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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愛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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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了昏睡穴的屠蘇,一覺睡到了午後。

不知是陵越故意為之,還是就這樣巧合。

剛蘇醒的屠蘇,揉了揉眼睛,習慣性的轉過頭來尋找睡在一旁的陵越。

然而,屠蘇看到的不是躺在自己身邊的陵越,而是正站在對面床鋪邊整理着床鋪的陵越。

而這一看,就把愣是把屠蘇吓了一身冷汗。

陵越把床鋪上的被子折好放在床尾,然後走到床頭整理枕頭,正是這個動作惹得屠蘇一身汗。屠蘇睡在自己床鋪之時,日日都有整理床鋪,但唯獨這枕頭下面,屠蘇一直沒有整理過。而枕頭下肯定有發絲的殘留,是自己的到還好說,若是陵越發現了歐陽少恭留下的發絲,那麼屠蘇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知為何,歐陽少恭每次來到這碧雲閣總是會把一頭青絲散下,再給屠蘇療傷的過程中,便會掉落一些在屠蘇的床榻之上,一來二去就積了不少,而屠蘇又沒有整理,自然枕下便有他和歐陽少恭的發絲了。這樣要說自己和歐陽少恭沒有關系,沒有自己和陵越那樣的關系,告訴鬼,鬼都不會相信的。屠蘇眼睜睜的看着陵越整理枕頭,取出枕下的發絲,這下,屠蘇心中沒來由的害怕,他不知道應該怎樣和陵越解釋這件事,隻能怯生生的試探着陵越的态度,看看陵越對發絲的事,做何反應。

“師兄”

屠蘇喚着這個他日思夜想的人兒。

“屠蘇,你醒啦。”

正在打理床鋪的陵越轉過頭來,回答屠蘇。

“嗯”

屠蘇刻意壓抑着内心的不安,像往常一樣回應陵越。

“屠蘇,師兄以前和你說了多少次,要好好整理床鋪,怎麼就是不聽呢?是不是姑惑鳥的妖毒讓你中毒太深了,怎麼會讓你掉了那麼多的頭發?今晚,師兄會去找青冥叔叔幫你看看的”

陵越自然是發現了屠蘇眉宇間的不安,他相信屠蘇和歐陽少恭應該沒有自己和屠蘇之間那樣的關系,可陵陽的彙報,屠蘇對歐陽少恭的袒護,對歐陽少恭的态度,不得不使得陵越原本深信不疑的心,起了些許變化,或許他自己并沒有察覺,但這是一個事實。

陵越不想為了一些看似莫須有的東西影響到他和屠蘇的感情,雖然理智上不斷地告誡自己屠蘇和歐陽少恭之間沒有什麼,可情感上的這個台階依舊不好跨越,或者說屠蘇和歐陽少恭之間的事使得陵越心中打下了一個結。

于陵越這樣有着極其強烈占有欲和控制欲的人來說,眼裡是容不得半點沙子的。

可事情偏偏就是這樣,像雲霧一樣,看不清,摸不透,就讓你自己去猜去想。

一切的一切,都讓陵越心中的不安全感又一次被激發。

然而,陵越現在卻隻能假裝對事情視而不見,否則,若是自己為了一些空穴來風的事情發怒或者生氣,才很有可能掉進這個看似溫潤如玉的歐陽少恭的圈套中。

況且,現在這個敵人是個什麼來頭,戰鬥力一概不知,貿然行動,隻會把自己陷入被動的境地,冰雪聰明的陵越又怎會讓歐陽少恭得逞呢?

“知道了”

屠蘇讷讷地答應了陵越。

看陵越的态度,好似是不知道發絲的事,但屠蘇心裡卻在思索,這樣的事發生的概率究竟有多少。根據屠蘇對陵越的了解來看,陵越是個很細心的的人,或者說是個明察秋毫的人,自己的發絲和歐陽少恭的發生定然有一定差距。

屠蘇打心眼兒裡覺得陵越一定能看出這些發絲的不同,隻是不言語,或許是在等着自己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晚上,陵越真的找來了青冥,并且給屠蘇開出了藥方。整個過程,陵越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反而是關懷備至,這讓屠蘇更是不知該如何開口,而且自此之後,陵越再也沒有提到行周公之禮這件事,屠蘇雖是不太好意思,或者說害羞,但這件事也恰恰說明了他和陵越之間的關系是何等深厚,可要是不做這件事,多多少少會讓屠蘇覺得他與陵越漸行漸遠。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不溫不火的下去,自己和陵越之間必定會越來越遠’

屠蘇暗暗下定決心,得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過了幾天,屠蘇要等的機會來了。

這天,由陵越教授屠蘇劍法。屠蘇在教授的過程中,故意做錯動作,引得陵越過來糾正他的動作。屠蘇原以為陵越會因為他的錯誤,他的不在狀态而生氣。然而,陵越一點都沒生氣,或者說表現的對屠蘇的錯誤毫不在意,仍然像以前一樣溫柔的糾正他,沒有絲毫的怒氣。

