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望去,隻有荒草地一片,馭銀碩而起,一眼就能望到頭。
無數陰祟沖天而起,邪祟兇惡暴露無遺,小小的地方,不知困了多少怨恨執念。
兩小隻沖出草稞,一眼就望見師尊,頓時激動的快要哭出來,鴟於附離凝了兩道銀碩長劍下去。
兩小隻心照不宣,當即飛身跳上,鴟於附離召回,三人又是同行。
桃濟仁與南燕兒抱在一起,大哭:
“師尊啊!我們一眨眼您就不見了,到處都是鬼,弟子都快吓死了。”
鴟於附離嗯了一聲:
“異境已破,我們回去。”
南燕兒揉了揉眼睛,看着鴟於附離肩上的小人,覺得好像有味道隐隐約約飄過來,愈發臭了:
“師尊,你這圍脖有點髒。”
鴟於附離咬牙,伸手去摘,想了想又算了,這小東西也不沉,醒了怕是又要鬧。
桃濟仁卻向下看,隻見南山派的弟子也脫了困,禦劍直追,倒是氣勢沖沖的。
其中一人跳上另一人配劍,操縱自己的那一把飛馳而來,橫向攔在衆人面前攔路。
鴟於附離蹙眉,那二人已經逼近,為首的鶴塘州怒目圓睜:
“站住!你要帶這邪祟去哪!?”
鴟於附離蹙眉,他倒是忘了,這南山派兩個小弟子終歸不是真的傻子。
于是隻能假裝什麼也不知道,故作迷茫:
“邪祟?哪呢?我怎的沒看到?”
鶴茶菊也是蹙眉,禦劍攔路的,也正是此人:
“你背上的東西便是陣眼,你可知他做了什麼?”
鴟於附離也是冷哼,也就是說,這兩人以映像認出來這張臉,所以一眼就看出屠村之人就是小東西。
另一人也道:
“此物并非孩童,陣法已破,我們二人已經探過,方圓百裡都沒有活物,都是怨鬼!這東西大兇,必須交由師祖們鎮壓除祟才行,你這老道道行不夠看不出,莫要亂發善心!”
鴟於附離冷哼:
“陣法是我破的,要找邪祟,下面有的是,此物既成活眼,便是法器,你們這是想奪寶了?”
二人聞言一愣,本的他們還以為這老道是亂發善心,結果被邪祟蒙騙,可此言一出,什麼老道,分明就是個邪修,說不定這地方便是他搞出來的!
二人當即掐訣放花火傳訊,一身戒備姿态,卻未在言。
鴟於附離冷哼,帶弟子禦劍而去,那二人卻沒人敢追。
南燕兒問:
“師尊,他們既然想要,為何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