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現在的心情非常好,如果不是正在比賽,都想拿着網球拍去酣暢淋漓打一場了。
幸村回頭看着迹部躍躍欲試,目光期待。
迹部朝着幸村點了點頭:“比賽結束後就去!”
幸村心滿意足起身上場了。
果然,不論怎樣,幸村精市的選擇永遠隻有網球,迹部撐着下巴眼中帶着笑意,就和本大爺是阿市的唯一選項一樣。
迹部心髒暖暖地開心中夾雜着得意,看了看四周的人,貓又、孤爪神情專注地看着球場,拿起手機發了條通訊。
在會長辦公室加班加到兩眼發黑的忍足手機響了。
忍足拿起手機:“小景,你最好是真有事。”
迹部:本大爺就是最華麗的,你說的沒錯,果然又漂亮又強大的人也會隻屬于本大爺。
雖然不知道迹部究竟在搞什麼,但是—
但是這個混蛋的炫耀和得意都從手機裡面爬出來了。
還有,我沒有說過這種話,别什麼事情都栽贓給我。
忍足:迹部景吾,給我滾!!!
迹部心滿意足地合上了手機,忍足這個家夥真是不華麗。
忍足發完短信,短暫地思考了一會兒,小景這個語氣,是談戀愛了嗎?想到上次聽到的那聲阿市,不會吧?不是吧!幸村精市!!!
忍足想了想幸村和迹部站在一起的樣子,好像是很般配,而且按幸村的實力和長相來說,的确很符合迹部一貫的審美。
而且又強大又美麗,這個詞,全國中網球屆也隻有一個幸村精市配得上。
忍足看了看眼前堆成山的文件,向後一仰,活反正是幹不完的,還不如找點樂子。
忍足,找誰探聽消息呢,立海大那一個個人精,都不太好糊弄。
切原?
不行,這個家夥會馬上把消息告訴柳和真田。柳?
更不行了,沒說兩句就會被察覺到不對勁。
想來想去忍足選了一個号碼,就是你了,隻要消息不透露到真田和柳那邊去就可以的吧?!
正在樹下躲真田的仁王,手機嘟嘟響了兩聲,光速拿出手機的仁王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不是部長啊!也是,這個時間軍師應該還沒有打小報告。
仁王不慌不忙地打開通訊,疑惑,為什麼忍足要問部長最近怎麼樣?他們倆的關系有好到這種地步嗎?
仁王:部長最近啊!稍微是有點奇怪。
以為我會告訴你部長的近況嗎?做夢!
忍足坐直身體快速打字:比如說?
仁王:想要部長的消息,是不是先拿你知道的來換。
忍足,這個狐狸,不過,看樣子立海大也察覺到了,應該沒事的吧!
忍足多留了一個心眼:談戀愛。
仁王沒多想就回複:怎麼你想談了?
忍足狐疑,這隻狐狸究竟是知道還是不知道?難道是我猜錯了。
發出去消息後又覺得不對勁的仁王坐了起來,不對,談戀愛和部長有什麼關系?
仁王臉色一變,正襟危坐,試探道。
仁王:我們部長最近心情很好。
忍足确定了,眼中的震驚掩飾不住,居然是真的嗎?難道兩人單獨出去就是為了約會?
忍足:你們想的和我一樣。
仁王:你也察覺到了。
兩條通訊一前一後發了出來。
果然是,忍足生無可戀地放下手機,看着堆成山的文件,有點想揍人。
憑什麼你去約會,我在這裡吭哧吭哧處理文件啊!忍足的怒火不停上漲。
另一邊當謎語人的仁王徹底坐不住了,你倒是繼續說啊!部長究竟怎麼了?
仁王焦急地等待忍足的回信,這下完全沒了和副部長躲貓貓的心情了。
而忍足想象中的小情侶甜甜蜜蜜地約會,勉勉強強也算吧!
迹部:“你可以準備上場了。”
孤爪扭頭看着迹部:“這個球你知道怎麼接,是嗎?”
迹部:“你還算有點眼光,本大爺當然知道怎麼接了。”
畢竟這招就是本大爺陪練練出來的。
一旁的貓又笑眯眯地不說話,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迹部是誰的,很了不得呢,東京的井闼山。
孤爪用眼神疑問。
迹部看了一眼場上,幸村依舊死死壓制着對面:“看在你和阿市是隊友的份上,本大爺好心告訴你吧!”
闆凳池邊剛輪轉下場的夜久把身體傾斜,怎麼做?這種秘訣居然能直接問嗎?
即使是夜久,也是憑感覺才接住幸村這個發球的。
迹部扭頭看着夜久:“你直接問阿市的話,他會告訴你的。”
夜久眼睛猛地瞪圓:“居然可以直接問的嗎?那為什麼幸村不直接說?”
明顯知道為什麼但不太好說出口的迹部輕咳一聲。
有點了解幸村本性的孤爪避開了夜久的視線,應該是你既想知道又按耐住不問的樣子很有趣,明明非常尊敬夜久前輩居然也會逗人玩。不愧是幸村,毫不意外!
夜久不解,這是什麼很難回答的問題嗎?為什麼不看我?
迹部轉移話題:“以阿市的穩定性,至少這一輪結束,他們别想接住阿市的仲夏夜之夢。”
衆人齊刷刷看向迹部,這又是什麼時候起的名字。
孤爪忍不住開口:“為什麼招式要起這種名字。”
迹部理所應當地看着孤爪:“你不覺得很華麗嗎?”
孤爪不知道要說什麼,幸村知道他的招式被起了這種名字嗎?
“原來是這樣啊!”夜久恍然大悟,然後猛地搖搖頭,“不對,不是要說破解絕招嗎?”
迹部也用上了尊稱:“到你了,前輩。”
夜久:“稍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下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