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上川帶着一臉郁悶回到了吧台。他一邊拿起杯子重新調酒,一邊自言自語道,“怎麼可能?難道我真的沒注意到加了什麼進去···”
接着,他注意到地上的小盒子和灑了的白色粉末,變了臉色。
“喂,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什麼人進過吧台?”他看向一邊貌似老實站崗的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搖搖頭,“剛才沒有人來過啊,不過我好像聽到什麼掉在地上的聲音。”
上川聞言,臉色從警惕變成猶疑。他思考了一下,然後把地上的白色藥粉收拾幹淨,撿起小盒子轉身就要走,忽然又轉過頭來,“我這邊吧台有個原料缺了,我要去拿一下。你看好這裡,不要讓别人随便進來。”
諸伏景光點點頭。他當然不會在這裡看着吧台了,上川離開絕對是去拿那個可疑的白色藥粉,廣末那邊互相以外号相稱的兩個人要的東西肯定就在藥粉旁邊。不知道藏藥粉的地方會不會有鎖,但現在絕對是跟上去的最好時機了。
上川被清子罵過的勁兒還沒緩過去,以肉眼可見的不爽情緒大踏着步上了樓,諸伏景光則隔了些距離悄悄跟在對方身後。
最後一個走廊是死胡同了。諸伏景光沒有貿然跟到底,他站在消防控制室門口,側着一點頭觀察情況。上川顯然是走到了地方,他同樣警惕起來,左右看看沒人才用鑰匙打開了小倉庫的門,然後一腳邁了進去。諸伏景光看到對方沒有關門,幹脆壓着步子跟進去,偷襲了正在翻找東西的上川。他一手直接捂住上川的嘴,另一隻手把手指曲起來,用關節頂在正在翻東西的上川後腰上。
“不許動。”諸伏景光壓低聲音。
“唔、唔唔唔!”發不出清晰完整的音節,上川幹脆利落地舉起雙手表示投降。
諸伏景光把上川抵到牆邊,單手半解開領帶又迅速套在上川的雙手上拉緊。當然,整個過程中假扮槍支的左手是一下也沒離開對方的後腰的。
上川好像被吓呆了一樣,嘴被松開的時候也沒做任何反應,直到雙手被綁住、嘴被重新捂上,他才弱弱地掙紮了幾下。
“我問你答,聽明白了嗎?不然就要吃點你不太想吃的東西了。”諸伏景光故意把手指往前頂了一下,上川立刻小雞啄米般猛地點頭。
諸伏景光稍微松開了一點手。為了防止被咬,他幹脆把右手下挪,威脅性地捏住對方的颌角。如果上川想要張嘴大叫什麼的,諸伏景光可以保證第一時間卸了他的下巴。
“說,你要取的那樣東西是什麼,有什麼作用?”諸伏景光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我也不清楚叫什麼,反正就是興奮劑混合一點罂/粟提取物。嚴格來說不算毒品,但可以讓他們玩的時候更嗨一些。”
諸伏景光皺了皺眉,具體細節就沒必要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