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的疑問,對方不耐煩的“好心”提醒我,“你該叫我什麼?不叫是不是不想走?”
怎麼還記着這件事,我不想叫他哥哥,我心裡的哥哥是盛限那樣的,不是渡躍崖。
但是形勢所迫,我估計我不叫今天走不出這扇門,于是我咬咬後槽牙極小聲極不情願的叫了一聲:“哥哥。”
“草!”他突然罵了句,吓我一跳,随後他扶額背對我一拳砸在櫃子上,我被吓的連忙轉身跑出他的房間。
他是個神經病的事實被他自己再次證實,他想讓我叫哥哥我叫了,但是他看起來依然不高興反而憤怒,真是個腦子有坑的混蛋。
不管怎麼樣我擺脫他了,我反鎖房門慶幸自己活過了今天。
等到明天一早我就走然後住在學校,隻要宇元帥不回家我也不回來,這樣渡躍崖就找不到機會找我的麻煩了。
手裡還拿着那個模型,對渡躍崖的憤怒和厭惡被我轉移到模型上,我揚手就要把模型砸出去,但是最後還是放在了桌子上。
錯的又不是模型我拿它出氣幹什麼,更何況還是我很想要的東西。我把模型裝進包裡打算明天一起帶走。
被渡躍崖連打罵帶恐吓的我疲憊至極,我洗漱完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前我訂了鬧鐘,因為我要早點走不能和渡躍崖碰面,他說以後接送我上學,如果我和他遇到豈不是要被他拉到車上?
想想都很痛苦,于是我起的很早連早餐也沒吃就走了,我背着包跑出房子讓機器人送我去學院。
早餐在路上順便買了,到學院的時候這裡還空蕩蕩的,我來的确實太早了。
我咬着包子一邊吃一邊往班裡走,這時光腦突然響了一下,是戈撫願給我發了信息和附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