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你到底怎麼了?”騎馬趕來的大姐說道。我一擡頭就看到馬背上的她手裡還拿着鞭子。不知過了多久,鞭子也沒有落下來,隻有我低着頭喘着氣。
又是一陣馬蹄聲。“這個奴隸在搞什麼鬼?”這回是安希澈的聲音,她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相信我。
“我...我...”我想說點什麼,卻感覺□□好像有一股濕潤。那濕潤的感覺随着貼身的布衣褲擴散開來,讓我覺得更加糟糕了。大姐和安希澈看着我,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我也低頭,才看到已經一片血垢。
歎了一口氣,我又仰躺着倒下了。因為這個,也因為勞累。
恍惚中,好像有大姐呵斥其他人不準看的聲音,“誰看誰死!”這樣的聲音。又看到安希澈拿出一塊布,又從一個袋子裡抓出一把灰,用布把灰包裹起來向我走來。
我還記得,很多時候,都是我自己想辦法解決。因為公子也好,其他人也好,他們都會露出看到不得了的髒東西一樣的表情,把我趕出帳篷。把沾到那東西的氈子也一起扔出去。
“快起來吧。”安希澈說道,還是很不耐煩的聲音。我好像趁着這個機會小睡了一會兒,她居然把一切都直接解決了。她沒有扶我,我也隻能翻過身掙紮着站起來。看樣子她把那個灰布包墊在了裡面,真是好方法。
“你是...第一次嗎?”安希澈突然小聲問道。
“不是。”我答道。
她突然變得很不高興,我幾乎看得見她有些紅着臉,氣呼呼地轉身跑去上了馬,一溜煙跑掉了。
那就奇怪了,她看着也不比我小多少。難道從來就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