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斯被芙蕾姆嗆了一頓,臉上的紅暈也消散了不少。辛蒂亞也抱起胳膊冷笑一聲:“就因為她是劍聖,所以我才不屑用那種手段赢她——愛麗兒,輸錢不輸陣,輸牌不輸人,這話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别顯擺了,那不是軍團長教你的嗎?她要是不說這話,你昨晚早輸急眼了。”夏洛特不出意外又給辛蒂亞拆台了。
辛蒂亞沒好氣地瞪了夏洛特一眼:“你不也一樣?!除了芙蕾姆,咱倆誰也别說誰!”
安西斯見這仨女人又要開始鬥牛,急忙擺擺手說:“好好好,你們軍團長說的很對,輸錢不輸人就好——馬車裡面的毯子鋪好了嗎?你們五個人,應該躺得開吧?”
妮安娜拍了拍安西斯的肩膀說:“我不用,剛才睡了一會了,讓她們四個躺着吧!我跟你一起駕駛馬車。”
坐到馬車前邊抓起缰繩,妮安娜忍不住扭頭看着安西斯說:“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安西斯偷偷瞄了一下妮安娜的胸口和腰杆,隻能捂住嘴甕聲甕氣地開口說:“她們都在睡覺,沒人給咱倆注意後面啊!我坐在邊上,可以觀察有沒有人跟蹤咱們。”
妮安娜哦了一聲,抽了一下馬屁股,馬車也開始緩緩前進。
沒走出多遠,妮安娜突然壓低嗓子開口說:“她們都睡熟了,聽不到咱倆談話——林煜,你說實話,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什麼了是嗎?”
安西斯身子一歪差點掉下馬車,妮安娜不動聲色地歎了口氣:“果然……所以你到底做什麼了,直說就行,我都可以接受的。”
此時安西斯的頭都大了:她隻是偷偷摸摸看了人家兩眼,就差點把自己交代進去,這麼丢人的事她實在沒法開口。
但是什麼都不說的話,妮安娜顯然要胡思亂想了。所以安西斯要做的,就是怎麼把牛皮吹出去——既能不丢臉,又讓妮安娜比較好接受。
這麼多年的互相了解,安西斯知道妮安娜的性格,她直球歸直球,但是對這種事卻出乎意料的保守。假如安西斯昨晚真幹了什麼出格的事,妮安娜或許嘴上說沒事,實際心裡肯定疙疙瘩瘩的,甚至以後安西斯想揩油都沒得揩。
想到這安西斯隻能不停摸着鼻子說:“我的陷阱魔法隻是讓你睡了一晚上,其實我什麼都沒幹啊——當然……好吧,也不能說完全沒幹,我‘好好’地看了你幾眼。”
妮安娜慢慢扭頭盯着安西斯問道:“你都看到什麼了?”
安西斯沉吟一下,然後滿臉認真地開口說:“看到你身上的疤都養好了,我很高興,畢竟你不治好它們,我也會出手替你治好的。”
妮安娜聽到這,閉上眼睛歎了口氣:“這樣嗎?好吧,我就是不想麻煩你,才自己治好那些傷疤的。原本我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