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哦。如果一無所獲,可以搜一下電腦或者隐藏文件。”你暗暗提示他。
“這我當然知道啦。”他一邊翻東西一邊道,“那個綠川你怎麼打發掉的?”
你條件反射般瞄了景光一眼,“其實他大概是清楚個中緣由的,當時也在找借口拒絕日野清子,所以後來我倆基本相安無事。”
“哦,那倒還行。話說···你喝了她的東西,沒感到什麼異樣嗎?聽說她的藥後勁挺大的。”稻垣疑惑地問道。
“大約無礙,離開那裡之後我有吐過一次。”你硬着頭皮回複道。
稻垣不可置信地「啊」了一聲,才壓低聲音問道,“怎麼就吐了?你是真醉了嗎?”
“廢話。”你翻了個白眼。
“我去。”他暗自咂舌,“看你平時都是高深莫測的樣子,我還以為從富山那桌開始你就在裝醉,又剛好截住了日野清子,當時我還想誇你演得好呢。”
“全是本色出演。”你擡頭瞄了一眼景光,他正笑得一臉開心。
“哇,你這個酒量也太誇張了···”稻垣無語了。
你聽着對面斷斷續續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思考了一下道,“要是跟鐮井說我差點意外醉酒,沒一個人能兜着走。等下你找到什麼就拿給我,這次行動我負責向他彙報,這樣我們也算分工合作了。”
“沒問題!”他爽快地應下來。
“你可千萬别露了馬腳。”你不放心地叮囑他。
“不會啦,我還不想挨訓。”他歎口氣,“那就先這樣,找到文件的話我發你,實物的話我就存在公安大樓的櫃子裡,你自己拿。”
“嗯。”
你放下電話,終于松了一口氣。
“和同事相處得很好哦?”景光幾步走到你面前,輕笑幾聲。
“都要歸功于鐮井管得太嚴格了。”你擡頭看向他吐吐舌頭,忽然察覺到先前因洗了冷水澡而消停了一些的燥熱感似乎又有升溫的迹象。
不應該啊,你現在明明已經完全清醒了,怎麼還像醉酒一樣身體發熱?難道腦子醒了身體還沒醒?你疑惑地眨眨眼。
“坐啊,站着幹什麼。”你扯了扯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