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就憑你?”對方冷笑一聲,右手手腕一翻,刀尖就朝下直直刺了下去。
松手已經來不及了。你冷靜地判斷了一下,注意力不再放在左手上,微微起身,用膝蓋狠狠撞向對方胯/下。
左手小臂上的尖銳刺痛和犯人的慘叫聲同時傳來。你額上冒出冷汗,先是敲暈了犯人,然後死死捏住胳膊傷口上端,一邊防止失血過多,一邊強迫自己思考接下來必須要做的事。
犯人目前隻是失去了戰鬥力,還沒被控制住,但以你現在的雙手應該是做不到了。你看向還在房間裡的女孩子們。
“你們兩個大的,拿繩子過來,我告訴你們怎麼纏緊他的手腕;兩個小姑娘去其他地方找找我們的手機在哪。”你咬緊牙關,心髒在胸腔裡瘋狂跳動。感謝零的訓練讓你提高了耐痛水平,不然這會兒可能你話都說不出了。
“對、對不起,剛才是我自作主張,但房間裡除了枕頭什麼都沒有···你還好嗎?”戴眼鏡的女孩子拿着繩子跑過來,說話間已經帶了哭腔。
“不要自責,你真的很勇敢,做得很棒。”你想朝她笑笑,但以你現在的狀況,笑估計比哭都難看,于是作罷,“還有一個犯人剛才出門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回來,我們要先把這裡收拾一下。”
你找了塊布條,迅速拔出刀後立刻紮緊胳膊,又指揮着兩人,把失去意識的犯人綁住手,拉起來坐在酒桌旁的椅子上,讓他做出醉倒的樣子趴在桌子上,另一個犯人則幹脆貼住嘴關在洗手間裡。此時兩個小姑娘也跑了過來,将一個包遞給你。你曲着胳膊将傷口避開兩個孩子,打開包,裡面果然放着幾個手機。
你一邊開啟手機,一邊對着戴眼鏡的女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其實你是想知道為什麼她的失蹤沒被通報出來,但一來她本人可能并不清楚,二來這和監護人脫不了關系,也許她的家庭狀況比較糟糕。
“我叫平林祐希,我···”她似乎還有話要說,但被你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你看了眼屏幕上的諸伏前輩四個字,迅速接起。
“終于打通了!相原,你還好嗎?現在是什麼情況?”景光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焦急。
“我還好,”你看了眼左胳膊,難得地心虛了一下,“人質全部安全,這裡有兩個犯人已經被制服了,但還有一個在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返回。”
“你的定位是準确的吧?我們馬上就到!”景光說話的聲音中似乎還夾雜着萩原“兩分鐘内”之類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