沒辦法了,屠蘇隻好厚着臉皮使出殺手锏。

陵越教授完屠蘇劍術後,會與之套招,讓屠蘇盡快熟悉劍術。屠蘇的資質并不比陵越差,自然能夠很快學會劍招,并能靈活運用。

屠蘇在一個劍勢轉換的當口,故意賣出一個破綻,隻是一個不太明顯的破綻,但是與高級武者的陵越而言,這就是個很大的失誤。陵越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改正屠蘇錯誤的好機會,順勢挽了一個劍花,屠蘇抵擋不力,摔在了地上。

看到屠蘇摔了,陵越立刻伸手去拉屠蘇起來。

屠蘇先是擡眼望了望陵越,再慢悠悠地去牽陵越的手,陵越剛握緊屠蘇的手,準備使力拉屠蘇起來。沒想到,雙手接觸的一瞬間,屠蘇卻突然發力,順勢一拉,倒是讓毫無防備的陵越瞬間趴了下去。不過,好在陵越功底過硬,在失力的那一刻,改用雙手撐地,雖然及時制止了下趴的動作,以防壓倒屠蘇。然而,這卻使得兩人之間的體位極為尴尬。陵越雙手撐在屠蘇腦袋兩側的地上,雙腿跪立在屠蘇雙腿的兩邊,身子就伏在屠蘇身子的上方。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半尺。

屠蘇眼看現下這幅情形,腦子飛快的轉動着,屠蘇覺得現在是個好機會,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雲雨過了,前前後後算起來也有月餘。

屠蘇隐隐覺得這件事可能和自己與歐陽少恭之間的事有關,使得陵越不再提及雲雨之事,多半是以為自己和歐陽少恭之間已經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再加上天墉城内一些有關自己和歐陽少恭之間的風言風語與自己對待歐陽少恭的态度,很可能讓陵越誤會了,緻使陵越心中有些芥蒂。倒不如趁此機會,解開陵越的心結,使得陵越重新接受自己。

屠蘇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不由有些臉紅,不過也隻是略微紅了一些。

畢竟,這件事得厚着自己的臉皮完成。

屠蘇順着躺着的姿勢,雙手環在陵越的脖子上,羞紅的臉頰别過一邊去,曲起自己的右腿,緩緩地抹擦着曾經帶給他無上快感的地方。屠蘇的一系列動作簡直讓陵越心裡覺得驚歎不已,他的屠蘇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些取悅自己的技巧?這還是我的屠蘇嗎?雖然内心萬丈狂瀾,可陵越依舊是陵越,面上仍舊波瀾不驚。他很想看看屠蘇究竟還會幹些什麼。

然而,屠蘇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毫無經驗的胡亂摩擦着,毫無技巧和規律可言。眼看着陵越沒什麼反應,屠蘇的臉頰愈發紅了,夾雜着不安和緊張,陵越既沒有推開自己,也沒有起身,屠蘇心裡一直都在砰砰直跳,他不知這樣做是對是錯。可陵越沒有反應,卻一下讓屠蘇急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生氣了?還是半推半就的接受自己的邀約?事情都進行到這兒了,該怎麼辦?

隻能硬着頭皮繼續下去了。

屠蘇把轉到一邊去的臉,低下去,用自己紅的都快滴血的臉輕輕地蹭着陵越的脖子,紅唇在陵越衣領外露的鎖骨上輕咬,吸吮。

屠蘇的這番動作自然是惹火燒身,但他還不自知。

陵越則是順着屠蘇的動作,把頭低下,在屠蘇的耳邊輕聲細語,還略微帶着些因火燒身的沙啞。

“屠蘇,你可知天墉城弟子白日宣淫,該當何罪?”

屠蘇聽到陵越的問話,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

“死罪不可免,活罪不可逃,視情節輕重給予處罰。”

陵越心裡不由為這實心眼的屠蘇感到好笑。

“既然如此,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此刻,與屠蘇而言,陵越的回答猶如天籁之音,自己如蒙大赦。自己的行動,陵越終于有所回應,屠蘇不由長長舒了一口氣,哪怕接下來要承受史上最嚴酷的刑罰,屠蘇也甘之如饴。

“屠蘇甘願受罰”

屠蘇湊近陵越耳邊說話,表明自己的态度。

“可是想清楚了?”

