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線:武道、直人被稀咲木倉殺在小巷。
目擊人:一不小心在别人身體裡有意識的林女士&下班路過的倒黴蛋。
眼前像是有一團迷霧,等回過神來。
就已經站在了一處小巷。
天色陰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昏暗的路燈閃爍着,像是接觸不良。
林千夜踩在小巷上,試探性的往前走了一步。
咦?奇怪。
我是誰來着?
自己身上怎麼穿着工作正裝?
手裡還拎着一個陌生的手提袋。
怎麼像是一個都市精英的樣子。
好新奇...
林千夜下意識的就向找個有鏡子的地方看看現在的長相。
前面就是一個拐角,說不定出了小巷會有便利店。
林千夜頓時跨大步往前面走去。
忽的,‘砰’的一聲,仿佛在耳邊炸開。
林千夜渾身一僵,小心的扒着牆邊朝拐角處探頭看去。
隻見一個人手舉着手木倉,地下躺着兩具屍體。
鮮血大刺刺的映入眼簾。
再往下,林千夜就不敢看了。
她貓着腰,小心翼翼的往後退,不想驚動那人。
後背卻一不留神撞上一堵肉牆。
好奇怪啊,剛才明明沒有的...
究竟是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站在自己身後的!!!
“啊嘞,應該是走錯了吧...”
她裝作盲人,一邊摸索着牆壁一邊有計劃的繞過身後那人往前走去。
那人跟着她移動,甚至惡劣的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欸,竟然是盲人嗎?”
他打趣着,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林千夜瞧。
林千夜咬唇。
如果不能盡快擺脫這人...那他的同夥一定會殺了自己的!
瞅準時機,她猛地撞開擋在身前的人,朝前方飛速跑去。
那人被她的突然發難,撞得一個趔趄。
手提袋掉落在地上,文件散落一地。
穩住身體,他擡頭饒有趣味的看着逃跑的林千夜。
“需要我去抓她嗎?”
有人問道。
“不用,我來。”
“好久沒玩貓捉老鼠的戲碼了。”
他似笑非笑,耳邊的花牌發出清脆的碰撞聲,紫色的眼瞳逐漸染上瘋狂。
隻要能跑出這個小巷就好了!
5,
4,
3,
2,
1...
聽到有人吵鬧交談的聲音,過分輝煌的燈光照在臉上,林千夜不由得心下一喜。
但是下一秒,她被人揪住後領又拖回黑暗的小巷。
還差一步...
就差一步...
林千夜被勒住後頸,眼睛不甘心地盯着前方的光亮。
明明...
“明明馬上就成功了~”
“真可惜啊,你說對不對~?”
心裡慌亂的不成樣子,喉嚨因為劇烈的運動像火般灼燒着。
全身止不住的發抖。
見林千夜并不搭話,那人也沒在意。
他将手伸過去,想掐住她的下巴,好好看一看這個如野貓般狡詐的女人。
卻不料,女人張口重重的咬在他的虎口處。
久違的疼痛帶着虎口發麻的不适,一不留神,又讓女人逮着機會從身後溜了出去。
無法掌控的感覺讓他煩躁不已,沒了耐心再玩這種躲貓貓的遊戲。
那人直接從衣服掏出一把木倉對準了林千夜的背影。
也是熟悉的‘砰’的一聲。
跑着跑着,
林千夜隻感覺呼吸都困難了起來,巨大的沖擊讓她往前踉跄了幾步。
後背痛得快要裂開。
盡管心下已有了猜測,她還是抖着手,摸上被洞穿的胸膛。
手中鮮血淋漓。
就像剛才她看見的兩人一樣。
血不斷地從胸口流出,喉嚨似乎也被湧上的血液堵塞着說不出來話。
她一下子失了力氣,倒在原地。
眼神開始渙散,睫羽黑壓壓的眼前晃動。
這...就是我的結局了嗎...?
天空中的月亮被雲層吞噬,光輝隐于黑幕之下。
那人的發,白的似雪。
像是聖潔的光暈。
他踱步走來,閑情逸緻的像是在參觀畫展。
那人蹲下身,手指蘸着她的鮮血,好像在歪歪扭扭的畫着什麼。
究竟是什麼呢...?
能讓他這麼入神?
可能是要死了,林千夜也敢大膽的盯着周圍看。
那是一個被鮮血勾畫的蛋糕。
風吹起他耳邊的花牌,叮咛作響,他哼着歌謠。
模糊的眉眼變得格外熟悉,清明的思緒一瞬間回籠。
她緩緩地動嘴,嗆着血,艱難出聲。
“...伊、伊佐那...”
古怪的腔調,咬文嚼字的闆正叫法。
時間線仿佛被無限拉長,
他的眼一瞬間睜大,臉上還挂着滑稽的笑意。
她看見對方不可置信的眼,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眼底迅速支離破碎。
“最...最讨厭...你了...”
地上的女人掙紮着斷了氣。
伊佐那呆呆的站在原地。
内心的不安和惶恐逐漸淹沒了他。
耳邊嗡鳴,氣壓猛地升高。
他緊緊抓住胸口的衣襟,就快要喘不過氣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一定是看錯了,她已經死了...
她...已經死了...
他抱着頭蹲在地上,深呼吸,安慰着自己。
嗚咽着,發出一聲壓抑的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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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是多麼的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