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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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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再說什麼,沉默的度過一路。我讓賽斯把我放到了六分街的入口,避免了和鈴哲的相遇。他沒下車,把胳膊伸出窗外向我告别。我低着腦袋對他揮手,實在不好意思擡頭看他。賽斯也不氣惱,他的耳朵微微折起,說着期待我們下次再見。

和治安官再見是什麼好事麼。

他開車離去了,我一直垂着頭,直到再也聽不見汽車的轟鳴。六分街的一個學生模樣的人以為我犯了什麼事,好信的湊了過來,差點把手機怼到我的臉上。我讓他别靠這麼近,我隻是蹭了個車,學生不信,他說誰能免費蹭到治安官的車。

不要說的好像給錢就能蹭到一樣。

而且随便對着人拍是很不禮貌的。我說着,扭身離開他手機的拍攝範圍,學生撓了撓頭,很抱歉的關上手機,他說他在嘗試做主播,記錄生活中的小事。

哦,那你加油,這行可不好做。我敷衍的說了兩句,轉頭離開了,徒留學生一人站在那裡發呆。鈴和哲的店鋪離路口不遠,我走兩步就能到,快到中午的六分街比上次要熱鬧,錄像店旁邊的拉面鋪裡坐了許多人。

喬普師傅的面很香,我第一次來就聞到了。我決定在這裡吃頓午飯。長相誇張的喬普師傅拿着印好的單,熟練的用背後的機械手拉扯着面條,一邊切菜一邊煮面,雙手把面條甩出了殘影。我驚訝的瞪大眼,旁邊的食客卻已經見怪不怪,他說他吃面的時候會跳過動畫,畢竟每天看一次還是有點厭倦。

你在說什麼。

我怎麼聽不懂。

他笑笑,說我還是見少了。我不否認這點,拉開凳子坐了下來,喬普師傅把拉面遞出去,給我送來一份菜單,他用手指點了幾個比較招牌的,說我可以嘗嘗。

怎麼看起來都那麼奇怪。

這話我沒說出來,畢竟實在是不禮貌。我讓喬普師傅先給他人點單,讓我再多思考一下,喬普師傅當然同意,他說美味就是要深思熟慮。我翻開菜單,看着上面最便宜的拉面要兩千八百丁尼一碗,貴的直接五千往上。

我不是很清楚丁尼和人民币的換算比例,一時間不太清楚吃一碗五千丁尼的拉面算不算很奢侈的行為。但好在妮可給的錢足夠多,她并不像我想的那樣吝啬自己的錢财,她給了我足夠的,可以随意享用美食的丁尼。

于是我不客氣的選了一個看上去就美味的面。

喬普師傅很高興,他贊揚了我的品味,動作豪爽的調配完了面條。他把熱騰騰的碗推到我面前,明顯的多加了點配菜。我看向喬普師傅,他笑盈盈的叉起了腰。

吃吧!我增加了一點調味料,味道應該吃起來比之前更好。他說着,又開始做下一份,中午的飯店總是忙碌的。我吃完了面,沒感覺和我在原本世界吃的有什麼區别,喬普師傅不知道我的内心所想。出于禮貌,我誇贊了他的面條。

喬普師傅給了我一張優惠券,歡迎我下次再來。我說我會的,雙手接過了券。哲和鈴的錄像店就在旁邊,我站起來轉身就能走到,錄像店的門口坐了一隻難過的熊,有幾個學生聚在一起小聲地聊天。

我走到門前,看見了緊鎖的房門,門上挂着告示牌,說今天暫不營業。我翻了翻妮可給我的手機,裡面沒有鈴的聯系方式,旁邊聊天的學生說錄像店每月的今天都不開門,店内連邦布都沒有。

這樣麼,我實在是不知道。

計劃被打亂,我站在門口發了會呆,忽然有點不知道要去幹什麼。位于錄像店對面的音像店開了門,裡面走出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她瞧見了我,問我是店長的朋友麼,我反應了一下,意識到她口中的店長是哲和鈴。

嗯,我認為是的。我說。

她們今天不在,每月的這一天他們兄妹就會帶着三隻邦布外出采購。像是智械的黑皮膚女人用手掌托起下巴,露出了圓滑的機械關節,她說她是這個音像店的老闆,我可以喊她埃琺。

美麗的埃琺邀請我去她的店裡坐坐。我同意了,跟着她走進了外表潮流的店鋪。店鋪内的擺設和它的外表不同,帶了點上世紀的陳舊的設計感。我坐在了沙發上,看着埃琺在櫃台前挑選音盤,她問我,喜歡什麼樣的曲子?