陵越挪耶着屠蘇,自己的舌尖在屠蘇的耳垂上緩緩遊移,屠蘇紅透的耳尖帶着滾燙的溫度,擾動着此刻陵越的心弦。

“是”

感知到陵越親昵的動作,屠蘇就知道自己大功告成了,陵越身子的反應也昭示着接下來的輕紗暖帳。

“那就起身,随師兄回屋,領罪受罰”

陵越用貝齒輕叼着屠蘇的耳尖,含混不清的說到。

“屠蘇心甘情願”

屠蘇當然知道這陵越口中的責罰是什麼,畢竟陵越的身子已經出賣了自己,在屠蘇膝蓋的不斷摩擦下,陵越的身子漸漸起了反應。屠蘇與陵越雲雨多次,自然是很熟悉彼此的狀态,現在恰是修複自己和陵越關系的絕佳時機,就算自己再怎麼不好意思,也必須硬着頭皮,讓陵越重新接受自己。

陵越慢慢站了起來,而屠蘇環在陵越脖子上的雙手也沒有從陵越的脖子上拿下來過,而是順勢和陵越一同站起來。兩人剛剛站好,屠蘇就被陵越一下橫抱在懷中。突然間的轉換讓屠蘇一時半刻有些不太适應,雙手更是一下緊緊摟住陵越的脖子,隻是這下屠蘇的臉更紅了。屠蘇把臉深深埋在陵越懷裡,害羞的本性展露無遺。

然而,這世上真可謂無巧不成書。

此刻,陵越屠蘇二人還有幾步之遙就要進到裡屋,共赴雲雨,正巧芙蕖來了,想找陵越。

陵越屠蘇二人聽到獨屬芙蕖的腳步聲皆是一驚,屠蘇更是吓得直接閉了眼,生怕讓芙蕖瞧出什麼端倪。陵越則是調整着自己的呼吸,并且心中準備着能讓芙蕖信服的說詞,畢竟芙蕖也是習武之人,很容易發現自己和平日裡的不同。

芙蕖走進了一看,竟然發現陵越把屠蘇抱在懷裡,三步并做兩步就往陵越身邊趕,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芙蕖走進了,陵越則是把身子側向一邊,剛好遮住了芙蕖的視線。

“大師兄,屠蘇怎麼了?”

芙蕖焦急地詢問着陵越,畢竟芙蕖曾經從陵越的口中得知,屠蘇的身體不太好,作為師姐的自己,理應關心;作為未來屠蘇嫂子的自己,更應關心屠蘇,畢竟屠蘇是陵越曾經失去過的弟弟,而且也是因此才讓屠蘇身體變糟,滿心内疚失而複得的陵越肯定是很緊張屠蘇的身體的,若要想讓對自己更加死心塌地,關心屠蘇是必須的。

“可能是姑惑鳥的妖毒餘毒未清,方才我傳授屠蘇劍術之時,屠蘇突然間暈倒了,現在我要為屠蘇運功療傷,把姑惑鳥的妖毒逼出屠蘇體内。芙蕖你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看到陵越一臉焦急的樣子,芙蕖也有些擔心屠蘇的身子,屠蘇為保護新晉弟子而身中妖毒的事,芙蕖也是有所耳聞的,現下這種狀況,芙蕖找不到待在這裡的理由,原本就是因為自己很無聊,過來找陵越聊天的,而今也隻能離開了。畢竟,屠蘇是陵越好不容易找到的弟弟,怎麼能因為自己的無聊而使得屠蘇耽誤了治療的時間呢?

“沒事,沒事,我隻是過來看看……”

芙蕖并沒有把話說完,然而冰雪聰明的陵越又怎會不知這芙蕖未說完的話是什麼,隻是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芙蕖實在是對不起,現在屠蘇的身子要緊,你就自便吧”

芙蕖雖是不情願,但還是離開了。

一進裡屋,陵越就把屠蘇放下來站好,然後動作迅速的部下結界。

屠蘇趁着陵越在部下結界的空擋,努力的調整着自己,今晚或許并不是那麼好過。

陵越把結界布下後,就牽着屠蘇的手,移步自己的床榻之前。

在床榻前站定,陵越給了屠蘇一個難題。

陵越輕輕貼近屠蘇的耳邊,氣如呵蘭。

“自己褪衣”

屠蘇做出那樣的事已是很難為情了,然而屠蘇怎麼也不會想到陵越會丢給愛害羞的他這樣一個難題。

可火是自己點的,自己自然得把火給滅了。

而且,屠蘇一直覺得頭發的事是陵越的心結,否則也不會在那之後就不再提雲雨之事,況且自己都已經做到這個兒份兒上了,更進一步又何妨?

屠蘇心裡雖是千回百轉,但還是做下了決定。

屠蘇微微點頭算是答應了陵越的要求。

屠蘇低着頭,輕輕用自己的玉手撥開腰封上的玉扣,瞬間腰封順着屠蘇勁瘦的腰身滑落地面。除了腰封的束縛,屠蘇的外袍,中衣便散開來。屠蘇一點又一點的褪去身上的束縛,動作極慢,吞吞吐吐的,似是在做一件極其艱難的事一般,可是如此這般,在陵越眼裡卻是極美的,但又像是在故意折磨着陵越,讓他想吃不能吃,心癢癢的,直到裡衣。剛開始還好好的,可褪到裡衣時,屠蘇說什麼也不肯再動作,雙手狠狠地攪着衣角,頭也低低的,緊抿着雙唇。

看着屠蘇這幅十分難為情的樣子,陵越也知道,這已經是屠蘇的極限,遂也不再難為他。上前一步,在屠蘇耳邊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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