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麼回事!說話!”客廳傳來另一個犯人的聲音,你如夢初醒。
你迅速在大腦中思考,同時拿繩子綁住犯人的雙手。缺氧5分鐘一般隻會喪失意識,就你勒人的這點時間應該還不至于把人勒死。
你把他扶起,用抹布塞住嘴,半靠牆坐着,然後驚慌地跑到客廳,對另一個人說,“剛才、那個大哥,好像胃痛暈倒了!”
“哈?”他的目光充滿了質疑,你瞟了眼桌子上的菜。
“你、你們是不是喝酒的同時還吃綠豆了,”你舉起手示意自己的無害,“我是醫學生,綠豆裡含有豐富的氧化酶,跟酒同時攝入會損傷胃黏膜,嚴重時會造成急性胃病!”
這兩樣東西能不能同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大概率不清楚這方面的知識。
但你沒想到,對方突地站起身,翻出刀來指着你,“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就把他拖出來給我看。”
你動動嘴唇,在對方刀尖的壓迫下慢慢倒着向洗手間走去,心裡暗道不妙。本來還打算等他自己去查看同夥狀況的時候找機會制服他的,沒想到這個人警覺性這麼高。雖然零也給你演示過空手入白刃的關鍵,但對方現在對你警惕度很高,你沒法做到在避開對方刀子的同時近身。
你一點點後退,舉起的手稍稍放下一些,腦子飛速運轉。洗手間裡很簡陋,沒有什麼可以起到效用的工具。如果拿對方的同夥做人質,最多也隻是拖延點時間。萬一去買酒的那個犯人比你的救援先到,你以一敵二後果想都不用想。
突然,你踢到了一個靠牆放着的酒瓶子,是倒在洗手間的犯人給你開門時順手放在門口的。
你慢慢蹲下身,一邊摸向瓶子,一邊思索着可以用酒瓶做點什麼。對方的刀尖則始終指向你,眼中的戾氣已經滿到快溢出。
形勢一觸即發。
突然,旁邊關押着人質的房間門被打開了,一個枕頭被直直丢出來,朝着和你對峙的犯人飛去。
對方身形一矮,準備躲過枕頭。你立刻從地上彈起,想将酒瓶摔在他頭上,但是被他用刀擋住了。一擊不中,你順勢将他撲在地上,擡起右手就要去敲對方胳膊内側的麻筋,卻被對方用左手死死抓住。你的左手倒是握住了對方拿刀的右手,但光是這樣拉扯着就讓你用盡全身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