稍微甯靜一點的吧。我說。

至少這個環境不适合聽很火熱的曲子,有點昏暗的燈光照的人困倦。埃琺調好了音,坐在了我對面的靠椅上,她對我說她之前沒見過我,是從外環來的麼。

我根本不知道外環是哪。

我說我從來到這之後就一直被困空洞,前陣子剛被救了出來,有點人生地不熟,想出來找份工作。埃琺把攪拌好的咖啡遞給我,問我是想去【Random Play】打工麼,我點了點頭,喝了一口咖啡。

埃琺的表情變得有點耐人尋味,她綠色的眼睛咪起,很是優雅的靠在了椅背上。我看見埃琺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輕聲告訴我如果想要穩定的長期工作的話可以去看看白祇重工,她們最近在招财務。

怎麼感覺言外之意就是錄像店的工作不穩定不适合長期幹呢。

但我不想去計較這些,誰都有不可言說的秘密,我作為一個外人還是不适合過多詢問。埃琺和我又聊了會,從音樂的口味到對六分街的感想。我說我現在和妮可她們住在一起,埃琺表示自己認識她們,狡兔屋的三人經常在六分街閑逛,到處都能看見她們的身影。

說到狡兔屋,我的話便多了起來。埃琺更像個傾聽者,她微笑着看着我,聽着我把狡兔屋的每個人都誇了一遍。直到一曲結束,埃琺又換了一首,我發現自己沉迷于慵懶的環境太久,連忙起身說明自己還得去找工作。

要離開了麼。埃琺也站了起來,她得知我要去找白祇重工,貼心的為我指明了路。她說順着六分街的小路走到盡頭的地鐵站,坐到光映廣場後再換乘公交,我一聽又要去光映廣場,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埃琺在抽屜裡翻出了一張公交卡,她把卡給我,和我說暫時的出行可以先用她的卡。

我恍然大悟。

差點忘了自己沒有公交卡根本沒辦法坐地鐵,所以說一開始如果不是賽斯把我送過來的話我根本就到不了六分街。這樣想着,我發現埃琺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好像猜出了我的心思,她對我說你剛出空洞,大概來不及辦卡,就先用着吧,到時候再還回來。

我聲音顫抖的謝過她,就這樣雙手捧着公交卡出了門,埃琺在後面向我告别,歡迎我再次光臨她的店鋪。我的眼淚要流出了,拼命點頭說着一定會的,埃琺笑起來,她的嘴兩邊像機械一樣的痕迹随着她的動作向上彎起,抱着手臂靠在門旁。我吐出一口氣,在一次感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好人,或許在這個世界裡,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告别埃琺,我獨自啟程上路了。刷着埃琺的卡,我從地鐵直奔光映廣場。下午的地鐵人不多,我很輕易的便找到了座位,平淡的呆了一會後,我來到了光映廣場。

下午的光映廣場不是很熱鬧,街上沒什麼人。位于中央建築上的巨大屏幕還在播放廣告,證實了我的記憶沒錯。

穿過步行街,我走到了公交站牌底下。這的站牌和我原本的世界不太一樣,我掐着下巴思考,一想就是半個小時。在這期間,我看見一個同樣在思考的男人,他站在後面的像是雜貨店的門口,對着挂在外面的菜單發呆。隻見他右手托着下巴,左臂綁着鑽機,自言自語着今天的午餐吃什麼。

他好糾結啊!我來的時候他就在這裡了,我站了半個小時他也站了半個小時!

出于某種不知名的原因,我走上去,拍了拍這個快把自己糾結死的男人。他被吓了一跳,本能的舉起了綁着鑽機的胳膊,我往後退了兩步,被他吓的鑽回了站牌後面,男人看清了我,連忙收起胳膊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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