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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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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秋迎着楚雲空的質問,毫不怯場道:“王爺想讓我當什麼?”

楚雲空一把将喻秋撈進懷裡,帶着不容置疑的堅決。

喻秋坐到了楚雲空腿上,撞進他剛剛塗抹過藥膏的寬闊的胸膛之中,兩人的身體瞬間貼得密不透風。楚雲空眼神熾熱,未等喻秋有任何反應,他已俯下身,堵住了喻秋的唇。

喻秋手指本能地抵上楚雲空的胸口,但眼神卻并未流露真正的抗拒。他試圖撐開楚雲空的身體,然而越掙紮,楚雲空手臂環他便越緊。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體,甚至血肉。而且這個吻的力道也在逐漸加深,似要探進他的靈魂深處。

喻秋的手漸漸放松了力道,轉而輕輕地搭在了楚雲空肩上。

楚雲空這時忽然看了過來,時間在這一刻完全凝固,隻有兩人的眼神與心跳聲交織在一起。

“師兄好兇。”喻秋銜着楚雲空的目光,半是撒嬌半是嗔怪道。

楚雲空氣息還有些喘,問道:“你已經有好師兄了,還要我做什麼?”

喻秋伸拇指抹上了楚雲空的下唇,眼神流連在那吻他吻得毫不留情、薄而鋒利的唇上,道:“别的好師兄從不這樣。”

楚雲空手掌托着喻秋後背,這時又将人攬近了些,叫喻秋隻能扶着他肩膀,目光炙熱而深邃,問:“那這樣好,還是不好。”

喻秋的手臂這時忽然擡起,環住楚雲空的後頸,聲線妖娆,道:“王爺總愛吃霸王餐,先前也沒問過我。”

喻秋的眼神像是一塊含着火的冰,明明展現着拒絕,卻真實地燒到了楚雲空的渴望。一種無形的力量,徹底扯斷了他心裡的那根弦。

楚雲空再次吻了下來,這一回,卻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喻秋的唇齒,溫柔地摩挲着喻秋的唇瓣,每一次觸碰都充滿珍視與渴望。喻秋逐漸沉浸在這份難得的溫柔之中,眼眸半合,長睫輕顫,臉頰上泛起兩朵紅雲。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黏稠起來,隻有他們兩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在空氣中回蕩。

楚雲空的氣息不斷變得粗重,喻秋的回應一點點熱烈,兩人的距離在交纏來往中拉近,分享彼此的溫度與味道,兩顆心在這一刻達到無聲契合。

終于,楚雲空攬起喻秋的腰,将人抱上了床。

夜深,萬籁俱寂。

月光如洗,如同細密的銀沙,溫柔覆蓋着霆館小院。卧房内燭火已熄,月光将室内的一切映照得柔和清晰。

床榻之上,楚雲空一隻腿架起,靠坐在牆上,手臂環繞着喻秋,喻秋後背緊緊貼着他胸膛,手指時不時在楚雲空肌肉凸起的手臂上跳躍。

兩人安靜相擁,楚雲空低頭時,喻秋便乖乖地揚起脖子,同他交換一個輕柔的吻。像一對亡命鴛鴦,誰都不去思考天亮以後的朝局。

“王爺在想什麼。”喻秋忽然出聲道。

楚雲空幾乎毫不猶豫地答:“在想我為何浪費了那麼多時間。”

喻秋轉臉望向楚雲空,月光如銀,将楚雲空的側臉照耀得立體而英俊。喻秋伸手指輕輕掠過那挺直的鼻梁,堅定而有力的下颌,就好像在親手勾勒一件藝術品。

“是啊,我們怎麼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喻秋輕聲道。

楚雲空再次用力吻了下來。

“跟我走吧。”楚雲空漆黑的瞳孔散發着叫人難以抗拒的男性魅力,聲音裡卻是帶上了一絲叫人心碎的祈求。

喻秋沒有回答,隻回吻上了這個男人暴露全部軟肋的愛。

然而太陽還是升起。他們不願面對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在破曉的第一縷陽光裡,叩響了門扉。

李紫霆正在收拾庭院,聽見了敲門聲。

“誰啊?大早上的。”李紫霆拉開門,便看見一個太監。

窦喜見到李紫霆,上來便喊道:“哎喲李太傅。”

朝廷上會喊李紫霆太傅之人已不多見,但眼前這個太監李紫霆并不認識。他挑挑眉,問:“你是哪位?”

窦喜賠着笑臉道:“李太傅貴人多忘事,奴才當年隻是跟在先帝身後目睹過李太傅的風采,如今在敬事房當差,您喊我小忠子就行了。”

窦喜被哄得開心,便問:“小忠子,你來我霆館所為何事?”

窦喜笑呵呵答:“奴才來此,是為了傳聖旨。”

“聖旨?”李紫霆皺眉,“陛下怎麼想起老夫來了?”

窦喜忙答:“非也非也,這聖旨是給喻公公的。”

窦喜話音落地沒多久,喻秋便從後院走到了前院。

他換了一身新衣裳,看起來不像昨日那般狼狽,卻也看得出虛弱。

窦喜舉着聖旨小跑過來,笑嘻嘻道:“喻公公,奴才帶來了好消息。”

喻秋恭敬行禮,等待接旨。

窦喜道:“奉天承運,皇帝诏曰:國子監司業高廓春招期間受賄舞弊,證據确鑿,罪無可赦。首輔高淦教子無方,撤職查辦。今朕命上書房總師傅書佐喻秋率隊前往高宅,将高廓貪沒之财悉數查抄,并捉拿高廓歸案,以正國法,以儆效尤。欽此!”

