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辛苦屠蘇了”
“...”
陵越把屠蘇拿來的物什放在手中把玩,感受着此物光滑的質感,有些沉重的分量,摩挲着尾部吊着的明黃色穗子,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
陵越摸了摸屠蘇的頭,溫和的對着屠蘇說道“屠蘇可是想知,這物什是用來幹嘛的?”
“嗯”
屠蘇裝傻充愣的回答陵越。
陵越拍了拍身邊的床鋪,示意屠蘇過去。
屠蘇因着心情愉快,十分爽快的就往陵越身邊挪。
“過來趴着”
陵越邊說邊拍了拍自己盤着的雙腿。
這句話一出,屠蘇隐隐覺得不妙,但還是按照陵越的意思,乖乖的趴在陵越腿上。
陵越一隻手搭在屠蘇腰際,看似無力,實則讓人沒法亂動,另一隻手拿着那個物什,貼在屠蘇的玉臀上。冰涼的觸感,隔着微薄的裡衣,一陣一陣從表皮傳到肉中,直至......
這一動作,惹的屠蘇心中警鈴大作,這是要責罰的節奏?看來自己好像真的有點過了,難道是觸了傳說中的逆鱗?
“說說,錯在何處啊”
陵越語氣中的挪耶之意分明。
有了前車之鑒,屠蘇現在明顯心虛,他有些害怕陵越手中的物什。
“屠蘇不知,還請師兄明示”
“還記得師兄以前和你說過什麼嗎?”
“記得”
“師兄以前就跟屠蘇說過,不準欺騙師兄,難道屠蘇忘了嗎?”
“沒忘”
“那為何欺騙師兄?”
“屠蘇沒有”
屠蘇繼續嘴硬。
“那方才是誰,欺騙師兄,說是要和師兄分床睡,分明就是另有目的”
被說中小心思的屠蘇,心虛感更盛。一聲不吭,把臉埋在臂彎裡,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一個不得了的決定似的。
“屠蘇認錯。誠如師兄所言,屠蘇欺騙師兄的确另有目的。屠蘇違背了當初答應師兄的事,師尊曾教導我們,修道之人,必須重諾。現在是屠蘇違諾在先,理應責罰。屠蘇不該欺瞞師兄的。要罰便罰吧,屠蘇心甘情願。”
“當真知錯?”
陵越繼續逗趣着屠蘇,空氣中充滿了戲谑的味道。
“知錯”
屠蘇暗暗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回答陵越,順帶把自己的玉臀撅的高些,心中不免碎碎念:師兄好腹黑......
得到回答的陵越,開始動作。撩起搭在玉臀上的裡衣,疊着搭在背上,這時便露出了屠蘇一截白皙的腰肢,精瘦有力,婀娜多姿。
然後,陵越松開屠蘇的褲帶,準備褪下屠蘇的褲子。
“師兄,這是幹嘛?”
屠蘇機警地立刻轉過頭來,拉住褲腰,阻止陵越的進一步動作。
對于呆在玄古居從未到過前山的屠蘇,自然不知他此時的反應和大多數人的反應是一樣一樣的。
但經常在前山辦事的陵越對此,司空見慣。
“屠蘇難道是忘了天墉城的門規了?”
“沒忘”
“那天墉城門規規定,受罰弟子理當如何呀?”
這句話問得屠蘇剛剛才褪去潮紅的臉,再度紅了起來,吞吞吐吐的回答陵越。
“理當...理當除褲受刑”
“那,還不松手?”
“師...師兄,可不可以不要....”
屠蘇實在不想那樣,好丢人。
“不行”
“求你了,師兄~”
屠蘇用綿軟的嗓音央求着陵越。
“不行”
看到陵越堅持的态度,屠蘇隻好認命的松開雙手,羞得滿臉通紅,把頭深深埋在臂彎裡,活像一隻把頭埋在沙子裡的鴕鳥。
此刻的屠蘇又在心裡默默碎碎念:師兄不是好腹黑,是真腹黑啊!!
陵越少了屠蘇的阻攔,褪褲自然十分輕松。月光白的裡褲順着光滑白皙的玉臀,玉腿滑落至膝彎處。随着裡褲一點一點的滑落,屠蘇的玉臀和玉腿也一點點展現在陵越眼前,毫無保留的展現。精瘦的腰肢,微翹的玉臀,勻稱的玉腿,讓陵越舍不得下手。但這小子也着實過分,竟拿分床睡這件事來耍自己,說不生氣是假的,趁此機會給這小子一個教訓。
“啪~啪~啪~.......”
