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納裡瞬間有些手足無措,尴尬的紅了臉,“賽,賽諾,你怎麼了?還有别人在呢。”
賽諾此刻卻已經無視了周圍,隻想好好的擁抱懷中的人,他在他的耳畔低語,“還好你沒有出事,真是,太好了。”
“賽諾?”提納裡的心,跳的有些快,隔着厚厚的鬥篷在這沙漠的寒夜中,都能感受到賽諾身上的熱意,“你怎麼了?”
“哎呀,不就是你喜歡他,他喜歡你嗎?”紅谷被安強行拉出就看到那邊膩歪的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也聽到了他們一問一答磨蹭至極的對話,索性走了過來,“磨磨唧唧的煩死紅谷我了,親一個,快親一個?”
流浪者在他身後捂住了臉,崩潰不已。
提納裡瞬間紅了臉,忙推開了抱着自己的賽諾,賽諾則是一臉不滿的看向了紅谷,但是因為對方是魔神,又不能做什麼。
看着兩人不抱在一起了,紅谷很是郁悶,“作為小安任職戲良人後,湊成的第一對情侶,高低也得親一個吧?”紅谷用衣袖擦拭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不然也太對不起我這千裡奔襲來救你老婆的事了吧,賽諾。”
“紅谷大人這說的什,什麼話,”提納裡擺手,“什麼老——”他實在說不出那個詞,捂住了臉,耳朵都耷拉下來了。
“老婆。”賽諾仗着自己臉皮厚,直接補充出了那個字,紅谷偷偷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所以親一個呗,親一個送個小禮品哦~”紅谷在手中凝結出了一顆紅色的石頭,攤開給衆人看,“明心石一顆,可以抵禦一次緻命攻擊哦,怎麼樣賽諾,給你老婆來一顆?”
賽諾盯着紅谷手中的石頭,開始思索,一旁的提納裡渾身一震,總感覺有點不祥的預感,“賽諾,我不要這個,你别真,唔,唔?唔!”
西沉的圓月,沙漠高塔的陰影旁,赫曼努比斯再一次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巴螺迦修那。
提納裡的耳朵豎起,尾巴也高高的翹起,眼睛瞪大到了極緻,臉頰被一雙炙熱的雙手捧着,唇上亦是灼燒般的溫度,隻是淡淡的皮膚接觸,就足以燒幹他身體中所有的水分。
驚訝終是抵不過身體的疲憊,提納裡的身體在賽諾的親吻下,軟軟的倒了下來,賽諾忙撈住,檢查了一番才發現隻是累暈了過去。
轉頭一看,安也不知道何時被流浪者撈在了懷裡。
“他怎麼了?”賽諾有些疑惑。
“不知道吸了什麼力量,就暈過去了。”流浪者蹙眉,就在剛才賽諾恬不知恥親提納裡的時候,紅谷突然激動不已。
“快,安你來,吸兩口,你也看到了吧,吸兩口!!”随後流浪者就看到眼前的安突然就倒了下來,他忙上前撈住了他的身體,順便反手将掉落的鬥笠扣回自己頭上。
“這石頭差點掉地上了,給你。”流浪者将本在安手中的明心石遞給賽諾,“算是你應得的。”至少他看戲看的挺愉悅。
賽諾黑着一張臉拿過了那塊石頭,“至于具體的用法,你還是等紅谷醒了再問吧。”
流浪者将安背在了身上,賽諾亦然,“現在,你來指路,去哪裡?”
“去緘默之殿吧。”
而早些時候,穆勒馬特帶着三個解救出來的人質跑向阿如村,雅賽爾跑到一半想回去接應安,結果沒過多久臉色蒼白的重新追上了帶着老婆婆走的很慢的隊伍。
“小安哥哥呢?”穆勒看着雅賽爾一人回來了,有些疑惑。
雅賽爾的瞳孔縮緊,好半響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他讓我們先去阿如村,不用管他。”她咬住了下唇,最終還是沒有說出究竟發生了什麼。
六人不久後就到了阿如村,正巧遇上了繞近路回村的迪希雅和坎蒂絲,瑪特看到了坎蒂絲一臉欣喜,“您就是守村人姐姐吧,賽索斯大人和賽諾大人和我們提過你們,”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三個人,“這是我們救下的愚人衆抓的三人,不是我們緘默之殿的人,所以後續的安排就交給你們了。”
“就你們六個人嗎?”坎蒂絲疑惑,“不是說還有阿帽學者的弟弟嗎?”
“小安哥哥給我們殿後,應該快來了吧?”瑪特說道,“我們準備接下來去接他,然後直接回緘默之殿。”
“不,不能去!”雅賽爾蒼白着一張臉,随後慌張的捂住了嘴,“我是說,我去接應小安哥哥的時候,他讓我們直接回緘默之殿,他确實是,是這樣說的。”
“是這樣嗎?那我們就聽小安哥哥的話,直接回緘默之殿吧。”瑪特沒有察覺到雅賽爾的慌張。
“那,那我們就走吧,早些走,還能趕在天亮之前到達。”小安哥哥說的那個戴帽子的哥哥在找到提納裡先生後,一定也會去緘默之殿,隻要第一時間将那邊發生的事告訴他,一定,一定可以幫助小安哥哥的。
在那三個孩子走後,坎蒂絲讓人先給三個被解救出來的人找個地方休息,随後她拉過了迪希雅,“那個孩子,明顯在隐瞞什麼。”
“我去那個綠洲看看,你留下來盤問一下那三個被解救出來的人質。”迪希雅做下決定後,直接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