喻秋雙手舉起,道:“臣領旨。”

喻秋收起聖旨,問窦喜:“窦公公,是誰查出高廓舞弊?”

窦喜道:“喻公公為何問我呀?自然是您、與劉司業聯手查辦的呀。陛下命喻公公秘密探查高廓春招受賄一事,今真相已經大白,陛下早朝已經宣判,無須掩藏了。”

喻秋問:“那今日早朝,高首輔有無申辯?”

窦喜笑道:“這便是奴才要跟喻公公說的第二件事。高淦不僅替高司業認了罪,而且還呈遞了一份奏折,稱當初參奏喻首輔貪污受賄一事,乃其子高廓所迫,而高廓是受罪臣焦志衡所誘導,一蓋證據皆乃焦高二人所僞造,陛下震怒,已命尉遲大人查辦此案。”

窦喜說完,便看向喻秋。

喻秋的表情十分複雜,略有呆滞,更多還是震驚,問:“窦公公所言非虛?”

窦喜道:“那是自然,老奴何必要騙喻公公呀。”

窦喜走後,喻秋拿着聖旨,楚雲空從他身後走來。

“是你威脅高淦這樣說的?”楚雲空問。

喻秋微微擡起唇角,道:“王爺說話真直接,我隻是給了高淦一個活命的方法。”喻秋頓了一下,沒繼續說下去。

但他沒想到,楚泰竟然會叫尉遲恪查辦此事。

楚雲空道:“拳影為了趕回來救援,跟丢了高廓。”

喻秋這時道:“王爺,我有個問題。”

楚雲空道:“什麼問題。”

喻秋道:“陛下叫窦喜來這裡,是不是警告我,如果我現在同王爺私奔,就放過我們?”

楚雲空沉默片刻,道:“本王從不揣測君心。”

喻秋笑了一下,道:“王爺說得對。何必猜測,也許陛下也在等着我。”

楚雲空望向喻秋,眼神裡堅決逐漸漫過了擔憂。

後頭三日,喻秋帶着手下在高宅仔仔細細地抄家,然而所獲卻并不多。

三天後,喻秋帶着整理好的抄家賬目,進宮來找楚泰複命。

窦喜帶楚泰上到泰和殿時,沒想到還有一人也在殿上。

喻秋給楚泰行禮,楚泰如同往日那般,親自将喻秋扶起來,道:“小秋不必多禮。朕聽聞前幾日有賊人将小秋擄走,可知是何人所為?”

喻秋道:“臣多謝陛下關心,臣也不知,此事歸屬京尹管轄,官府已在查辦。”

楚泰上下打量了喻秋一番,笑道:“人無礙便好。”

楚泰将喻秋牽到大殿中央,笑着道:“正好,尉遲愛卿正在查你外公的案子,你有何疑問,都可與他陳述。”

喻秋朝尉遲恪行了禮,道:“臣也才聽聞高淦于朝堂所述,對于罪臣焦志衡與高廓勾結陷害我外公一事深感震驚。相信尉遲大人一定能秉公執法,查出真相。”

尉遲恪對喻秋微微欠身,卻在楚泰面前跪下道:“陛下,臣查處不力,請陛下治罪。”

楚泰忙道:“尉遲愛卿所言何意?”

尉遲恪道:“此案所涉焦高二人,今罪臣焦志衡已經伏法歸西,罪臣高廓逃亡在外,人證物證俱缺,臣才疏學淺、力有不逮,乞陛下另遣他人查案。”

楚泰聽了尉遲恪的話,滿臉愁容,在殿上來回踱步一陣,才開口道:“尉遲愛卿,你可知朕為何命你查此案?”

尉遲恪答:“臣不知。”

楚泰道:“喻首輔一案雖為先帝在時所判,卻是朕親手将其流放。朕一直對此案心中有愧,而你是喻公之弟子,又是小秋的師兄,如今高淦提供了這麼重要的線索,朕才命你親手替喻公翻案,以慰朕心中之愧。”

楚泰這番話說完,喻秋也跟焦志衡并排跪了下去。

喻秋道:“陛下仁厚,乃大魏之福,百姓之幸。”

喻秋說完這番話後,楚泰卻沉默良久。

喻秋和尉遲恪無一人發話。

喻秋知道尉遲恪之所以推辭辦案,一定也看出了些蹊跷。

楚泰終于再次開口道:“隻是朕身為大魏的天子,卻經常被先帝托夢,時常夜不能寐。”

喻秋道:“臣願為陛下分憂。”

楚泰靜靜望着喻秋,問:“小秋,此話當真?”

喻秋氣沉丹田、聲震大殿,道:“臣願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楚泰道:“先帝總問朕,是否善待神龜,以延我大魏國運。小秋你說,先帝是不是在怪朕。”

喻秋道:“陛下,依臣之見,先帝隻是在鞭策陛下,絕非責怪。”

楚泰道:“可朕,的确虧待了神龜,祭祀大典上,朕沒有像先帝那樣,供奉神龜,朕是不是錯了?”

喻秋道:“陛下沒錯,錯的是此謠言之荒唐。臣願為陛下親手除掉此獸,陛下夢魇便會得愈。”

“好、好、好!”楚泰連說三個“好”字,對尉遲恪道,“尉遲愛卿可聽清楚?小秋親手除掉獸龜之日,便是喻公回朝之時!”

尉遲恪一直面色凝重,此時欲起身,卻被喻秋伸手捉住了小臂。

“尉遲大人。”喻秋轉臉笑着看他道,“尉遲大人,我外公,便拜托你了。”

尉遲恪臉色變得異常蒼白,沒有了往日的紅潤與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雙眼都是不可置信,震驚的表情仿佛凝固在了臉上。

但喻秋卻沖他又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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