戒尺高高舉起,輕輕落下,隻用了陵越三分力道。
戒尺一下一下親吻着屠蘇的皮膚,留下一條又一條殷紅的痕迹,發出清脆的響聲,羞恥的響聲。
屠蘇隻是把頭深深埋在臂彎裡,努力克制着自己因疼痛而顫抖的身體。
很快,五十下戒尺的懲罰就結束了。
“起來”
屠蘇疼的一身冷汗,慢慢撐起伏在陵越腿上的身子,艱難的想要拉起裡褲,卻發現玉臀腫的高高的,根本沒法穿上裡褲。自己的玉臀被那戒尺親吻的紅一塊紫一塊,斑駁猙獰。
陵越沒有說什麼,隻是帶着戒尺離開了,回來的時候帶了一瓶傷藥回來,隻是這傷藥放在袖管裡。
“趴好”
屠蘇一聽,心裡涼了半截。
‘敢情剛剛隻是中場休息,還來啊?’
瞬間呆立當場。
看着屠蘇似乎是被吓到了,陵越心中不由覺得這小子真的挺好玩的,不過面上還是一本正經。
“屠蘇,發什麼呆呢,趕快趴好,師兄給你上藥”
一聽是上藥,屠蘇算是放下了心,艱難的趴好。
陵越的手剛一觸到屠蘇的玉臀,屠蘇就不受控制的痛呼出聲。
“剛剛不是挺能忍得嘛,怎麼這會兒還喊痛啊?”
“...”
屠蘇實在是痛的沒力氣争辯了。
整個上藥的過程,都是在屠蘇的“鬼吼鬼叫”中完成的。
經過陵越一晚上的折騰,屠蘇已是犯困不已,可後身火辣辣的疼痛卻不能讓他安眠。許是太累了,屠蘇還是睡着了。第二天一覺醒來,差不多巳時了。正欲起身,可後身傳來的疼痛生生讓屠蘇出了一身冷汗,好痛。屠蘇隻好趴下。不過屠蘇還是有點好奇,自己身上的傷口是有多猙獰,竟會這麼痛。掀開被子,忍着痛,輕輕地翻身側躺,用一隻手别扭的褪下自己的褲子。就看到自己的玉臀又紅又腫,還有些紫色的瘀斑。這下屠蘇是真的記住了一件事,就是惹了誰,也不要惹師兄,師兄發起火來,好可怕。自己這下怕是幾天都下不了床了。拉過被子,繼續趴好。
晚上陵越回來了,喂屠蘇吃了些飯食,當然也給屠蘇上了藥。不過這上藥的過程實在是……
因為屠蘇身上有瘀斑,上藥的時候,不得不揉開,這簡直堪比酷刑。比起昨日的疼痛,現下更甚,疼地屠蘇哭地十分厲害。好不容易上完了藥,陵越就見屠蘇哭得跟個淚人似的,也是心疼,抱起屠蘇,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的傷口。
陵越把屠蘇抱在懷裡,輕輕哄着。
屠蘇這才安靜下來。
“還痛不痛”
“師兄,你說呢?”
“那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做了?”
“不敢了,再這樣做,恐怕師兄要把屠蘇打殘廢”
“打殘廢,太嚴重了吧,師兄心疼。”
陵越一副肉痛的表情。
“心疼才有鬼”
屠蘇毫不客氣的回絕了某人的虛情假意。
陵越在屠蘇的玉臀上掐了一把,疼地屠蘇立刻哀叫了一聲。
“啊…師兄你幹嘛?師兄是壞人,欺負屠蘇,屠蘇要告訴師尊,讓師尊懲罰師兄,哼”
“哎呦,人不大,膽子不小嘛!還想去告師兄的黑狀。”
說着陵越輕輕地挂了一下屠蘇的鼻子。
“誰讓你欺負我的”
“你個小沒良心的,師兄何時欺負過你?”
“現在”
“那屠蘇想不想知道,什麼才叫真的欺負?”
當屠蘇還在咀嚼這句話時,陵越欺上了屠蘇的雙唇,輕柔而溫和。
這吻似鎮痛劑一般,屠蘇立刻就不覺得疼了,陷入了陵越一汪柔情似水中。屠蘇覺得這次雖是很痛,但也因此能夠與陵越貼的更近一些,也算是因禍得福,況且這禍自己還是始作俑者。
自此之後,陵越和屠蘇每晚睡前都會唇齒相貼,感受對方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