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一把大刀已經橫在脖子上了。
“多謝官爺出手相救!”趙知暖一看是胖衙役帶着幾名衙役趕到了,連忙抱拳感謝。
胖衙役有些意外:“大老遠就看到這邊在鬧騰沒想到竟然是趙姑娘,你今日怎麼沒在南市場擺攤?難道...這店是你開的?”
“多謝官爺關心,這店确實是小女開的,隻是今日開業第一天,這幾人便上門鬧事。”
胖衙役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唉,可惜今日不是我們哥幾個休沐,否則也能跟着少爺來了!”
原來今日秦子安請的都是休沐的衙役來店裡為趙知暖增添人氣。
他沒輪到,正好巡邏經過這邊,便想着過來看一看,打聽打聽這店的味道如何。
沒想到讓他遇到這事兒。
胖衙役看了看灰衣男子:“趙姑娘放心,這灰衣男子我認識,從前經常帶着人到處惹事生非、勒索錢财,前不久才從大牢出來,沒想到又開始重操舊業。”
他踢了灰衣男人一腳。
“二賴子,怎麼着?覺得牢飯好吃還想繼續進去吃呗?”
“官爺!官爺!小的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繞過小的一次吧!”
“哼!一屁兩謊!以為我能信你的話?”胖衙役不屑道,然後找了繩子将四個人捆地結結實實又串成一串,準備押走。
他們還沒走到門口,就見秦子安進來了,身後還跟着一串擡賀禮的人。
“暖暖,我又去買了些東西所以來晚..”秦子安話說到一半,見是這幅情景,有些愣住了。
“這是怎麼了?”
胖衙役立刻上前将剛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秦子安聽完就怒了。
他走到四人面前似笑非笑道:“呦!你們膽子不小啊!趁着小爺有事兒來晚了,就敢過來鬧事?”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秦公子,是小的有眼無珠!”灰衣男子知道面前的是縣令之子,冷汗直冒。
“你說什麼?你是說如果小爺不來,你們就繼續鬧事了?真是屢教不改!從前蹲的大牢都白蹲了!”
“小的們不敢!!小的們真的錯了啊!是有人讓我們這麼幹的啊!給了我們五十兩銀子呢!”
秦子安臉色冰冷:“果真如此?那個人是什麼長相?”
“那人是個男子,長得瘦小,可當時戴着鬥笠,看不清長相。”灰衣男子顫顫巍巍道。
趙知暖和謝公子聽了這話,不約而同互相看了一眼。
“秦公子,還是将他送去衙門讓大人審問吧!他剛才說的那人,似乎與前幾次找我麻煩的是一個人。”
“隻是他身後是誰,到現在還是不得而知。”
秦子安聽了臉色更加凝重了,連忙讓胖衙役将四人押走:“勞煩幾位,将這四人押回去交給我爹,改日休沐,我再請幾位過來吃飯!”
“明兒我就再去進點好酒,等着幾位休沐過來時候喝!”趙知暖也在一旁笑盈盈道。
胖衙役幾人聽了十分高興,紛紛抱拳緻謝。
等人走後,大堂裡吃瓜群衆看趙知暖的眼神都不對了。
誰也沒想到在這小姑娘背後撐腰的人這麼多。
不但有武功高強的面具男,和縣太爺家的公子竟然也關系匪淺。
那些衙役更是不用說,從一開始進門就對她客客氣氣的。
一看就是以前便有了交情。
個别一進門就盯着趙知暖、大丫看的人,也滅了心中的歪心思。
“咳,各位受驚了,一會兒每桌贈送一道菜,萬望各位吃得愉快!”趙知暖對衆人抱拳,又給剛才遭殃的那桌重新上了一盤櫻桃肉。
安撫好衆人,趙知暖拉着謝公子向秦子安介紹:“秦公子,這位是謝公子,是這飯館的合夥人之一,還有一位就是剛才那位伯母,現在又回廚房了。”
秦子安看着眼前的面具,眉頭微微皺起:“這大夏天的戴着面具,謝公子不熱麼?”
“秦公子見諒,我的臉受傷還未痊愈,所以出門便戴着面具遮掩,否則恐會吓到人。”謝公子聲音平靜無波。
“哈哈,原來如此!”秦子安打着哈哈,眉頭卻仍沒有舒展,“那就祝謝公子早日康複摘下面具。”
“多謝秦公子今日為小店解圍,隻是這麼久了,我竟還不知道公子是怎麼認識趙姑娘的。”這句話中已經有了些許的不悅。
“許是有緣吧,南市場那麼大,我就喜歡吃趙姑娘做的涼皮兒。”秦子安朝着趙知暖笑得暧昧,“去買的次數多了,便熟識了!”
趙知暖暗暗翻了個白眼,解釋道:“秦公子是以前攤子上的熟客,還在我這裡買了方子,所以往來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