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發生什麼了事,我們還是先去找教官吧,”萩原對着你笑了笑,“我看人一向很準的,小相原肯定沒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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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村,既然你說你有證據,那你就說說發生了什麼。”鬼塚教官坐在椅子上看着你們兩個。
上村一進教官辦公室的門就在問你報備的情況,隻是教官對此避而不答,反而詢問他關于證據的事。
他顯然把教官的态度默認成了你在撒謊。他得意地瞟了你一眼,大聲對教官說道,“這個叫相原的不懷好意,特意接近警校的人,今天中午趁大家忙運動會的事,跑到辦公室竊取資料,我都看到了!”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U盤,“這是她趁亂塞給我的,但被我察覺到了!”
哈?還能這樣說的?要不是有外人在,你都想直接笑。不過這樣看來,他的原計劃估計是先吓唬人,哄騙你把U盤拿在手上留下指紋,再趁你不備将贓物放在你身上,接着去教官那告發,順帶踩五人組一腳。拔河的時候他也沒在場,估計那時候就在做什麼計劃或者手腳了吧。那現在他要怎麼解決指紋的事呢?
教官戴着手套收下U盤,先是看了你一眼,然後問他,“既然你看到她竊取資料,為什麼不直接上報?”
“我是路過從窗戶看到有人在辦公室的,第一下沒多想,走了幾步突然注意到她的衣服根本不是我們的制服,我再轉頭看她已經不在裡面了,我怕東西丢了才直接去找人的。”
教官點點頭,臉色很平靜。他看向你,“相原,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你先走過去,确認了一下證物袋裡的U盤,是磨砂的,然後開口。
“上村同學完全是在胡說八道栽贓陷害。首先,我來警校确實是跟教官報備過的。第二,我在外面和别人吃了午飯才回來,并沒有充足的作案時間。第三,既然如你所說我已經得手,我為什麼不直接走人,坐着休息等你來抓?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的衣服在警校如此與衆不同,以至于你看到就可以确定犯人是我,那麼你來‘抓’我的時候,為什麼反而被我壓制了呢?”
“我完全就是被你騙了!不信我們現在可以打一場試一下!”
“是的,正面決鬥我大概不是你的對手,但這反而暴露了你的問題。作為一個警校生,如果你親眼見證并确認一個人是壞人,無論這個人說什麼你都不該放松對對方的警惕,課堂裡應該是有教過的吧?雖然我确實是趁人不備才得手,但那也是因為你對我完全沒有防備。也就是說,你是完全把我當做一個弱者,而并非罪犯。”
“我···”上村完全沒想到你的反駁思路如此刁鑽。他一下沒話說了,求助般的看着教官。
教官歎了口氣,“别的不說,相原的事我确實是知道的。而且她也不是完全與學校無關的人,隻是要到十月才入學的下一屆而已。”
你已經對這個上村沒興趣了,轉頭對着鬼塚道,“教官認為我的辯解如何呢?”
“不錯,從事件到心理的分析都很到位,”他點點頭,“可惜第一次來就給你留下這樣的印象。你可以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