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是那群毒蛇。那人說，接着她就被什麼東西拽進去了，一面牆，一面連着教堂的牆壁。”

瑪麗對此絲毫不意外，愛德華幹得出來，她也見過那些慘死的人。

她對此不知道如何表态，隻是感到一陣惡心。

惡心他們家族的所作所為，也惡心自己。

或許她的寵物蛇就是在......

也不知道蒂姆還會不會喂它們吃這些。

真可怕，這是我的家族。我的血液裡流淌的東西。

“要是那皇子真的成功就好了，他很反對這一套。算個好人，我還看過他的宣傳冊，裡面的内容寫得不錯，也許是代筆，但他可能會成為好國王。”裡拉說，“不過大概這家夥是死了，我可不相信他會逃出去。”

“是啊，上流社會很下流，估計是死了。”瑪麗說，她看着圍繞在歡笑聲中的格林。

三個人重新說了些其他的話題。

有人開始彈風琴，還有裡拉琴和小皮鼓的聲音。

“要開始跳舞了。”瑪麗說。

“好吧，你去找你的戀人，我們就順便找些小夥子，你真幸運，人又漂亮，找的對象也好看。真是幸運的女人。”喬大方的說着。

瑪麗笑笑，站起來走過去。

格林拉住她的手。

“找到說話的人了。”他說。

“這是因為你冷落了我。”瑪麗假裝生氣。

“沒有，沒有。”格林壞笑道。

“跳起來吧。”

有幾個大膽的開始伴着音樂跳到了桌子上。

“不必像貴族們那麼多規矩。”有人叫嚷着。

瑪麗也站在一面不到的桌子上。

“要不要跳個有意思的。”格林說，“拿兩支蠟燭來。”

看熱鬧的人順手取下了兩根照明用的蠟燭，還連着燭台。

“握着。”格林說。

瑪麗會跳這種舞，她有自信不會燙着自己也不會把燭火熄滅。

由三四個閑散音樂家臨時組成的樂隊開始演奏音樂，是著名的溫蒂妮舞步。

手持蠟燭的戀人，踩着拍子，伴随着或急，或快的旋律開始了跳舞。優雅，靈動，即便是在狹小的面積上也似乎不顯局促。

他們的舞姿很優美。圍觀的人開始喝彩。

這舞很短，看得人卻回味無窮。

“你真厲害，果然是接觸過不一樣的世界。”裡拉拍了拍瑪麗。

“我也可以教你。”說着，瑪麗握住了裡拉的手，那少女的心髒漏了一拍。

很快，氣氛歡快了起來，大家找到了舞伴，一曲又一曲。

直到深夜才結束。

夜半，裡拉和喬對瑪麗戀戀不舍。

“明天還一起聊天，你可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我的故事還沒有說完呢，我隻想說給你聽。”喬笑着說，她的臉紅紅的。

瑪麗也笑了，她的臉色很好，這些酒根本難不倒她。

“回見各位。”瑪麗說，她拉着格林就往房間走。

“你比我會社交多了。”格林說。

“得了吧，這裡一大半的人都在和你說話，你也不怕露陷。”瑪麗說。

“不怕。要是躲着才會出問題，這些人真有意思，我知道了很多有用的消息，不論真假，也是聽了一個快樂，原來法蒂大陸還是有雙翼獸的。”

“或許真有。”瑪麗說，她靠近格林，“不過現在你要去洗澡，我的寶貝。”

“洗澡。”格林問。

“有公共浴室，魔法藥水是洗不掉的。”瑪麗說，“不過我們十天裡隻能洗一次。我今天想和你一起。”瑪麗低聲說。

“有時候我覺得魔法真好用，要是沒有這些設配我們會臭死的。”格林呆呆的笑着。

“去吧。”瑪麗捏了一下格林的腰。

瑪麗自己也走到了公共浴室，裡面的水不太幹淨，但也沒有什麼好選擇了，她脫掉衣服。

“晚上好。”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瑪麗回頭，看到一個女人正對着她笑。

“不，這不可能。”瑪麗驚慌失措。語氣卻很激動，“諸神保佑，這是真的嗎？”

“一切皆有可能。”

“凱特，你為什麼在這裡，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真好，你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呢。”

一個帥氣的少女坐在浴池邊上。

“這裡很寒酸，哦，他們根本沒有用魔法淨化幹淨。”她伸手沾水。

“這算好的了，總比不上家裡，你也跑出來了。”瑪麗有些激動，看來凱特也受不了之前的生活。

“是。不過我帶着任務。”凱特說，顔色冷漠。

“任務？”

“對，我是來找你們了，銀蛇會的任務。”凱特說。

瑪麗的心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