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他的腰,她将頭埋在他懷裡,“我也好想你。”
許聞君說:“你爸媽那邊什麼情況??”
“我媽這些天一直都沒提這件事,估計是想一直拖着。”
“我爸媽也是。”
蘇又溪擡頭看他,“那我們應該怎麼辦?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拖着嗎?”
許聞君說:“主要是看你,這周我準備再回一次家。”
蘇又溪滿臉愁容:“我覺得我媽這一關真的不好過,我爸跟我哥倒還好。”
許聞君低頭吻她額頭,“慢慢來,你媽也是為你好。”
她突然咬牙切齒地,“都怪那個陳默然!要不是經曆了他這一遭,我們可能都不用經曆那麼大的阻力。”
許聞君先是一愣,突然将頭埋在她肩膀上,低低地笑了起來。
蘇又溪錘他後背,“你笑什麼?難道不是嘛,我覺得年齡其實還好說,主要是你媽嫌我又比你大又離過婚吧,在農村,年輕的未婚男青年娶大齡離異女,确實很容易讓人說閑話的。”
“你少來什麼年輕男青年大齡離異女的,才6歲而已,又不是16歲,”許聞君沒忍住又笑了,“哪有你這樣貶低自己的。”
“我沒貶低自己,這說明我對自己有一個清醒的認識,”蘇又溪噘起嘴巴,“可是怎麼辦呀?我就偏偏喜歡了你。”
許聞君後背一僵,蘇又溪還沒反應過來,他突然兩手緊緊抓住她的肩膀,低頭又吻了上去,比剛才還兇猛。
蘇又溪連連後退,他左手抱緊了她,右手按在她的後腦勺上,禁锢住她,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她被吻得無法呼吸,因為缺氧眼前一陣發黑,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松開她,兩個人的鼻尖碰着鼻尖,都在微微喘着氣。
“你要死啊,那麼用力幹什麼?我差點被你給憋死!”蘇又溪說出話來,聲音都軟綿綿的。
“你再說一遍。”他完全不顧及她的嗔怒,在她耳邊輕輕說。
“說什麼呀?”
“剛才你說的那一句話。”
“我不記得了。”
許聞君闆着臉看她。
她忍不住笑了,掐一下他的腰,“我喜歡你,是這句嗎?我說着玩的,你不要當真哦。”
許聞君咬住下唇,“蘇又溪!”
蘇又溪摟着他,笑眯眯說:“我喜歡你,是認真的。”
許聞君喉結滾動一下,剛要低頭,蘇又溪用食指擋住他的嘴唇,“别再親了,嘴都給你親腫了,再親……我就受不了了。”
許聞君目光深深地盯着她看,“受不了什麼?”
她臉頰微微有些紅,“你說呢?”
許聞君捏她的鼻子,“小色鬼。”
蘇又溪“哼”一聲,“那又怎麼啦,難道你不想啊?”
他低頭,趴在她肩膀上,咬牙切齒:“我當然也想!”
她笑了起來,肩膀一抖一抖的,抖得他心髒一抽一抽的。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依依不舍地分開,蘇又溪拍了一會兒雪景,手腳凍得冰涼,趕緊回家去了。
進屋後,她對着鏡子看自己,臉頰泛紅,嘴唇微腫。
她歎口氣,把鏡子收起來,拿出一支唇釉,在嘴唇上輕輕塗了塗。
過了兩天。
終于出太陽了,雖然院子裡都是厚厚的冰,不過太陽一照,稍微顯得暖和了一些。
蘇齊武準備趁着天好,把廚房上邊的防水層重新弄一弄。
上次蘇大河弄了半天,結果還是有些滲水。
蘇又溪站在屋檐下幫他扶着梯子,有些擔心地看着他:“爸你行不行啊,實在不行讓我哥回來再弄吧,你這顫顫巍巍的我看着都有些害怕。”
蘇齊武邊爬梯子邊說:“怎麼不行啊,之前家裡這些東西不都是我收拾的嗎?為這麼點兒小事兒把你哥喊回來,不值當的。”
蘇又溪想說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這兩年蘇齊武腿不太舒服,這種活兒一般都不讓他做的。
不過她還是沒再說什麼,說多了蘇齊武又要不高興,人總是不服老的。
防水層倒是很快就弄好了,蘇齊武拍拍手,還很得意地說了一句:“怎麼樣,姜還是老的辣吧,你哥上次弄的那個不行!”
蘇又溪點點頭,“是是是,還是老爸厲害,趕緊下來吧,你在上面我看着都害怕。”
蘇齊武背對着蘇又溪,開始下梯子。
下到一半,腿一軟,他後背朝下,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