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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忙碌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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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好笑的看着父親在龐弗雷夫人面前略有些緊張無措的樣子,自己則毫無心理負擔的在“大人們的對話”之外——經過了龐弗雷夫人的允許——翻起了醫療翼魔藥的出入庫記錄,這本記錄本很良心的保存了醫療翼中常用魔藥的數量變化情況——記錄長達十三年之久。

感冒藥劑、胡椒藥劑、退燒藥在變天的秋季往往儲量驟降。而整個魁地奇賽季,從每年的10月到第二年的六月,布滿了數不清的日常訓練,6場循環常規賽,一場三四名決賽,一場一二名決賽——這導緻了時不時有生骨藥劑、骨折藥劑、外傷凝膠、止血生肌藥遭遇庫存不足。還有止痛藥、消化藥、止瀉藥之類的常用藥,也常常徘徊于出入庫的表格之上。至于聖誕節假期及臨近暑假的夏季,則比平日所有時間都更容易出現避孕藥的出入庫記錄,或許是臨近假期容易情緒激動,學長學姐比較按耐不住情緒的表達。總體而言,醫療翼的用藥情況很常規。

在一場接近于“家屬來一下”的談話完畢之後,父親陪我一起在走廊上曬了一會兒太陽,細細碎碎叮囑了一些與安全和身體有關的細節。臨走,父親再次給了我一個擁抱。

“别熬夜。少喝咖啡,按時吃飯。周一晚餐前要記得去找夫人複查,有問題貓頭鷹我。”

我把頭埋在父親的袍子裡,突如其來的不舍的情緒幾乎要把我淹沒。仿佛感覺到我在想些什麼,父親摸了摸我的頭頂,“寒假的時候要占用你一點時間。大約兩個半天。也可能更久一些,現在不好定論。”

“嗯?”我好奇的把頭擡了起來。成功被轉移了注意力。

“不出意外的話,新年假之後的第一個審判日就是彼得的案子開庭。”

“你這算内部違規通知我這個證人嗎?”我沒忍住笑了。

“接下去三四個月我們都會很忙。你盡量照顧好自己,明白吧。”

我聽懂了話裡的潛台詞,“好。你快回去休息吧,假期見。”

父親整理了一下被我捏皺的袖口,與我揮别。

我站在中庭噴泉邊,目送他往霍格莫德方向走去。陽光明媚的午後,有不少學生還在草坪上休憩,野餐,打鬧。或許是父親有着生人勿近的氣場,或許是因為他施加了忽略咒,沒有任何一個人在見到這位陌生人的時候有什麼反應。草地上霧蒙蒙的濕氣緩緩掩蓋了他的身形。忽然間,通往霍格莫得的校門輕輕偏轉了一下,我知道他應該是離開了。

我歎了口氣,慢慢往塔樓走去。父親不來還好,他來了這麼一次,所有的不舒服、不開心、不習慣,都被放大了。就好像是,如果沒有人寵愛,很多困境熬一熬也就過去了,一旦有人跟你說“沒事兒有我寵着你呢。”,所有的矯情都争先恐後的冒了出來,比尖刺藤遭遇襲擊時候冒出來的尖刺更為牙尖嘴利,撕扯着每一個原本隻有一丁點兒大的情緒漏洞,把每一場疲憊,每一次強打精神,每一個不快,都戳得越來越大。有那麼幾個瞬間,我都覺得自己的心态像一個千瘡百孔的篩子,卷吧卷吧拿去濾茶葉渣正好。

這不行。去他的狗屁情緒!

我暗暗對自己說。

回到宿舍以後,我把查爾斯導師布置的作業都翻了出來,從頭到尾大緻看了一下,一頭紮進了演算紙的海洋,我很快就沉溺在試驗參數的高山峽谷裡,忘卻了人在何處。

兩天的周末一眨眼就過去了,新的周一,我又像初來霍格沃茨的徹底的新生一樣,看着自己的新課表開始找教室。簡沒有辦法單獨為了我調整自己所有的時間,我也表示不需要學姐的“接送”。雙胞胎和卡洛琳,則是期期艾艾的在周一一早的魔咒課結束之後,與我上演了一場“生離死别”的大戲。直到我一再表示再不出發就趕不上Pomona教授的點名,三隻“抱抱怪”才總算各回各樓,各找各“媽”去了。

就算是三年級的草藥學課,學長學姐們在上手實操這個問題上,依然是令人眼熟的手忙腳亂。當然,我自己也有不少“看了都會,上手全廢”的問題。

今天的課題是給幼年曼德拉草換盆以及修剪枝葉。鑒于曼德拉草的“聲波攻擊”對人體有着不可逆轉的損傷,戴着耳罩的Pomona夫人以及所有學生們都被剝奪了聽覺,沒有辦法像普通課程一樣,用聽力識别異常情況,也無法随時發号施令。夫人隻能更為頻繁的在學生之間穿梭走動,用魔杖變出的光線吸引動作錯誤的同學的注意,然後在比比劃劃的動作及誇張口型的幫助之下,再次示範正确操作。

課程開始的時候,我作為“插班生”,自然而然的被所有早已互相熟識的學姐學長們晾在一邊。好在照料植物一般很少會遇到團隊操作。從Pomona教授對知識點的講解可以得出結論,隻要自己不作死的把耳罩拿下來聆聽曼德拉草的哭聲,或者是脫下手套用赤裸的手給曼德拉草刷牙/脫掉面罩給曼德拉草剪枝,一般而言不會遇到太大的麻煩。

從巫師的角度來觀察這種植物的話,越接近成年狀态,曼德拉草越安靜,越是幼年期,越是叛逆、活潑以及不可理喻。但是從我個人的體驗感來說,越是成年狀态的曼德拉草越“懶”。他們往往要在徹底成熟之後積攢繁育下一代的能量,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甩着葉子片開舞會。

家裡也很短暫的養過兩棵成年的曼德拉草,沒出三周就被媽媽調制成了石化魔藥。

純粹出于好奇,我在這兩株曼德拉還沒被處理的時候——在伍德的幫助下——把他們從花盆裡拔出來看了好幾次。不知道是不是品種有差異的關系,當時那兩株曼德拉草隻是懶洋洋掀了掀眼皮看我一眼,見我一時半會兒沒有把他們埋回泥裡睡覺的意思,才象征性的嗷嗷嗷哭叫了起來。與我們眼前的幼年曼德拉草的脾氣性格完全不同,判若兩“草”。

我先在自己操作台上堆滿了曼德拉草喜歡的龍糞混合泥,然後把曼德拉草從花盆裡拔出來——一開始,它根本不願意離開溫暖的土壤。但是當它發覺身邊就是一大片“廣袤”的沃土,而不是一個小小花盆的時候,這株五個月大的曼德拉寶寶顯得愉快多了,我把它放倒在混合泥上,然後用鋼絲刷給他“洗澡刷牙”,把闆結在根須上阻礙草根生長的泥塊刷下來。趁着曼德拉的崽子享受舒展身體的快樂時,趕緊做好測量和記錄工作,并選擇一個合适的大盆,把草重新種回去。要小心不要拗斷任何一根根須,那絕對會招來一場水漫金山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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