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總算來了,怎麼辦?警察肯定會來的。”
沈清又打眼掃了眼滿目狼藉的聚福樓:“打成這樣?不賠怎麼能行?那就讓警察來處理好了。”然後随意拉了把地上還完好的椅子,坐到了一邊,好整以暇地欣賞起了室内的打鬥來。
範明就匆忙跑向聚福樓,朝一個穿西裝保安模樣的男人喊了聲:“讓我們的人撤!”
然後很快就有二十幾個穿西裝的男人從聚福樓跑了出來,上了沿街的五輛純黑色大型汽車,以迅雷不接掩耳之勢離開了。
那些來鬧事的人就從室内陸續走了出來,也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要離開。
沈清冷笑地望着他們,看着他們嚣張跋扈的模樣。
範明上前:“我們老闆來了,不說什麼就想走?”
“說什麼?啊?說什麼?你讓老子說什麼?服務水平那麼差還不讓人說?滾開!!!”為首的花臂圓臉橫肉油膩光頭戴着大粗金鍊子的男人使勁兒推搡了一下範明,把範明推得差點兒撲到地面上,就打算離開。
沈清這時站了起來,冷笑道:“慢着。”
“你誰呀敢命令老子?”為首的花臂男見沈清身形清瘦,就沒有把沈清放在眼裡。
“砸了我的店,打了我的人,就想這麼走了?”沈清開始慢慢向花臂男人走去。
“我就砸了怎麼了?我就打了還怎麼了?哼!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就敢跟我叫闆,還想不想在這條街上混了?”
沈清禁不住就輕蔑地朝着花臂男笑了一聲。
花臂男覺得他受到了挑釁,冒犯,氣得咬牙切齒,大罵了聲:“看老子不削了你!!”就從他屁股後邊抽了一把短刀。
圍堵在周圍看熱鬧的群衆見狀一個個也不看熱鬧了,跑了。
沈清就站在原地沒有躲避,也沒有絲毫地害怕。
花臂男就有些氣弱,道:“你再不滾開,老子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沈清還是輕蔑地沖着花臂男笑着。
花臂男就被沈清自信,勇敢的氣勢給吓怕了,愣是握着短刀不敢上前。
跟着花臂男一同來做惡的同夥,見狀,紛紛道:“大哥,不想傷人就趕緊離開,警察快來了。”
“是啊,他這是拖延時間,我們趕緊走,要是被警察抓住了,那可就白幹了!”
“快走吧,警察這次真的來了,我都聽到警報聲了。”
沈清卻還在刺激花臂男:“你說的你那麼厲害,不是要讓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嗎?怎麼?怕了?不敢了?哈哈哈,說大話的孬種,以為我怕你?”
花臂男這下徹底激怒了,他連已經逼近的警報聲都不管了,就握着刀子向沈清撲了過去。
他以為他一定能準确無誤地刺中沈清的腹部,但那想,沈清的反應會那麼靈敏,讓他撲了個空。
“眼瞎了嗎?蠢貨!!”沈清已經又站到了他的身後。
花臂男聽後,咬牙切齒地又向他身後刺去,那狠勁兒,真心是想把沈清的肚子給刺透。
不過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警察已經來了。
“幹什麼啊?什麼社會了還耍刀子?”兩名警察左右一邊控制了花臂男。
花臂男見是警察,狗急跳牆,竟然想拿刀子刺警察。
又跑來的一名警察見狀急急給了花臂男一飛腳,把花臂男右手上握着的短刀給踢得掉在了地上,然後又朝花臂男的左腿踢了一腳,花臂男就悶哼了一聲,雙膝跪在了地上。
“把他給我帶回警察局!”新來的警察呵斥道。
然後态度溫和地看向沈清:“你沒事吧?”
範明道:“警察先生,這家夥帶了一大群人來打砸我們的酒樓,您看!把我們的酒樓打砸成什麼樣子了!警察先生準備怎麼處置他?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他!”
“我們會帶他回去好好審問,具體結果以審問結果來定。”新來的警察道,“你們兩也要随我們一同回警局問話。”
“什麼?”範明緊張地看向了沈清,然後賠笑看向新來的警察,“我們老闆什麼都不知道,他才剛到,要帶就帶我回去問話吧,我是酒樓的店長。”
“這是要求,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範明就為難地看向了沈清,他知道沈清一定生氣了,于是打算跟警察再周旋一下:“我們老闆。。。。。。”
“走吧。”沈清冷淡地打斷了範明的話,朝警車走了過去。
範明禁不住暗罵了聲“這下完蛋了”,也郁悶地上了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