖師搭脈探查,當場嗯?了一聲。他伸手并攏手指,靈力貫徹,衆人來不及制止,齊盛祖師猛地一朝赤夏塵栀腹部一刺,頓時開膛破肚血流如注。
赤夏塵栀并無痛楚感覺,隻是意識朦胧眼神渙散呆滞,口鼻也随之溢出血來,隐約倒是知道自己被人開了膛,隻是腦袋不清不楚,不知那人是誰。
齊盛老祖抽出手,伸手至唇邊,用那幹裂皺巴巴的唇淺嘗其血,血液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其開膛破肚之處,傷勢卻愈合快的驚人,幾乎眨眼便痊愈如初,齊盛老祖怒敲手杖,眼見着赤夏塵栀裸露在外的肌膚很快亮起一道道金紋,哪裡還不明白,也是怒發沖冠:
“豈有此理!一族之長竟叫人扒光将奴印刻了個遍,受制于他人之下,留不得你!”
齊盛老祖暴怒,當場棄杖起身,扼住赤夏塵栀的喉嚨便将人提了起來,殺意更是外洩湧動,震撼衆人,無人敢言。
與此同時,幽窠,鴟於附離正卧在美人榻上,觀弟子内鬥,津津有味。
突然鴟於附離手旁的酒壺被碰到,砸在石磚上嘩啦啦碎了一地,其本人也仰面當場栽倒在一旁地,吓得一衆弟子戰戰兢兢,不敢繼續演練。
赤夏玄若率先上前,青蒼蘭訣緊随其後,二人都叫了兩聲師尊無果,青蒼蘭訣伸手去探鴟於附離鼻息,又去摸他的脈搏,心中一驚:
“他死了?!”
衆弟子一聽當場慌亂起來,楊無忌與楊褚石也是一時被吓到不知所措。
赤夏玄若用袖袍掃開周遭瓷器碎片,想将人托起來搬回至塌上,但卻拖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