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聽了卻不怎麼感興趣,“手洗也還好,多洗幾次就熟練了。而且我在這裡也就再住個幾天,我打賭,等出成績那天我爸肯定會來找我進行二次規勸,那時候也臨近開學了,我肯定得回去一趟,我的坩埚什麼的都沒帶出來。”
泰勒默默點頭,原本想告訴他她父母的态度變化,可話到嘴邊才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想和他就這件事再做讨論。于是她岔開話題,從書包裡取出那本講科學史的書,放他書桌上。
“今天的第二個小禮物,一本專業性更強一點的科普,看不懂的時候是很好的催眠工具,能看懂的時候就會覺得它精彩得令人心潮澎湃。不過想完全看懂還是有些困難的,它的大部分内容對于現在的我而言還是十分催眠的。”
德拉科聽着點頭,翻開目錄看了幾眼,擡頭對她笑道:“我已經感受到它的神秘了,從目錄開始我就已經看不懂了。”
“那你可不用擔心失眠了,”泰勒接句玩笑,目光掃視一圈,找到被扔在床上的紅皮小說,問德拉科,“那本書好看嗎?”
“好看,”德拉科給出肯定回答,“我才讀了一半,到目前為止的内容我都很喜歡。”
泰勒便拾起書翻看,做出感興趣的樣子,“不然咱們交換一下?你讀我今天帶的這本,我讀你這本,開學再換回來。”
他以為她真感興趣,一口答應,泰勒把書裝進包裡,把他的錢袋給他,就向他告辭。
“你這就走了?”他有些不舍,抱怨,“我才見了你不到十分鐘。”
她背上包,上前一步摟住他的脖頸,響亮地親他一口,之後便放開他,退到門邊,“明天喬治他們簽合同,我得回去做點準備。明天見!”
他這回不攔她了,她離開破釜酒吧,又回到書店,在德國文學區徘徊了半個鐘頭,最終選了幾本經典的浪漫主義作品,裝在書包中,和德拉科的那本懸疑小說一同帶回家。
泰勒在愛情一事上從不是個浪漫主義者,所以她很少閱讀歌頌愛情的小說,也從來沒有理解過,那群浪漫主義者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
而現在,當這一令人費解的特質出現在了她的戀人身上時,她決定去看看,這些人在追求什麼,又在歌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