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跟着那個叫雷克斯的男人離開了,他們接下來應該會去馬賽諸塞州安家,雷克斯的産業就在那裡。
雷克斯腦部實驗室,好吧,畢竟是和爸媽在實驗室認識的,研究方向一樣也比較容易成為朋友或者競争對手,不過比起父母的小作坊工作,雷克斯倒是先進地多,他給阿爾文看了不少照片,簡單介紹了一下...
然後他就被阿爾文的天賦震驚了,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居然能精确說出每個儀器的名稱和用途,并且對藥櫃裡用拉丁文标注的藥物如數家珍,還在沒有接觸到涉密資料下推斷出了他的研究方向還給出了不少實質性的建議,這方面我倒覺得是阿爾文自己的問題了,不,果然還是爸媽的問題了,他們從來沒有教過我掩飾天賦的必要性,如果說出來不一定會被滿足,但不說出來肯定會被理所當然的無視...
不管如何,雷克斯的行為已經從照顧好友的遺孤變成如獲至寶了,他恨不得馬上買機票帶人走,本來打算聯系的學校也沒了,畢竟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在那些快樂教育上(雷克斯語),雖然感覺會被直接拉到實驗室去,但估摸着...嗯,阿爾文也會适應,但不管如何。
——應該不會比爸媽還糟糕吧?】
“...不要樹旗子啊,”萩原研二痛心疾首,看着屏幕上飛快切換的記憶片段,從阿爾文出院到被雷克斯一臉興奮地拉着去實驗室,頓覺眼前一黑,“研二醬現在能打百分百的包票這個雷克斯不是什麼好的了...”
“廢話,好幹嘛燒,”松田陣平扶了扶墨鏡,抱着手冷嘲熱諷,“這個男孩大概出現了人格解離,”遭到重大打擊後,情感抽離并不少見,相當于第一視角變成上帝視角,對自己的人生缺乏代入感,“那位...嗯,阿特斯是吧,存在感越來越高了。”
“也不止心理創傷的問題,”萩原研二無能為力地歎了口氣,“長期的實驗應該也對他的身體造成了影響,”經曆太多,瘋了也很正常,“但好在阿特斯攻擊性和主動性不強,大多數時候都是起到一個輔助決策和提建議的作用,或許還有别的...”
【“阿爾文,”雷克斯拍了拍托腮看着窗外的男孩的肩膀,溫和地詢問道,“你真的不需要再進行心理治療嗎?我在那邊也認識不少靠譜的心理醫生,”他頓了頓,“要是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說的,我知道你和你的妹妹們關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