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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回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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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說,他給萊溫教授打了電話,對方保證說項目沒有危險,也很快回來,還在父親面前誇了我一番。說我這樣的确實可以連碩士一起畢業。

他從來沒有當面誇過我,到是在父親面前說了。

父親信裡又講了些在法國考查的過程和趣事,沒再提出國的決定。

科雷格的信很簡單,說接受我的決定,叫我不必抱歉。

希爾德的信裡叫我給她打電話。然後說,她認為我的決定“幹脆利索,做得棒”。和我想象中她的回答差不多。

她還說,認為阿爾伯特實在是“想得太多,婆婆媽媽”。

婆婆媽媽……阿爾伯特竟然背上了這樣的标簽。

把這些都看完,收拾起來。最後才去理會被“冷落”在沙發角落的三封信。

心裡一股怨氣,和它們“對視”了一會。算了。拆信了。

其實急得要命,但拆信的動作卻很慢,我可不想“慣”着它們。

第一封信裡他說:你走後我曾想過,要是騙你說我變心了,也許你會同意離開。說實話,最初我考慮過這種可能。但這樣就會傷你的心,我實在有些做不到……

這是什麼話!還想用這種借口趕我走。幸好沒有,要是他真這麼做,我就——我就……

我會怎麼樣?會幹脆走遠,還是留下來報複他,還是自己默默傷心?

我真的不知道。

第二封信的口氣有些焦慮:已經快一個月了,完全沒有你的消息。對不起,之前好久不聯系你。當時我以為一切盡在掌握,現在才知道,這種感覺有多難熬,才知道一周收到好幾封你的信,那時候有多麼快樂。還給我寫信好嗎?寫多少都可以,我每一封都回。

……

第二天早上醒來,雨停了。信還在枕邊,昨天不知怎麼就睡着了。

早餐後給希爾德打電話,她剛起床,說要上午來找我。

“不行,今天要見教授。”

“怎麼搞的?你們教授真是的,現在放秋假,見什麼啊?”希爾德說。

原來已經放了秋假。放假了不告訴我,還理直氣壯要我去見他,也就是萊溫教授了。

上午到學校,萊溫教授說,這個項目這樣就算結束了,以後也不需要我再進一步參與。

“你就當沒有這回事,知道了嗎?”他難得和藹地說。

我點點頭。

見我手指裹了紗布,他問我怎麼了。

我趕緊訴苦:“家裡空襲後玻璃全碎了,我收拾的時候劃破了一道小口。”說完有點後悔,應該說劃了一道大口子,動不了了,——尤其是,不能學習。

他從眼鏡上方斜瞄了一眼我的手,點了點頭。接着左手按着一封信,出神了半天。

“您之前一直報怨在那待不下去,我還以為門格勒博士要求太嚴格,但實際上,他看起來人挺不錯的嘛。”他從信封裡抽岀幾張紙,其中有手寫的稿紙,也有兩張似乎是雜志上撕下來的,上面有圖畫。

“瞧,他給我寫的信,随報告一起寄過來的。裡面說,你在他那工作辛苦,叫我給你放假。他還聽說你跟女兵們打聽如何織毛衣,就專程叫妻子寄了一份講織毛衣的圖,說是你離開時沒來得及給你,放在信裡一塊寄來了。”

“您說,他這是好心呢,還是别有用心呢?”萊溫教授諷刺滿滿地說,“他似乎打聽過您父親在哪裡工作。”

開始我以為他要怪我當初打電話抱怨是“無事生非”,這話題一拐,反倒對門格勒不滿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萊溫教授呼吸了幾次,語氣變得平淡,“你離開這一個月,有些功課落下了,就借這個假期補一補吧。”

借假期補作業?那也就是說,終于可以放假了。

中午回家,又接到了希爾德的電話,“終于回來了,太好了。我叫工人去給你換玻璃,還有,我帶仆人過去幫你打掃衛生。”

我說着不用,但她說:“我已經告訴工人出發了,我随後就到。”

下午2點鐘不到,希爾德指揮着一隊人馬:兩個法國勞工,一個她家的波蘭女仆,展開了風卷殘雲般的大掃除。

換玻璃,清理垃圾,洗衣服。本來還要幫我打掃地窖,但我昨天回來放關鍵文件的包放在裡面,就沒讓他們進去。

樓下的沙發是我昨天整理好的,希爾德拉着我坐下。

“弗裡德裡希後來也回來過,也看了你的信。”她說。

“他有什麼看法?”

“能有什麼看法,能讀下來就不錯了!”她笑道,“這恐怕是他中學畢業以後讀過最長的‘文學作品’了。我也問他怎麼想的,他撓着頭,吭哧了半天,最後說:‘他們兩個想法都比較複雜,反正最後誰也沒走,挺好。’”

我笑。

“還有,阿爾伯特這人,我實在受不了他。自己一聲不響要安排你走,你不願意,出去實習不理他了,他又心急火燎給我打電話。我說你沒回來,他不信,說你可能生氣了,自己悄悄上學躲着我們。我跟他說,躲也是躲他,不會躲我!最後,還是拗不過他,去見你那陰陽怪氣的教授,他隻說你在外面的醫院,也不肯透露更多。”

“有些項目是保密的,不過也就是去波蘭那邊的醫院實習。”我含糊地說。

“可惜你不知道!麗塔調去華沙的醫院當護士了,早知道,說不定還能見面。”

女仆過來問我洗衣服的刷子在哪,我給她拿,接着想要幫她把衣服盆接上水,希爾德把我拉回客廳。

“手受傷了還去添什麼亂!”希爾德口氣像個老師,“手上劃那麼大個口子,不能碰水。要我說,這些都得怪阿爾伯特。”

“這怎麼能怪他呢?”

希爾德瞪我一眼,最終還是笑了,“要你怪他,那是有點難度,尤其是連訂婚戒指都提前戴上了。”眼神轉到我左手。

我臉上一熱,忙把戒指拿下來揣在兜裡。在門格勒那邊時一直沒有戴過,怕别人問起,今天早上又給他回信,實在荵不住拿出來戴。後來忙起來就忘了拿掉。誰知道被她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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