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知道是兩名魔修下的手,隻不過他們跑的太快,我們沒能捉住他們。”
“你們怎麼知道是魔修而不是妖族呢?”
“他們用的法器是噬魂鈴,大......妖族一般不會煉制這種東西,隻有陰邪惡毒的魔修和魔族才會!”
莫名被罵的葉喬摸了摸鼻子,又問:“噬魂鈴不是一般修為的修士能持有的法器,你們遇見了他們還能活到現在?”
“……總而言之就是魔修,你們愛信不信!”小兔子一撇頭,懶得看她了。
“好吧,那第二個問題,那位要娶鄭小姐的山主是誰?”
“是一隻又老又醜的黑熊精!若不是我們打不過他,怎麼會允許他跑到南無城來撒野,這癞皮狗醜八怪還想娶六個老婆,不要臉,真惡心!”兔子精氣鼓鼓的,葉喬點點頭附和道,葉喬:“這東西居然是隻黑熊精,娶六個老婆,的确不要臉——”
“娶六個老婆也不怕死在床上——”眼見兔子精越罵越不堪,葉喬隻顧捂着嘴偷笑,沈懷慈将茶碗重重地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吓得兔子精噤聲。
他冷冷地看向葉喬,後者則揉了揉嘴角道:“他長得真的那麼老麼?”
“當然,那老......黑熊精仗着自己有千年的道行,欺負我們年幼修為低,又看大人受傷——”兔子精突然住嘴,葉喬笑盈盈道:“噢,原來大人受傷了。”
“你騙我!”小兔子驚叫起來,旁邊的同伴見她說漏了嘴,都唉聲歎氣搖頭。
葉喬促狹一笑:“最後一個問題,那封信是你們寄的麼?”
兔子這次不肯再答了,一邊的牛妖道:“什麼信,我們從沒對外寄過信啊?”
這個回答倒也在她預料之中,葉喬看向沈懷慈,後者道:“先找個地方,安置好他們。”
他們有兩個人質在對方手裡,對方也有一堆人質在他們手裡,如此也算交換。鄭夫人吩咐下人将這群小妖關進空房,臨走之際,葉喬見小兔子那兩條又長又白又粉嫩的耳朵,心癢難耐,還趁機摸了兩把。
而小兔子被她摸得又氣又惱,又沒辦法蹬她,将頭一撇,擺明再也不願同她說半個字了。
沈懷慈将葉喬的小動作盡數收入眼底,無奈地搖搖頭,一邊的鄭夫人道:“沈宗師,眼見小女出嫁之日将近,還請您想想辦法,救我女兒一命啊。”
葉喬問:“他們有交代出嫁之日有什麼要求麼?”
鄭夫人:“除了言明必須戴上耳環外,沒有其他要求。”
“那就請小姐忍一忍,将這隻耳環取下來給我們吧。”沈懷慈道。
鄭夫人立刻懂了他的意思,讓人上前替鄭小姐取下耳環,交到了葉喬手中。
葉喬打量着手中這枚耳釘,要帶,她還得打個耳洞。
一邊的鄭小姐道:“這耳環戴上的時候極其痛苦,還請仙師小心......鄭嫣,感謝仙師大恩。”
葉喬連忙将這跪下的母女倆扶起,揮了揮手道:“小事小事。”
等人群離去,葉喬回到房内坐在梳妝鏡對着耳朵比劃了一下,随口道:“師尊,你說我是帶左邊呢,還是帶右邊呢?”
後面的人卻遲遲不回答,她覺得還是戴在左耳比較好,這時,沈懷慈卻走到了她身後,拿走了那枚耳釘。
葉喬見他正細細打量着手中這枚耳釘,反正出嫁之日定在明晚,她也不急,剛剛問話問得有些口渴,于是便坐到桌前喝水。
“師尊,你在看什麼啊?”她灌了一杯還覺得有些口渴,于是又倒了一杯。
“明夜,你不要去了,我去。”沈懷慈放下耳釘,冷靜地看着她道。
葉喬一口水哽在喉嚨裡,等她反應過來他的意思,頓時上氣不接下氣,噗地一聲将水全部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