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看了看,能坐的地方隻有床,于是說道,“這裡是你的卧室,不好吧?”
“不用介意那麼多,這邊我十天半個月都不會住一次啦。”你嘿嘿笑兩聲。
“不是我介意,應該是你介意才對啊。”景光面帶無奈,輕輕坐在床沿邊,你轉頭認真地看着他的側臉。
“不過話說回來,你的僞裝真的很不錯的。”他笑笑,“其實我之前就想問,你那樣偶爾冒出帶點古語的口吻,是專門為現在這個身份添加的?”
“那當然是和原來的身份區别越大越好啦。”你點點頭。
“呵,讓我有點想起我哥哥呢。”他輕笑一聲,目光轉向地面,面帶回憶,“我有個當警察的哥哥,不知道你了不了解。也不是說他掉書袋,他就是特别喜歡三國之類的曆史故事,很多時候會脫口而出一些典故或者古語,說話方式比你剛才的口吻還要文绉绉的。”
“嗯···”應該不需要把已經見過諸伏高明的事告訴景光吧?你虛心地下移視線,然後盯住了他滾動的喉結。
“你應該也對曆史或者古文方面比較了解吧?不然這個形象我覺得挺不好僞裝的。”他擡起頭,繼續說道,“要說我哥哥的話,他從小就經常拿這方面的書在看了···”
不知何時,你已經沒聽進去景光在說什麼了。你盯着他随着說話一上一下的喉結,忽然生出想要咬一口的沖動。
景光還看着正前方,毫無察覺般繼續講述着,你被不知從何而來生出的欲望驅動着靠近他,連肩頭都快挨在了一起——這不對勁吧?
你不自覺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強制自己向上挪開視線,盯住景光的側臉。
“···說起小時候,其實我和零也認識好久了。當時我因為某些原因說不出話,但幾乎每次釣魚的時候他也在旁邊,後來···”
你無暇聽景光說了什麼,隻用目光細細描繪他的側臉。景光是個大帥哥,這你當然清楚了,但今天的他為什麼看起來格外吸引人?而且你能察覺得到,體内的躁動似乎也更加強烈了,它瘋狂地想要驅使你做一些平時根本做不出來的事。比如說···
“你怎麼了?”
景光突然轉過頭,疑惑地問出聲。電光火石之間你恍然大悟,立刻羞愧地把頭低了下去。
你在心裡暗罵了幾句。
該死,你那時候明明都把藥吐得差不多了,竟然還讓你對景光起反應,那是個錘子的男性專用藥!總不能是因為你僞裝成男性所以對你起作用了吧!媽的,稻垣到底打探了些什麼情報?不找機會坑他一把你就不姓原!
但面前的事還是要解決的。
你甚至不敢擡起頭看景光,隻是逼迫自己往遠離他的方向挪了一下,然後盯着地面道,“沒什麼···我就是有點累,感覺要休息了。”
“你确定嗎?”景光關切地坐過來,把手貼向你的額頭,“比起剛才很明顯更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