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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與虎謀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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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連着幾日,舒白親自教授虞策之彈琴,她一向是這樣的性子,決定什麼就立刻去做。

何況君子六藝是時下士人的根基,倘若一竅不通,即便能憑借運氣入仕,日後也難免遭遇同僚排擠。

出乎意料的,虞策之學得很快,前日教一遍琴譜,次日便能和舒白同奏。

舒白深覺新奇,特意留了心,在聽虞策之撫琴時,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手,很快發現了端倪。

她攥住他的手腕,視線落在他的指腹上,“怎麼紅紅的,你回家後一直彈琴?”

虞策之的手指微微蜷縮,他擡起眼,定定道:“夫人選中了我,我不想讓夫人失望。”

舒白對上他優越深邃的雙目,隻是說:“欲速則不達,毀了自己的手得不償失,回去後自己買了藥膏塗了。”

她對虞策之自作主張的做法有些不悅,她失去了聽他彈琴的興緻,交代他早些離開後,便獨自步入主屋,徒留下不知做錯什麼,微微蹙眉的虞策之。

虞策之沉沉望着舒白的背影,他擡起手腕,稍稍低頭,在她攥過的皮膚上嗅到了細微的草藥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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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虞策之出入宅院越發頻繁,舒白為了方便對方進出,索性收買了看門的兩個小厮,至于竹辭,出于某種考量,舒白暫時沒動。

虞策之在琴藝上的天賦頗高,舒白自覺教不了太多,和虞策之談史論政之餘,又開始和他比試投壺,虞策之投壺上的技藝和舒白不相上下,旗鼓相當的對手難得,舒白興緻頗高。

這日,舒白閑閑靠在貴妃榻上,手中握着箭矢,時不時向面前不遠處的銅壺中投去。

竹辭把兩個盛滿酒的杯子端到舒白面前,“這是少夫人要的酒。”

舒白扔了手裡的箭矢,微微坐直身體,她端起其中一杯,長眉蹙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竹辭偷偷看了一眼,心髒頓時跳得厲害。

原因無他,舒白握着酒杯的同時,另一隻手裡還拿着一顆烏黑色的藥粒,那藥來曆古怪,竹辭原本摸不清是什麼,直到鼻尖嗅到古怪的腥味,她立時反應過來。

那應該是可以控制人的毒藥,和暗部給他們服用的殊途同歸。

藥粒中摻雜了一種藥引,服下後每月都需要再次服用,否則會七竅流血而亡。

竹辭的臉一下子就白了,舒白手裡的藥是哪裡來的,她究竟要把藥給誰吃,會在這個時辰來的隻有陛下。

竹辭心慌得厲害,趁着舒白不注意,悄悄退下了。

舒白餘光瞥見竹辭的小動作,也沒在意,轉眼又是一根箭矢入壺。

虞策之進來時,院子裡隻有舒白一人,她仍然卧在貴妃榻上,看起來興緻闌珊。

虞策之慢慢走到她面前,凝眉道:“春日風涼,你就這樣在院子裡躺了一天?”

舒白看他一眼,手中箭矢輕輕一揚,直入銅壺。

虞策之眉頭緊鎖,語氣笃定,“你不高興,為什麼?”

“霍耀風的父親是今年春闱的主考官,霍家滿門得意,我有什麼可高興的。”舒白道。

虞策之微微彎身,意味不明地問:“夫人想要霍家倒下,夫人當真不想顧與霍耀風的夫妻情分嗎?”

舒白揚起頭望向他,眸子眯起,倏然伸手捏住他的下颌,輕聲說:“你很喜歡試探我。”

虞策之斂目,“謝拾不敢。”

“好阿拾,你都敢和我在我夫君名下的院子裡朝夕相對了,還能有什麼不敢的,若是我夫君真誤會了什麼,他可不會聽你我解釋。”舒白輕輕笑起來,另一隻手舉起酒杯,将杯中酒遞到虞策之手中,“外域傳來的葡萄美酒,嘗嘗看。”

虞策之長眉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神色如常望向舒白,“我不善飲酒。”

舒白斂了神情,平靜地對上他的視線,“是這樣嗎。”

春風拂來,一朵梨花悄然從樹上落下,不偏不倚停在舒白肩頭。

虞策之緩緩傾身,伸手拿下她肩頭的梨花,順手将酒杯放入舒白手中,“夫人那麼想讓我喝,可以親自喂我,謝拾很願意因為一杯酒,為夫人肝腦塗地。”

虞策之說得煞有其事,眼看真要飲下舒白遞上來的藥酒,蹲在牆頭上的宋祁看得兩股戰戰,不停地擦額頭上的冷汗。

蹲在身邊的暗衛忍不住道:“統領,主子不是知道那酒裡面摻了東西,怎麼看着他馬上就要飲盡杯中酒了。”

“我怎麼知道。”宋祁咬牙說,“主子多看重霍家這位少夫人,你我都看在眼裡,依照主子的性子,将計就計博對方一笑也有可能。”

“主子若是在宮外出了事情,統領和我都難辭其咎,萬不可真讓主子喝下那酒。”暗衛急道。

“壞了主子的好事,我們照樣得死。”宋祁冷聲說,“随行的禦醫就候在附近,我們且等着便是。”

梨樹下,舒白再度捏住虞策之的下颌,半晌後,她率先放下酒杯,“既然不能喝酒就算了,我可不想院子裡有個醉鬼。”

虞策之牽了下唇,他伸手反握住舒白的手腕,淡聲道:“可是夫人,你已經醉了。”

舒白揚起眉梢,“何以見得。”

“酒裡摻進了一隻蟲子,夫人卻不知道,難道不是醉了?”虞策之問。

舒白聞言看向酒杯,紫紅色的液體裡果然飄着一隻淹死的飛蟲,看上去惡心極了。

舒白慢慢擰眉,“什麼時候進去的,我倒沒注意,怪不得你不願意喝。”

舒白随手将杯子裡的酒灑在草叢上,“正好日頭出來了,我有些累了,要休息了。”

她慵懶地站起身,擡腳要走,卻因醉意朦胧,不慎踉跄幾下。

虞策之手指蜷縮一順,上前不由分說攬住舒白腰身,将人牢牢箍入懷裡。

他目不斜視,将人抱入屋内,穩穩将她放在雕花木床上,再逾矩的動作卻是沒有。

“過幾日就是春闱,春闱結束前,我恐怕不能日日來見夫人了。”虞策之道。

舒白表示理解,“需要銀錢打點直接跟我說,若你有幸入圍,仕途之事我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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