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若所說有假,此生必将痛失所愛,所求不得,孤獨終老不得善終。”姜洄伸出手掌對着天發誓。
福琳從鞋底掏出那個密封的信紙,“我能接近王家機密地方的機會不多,隻能收集到這麼多的東西。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用。”
“夠多了。”姜洄将信件簡單看了一遍,将它交給姜安,然後拿出一個小哨子吹響。
“阿蠢,你幹什麼?”姜洄并沒有回答他,隻是默默地等着,直到遠方傳來馬蹄的的聲音。
姜安立刻抽出刀來警戒,馬蹄聲越近,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一群黑衣人頭戴面具,站在他們面前,姜洄拉過福琳交給了他們,“避開白楚延,王家還有典獄司的人,帶她去江南,讓樓裡給她找一個找個可以安生的活,護住她的性命。”
來人沒說一句話,默默地接過福琳就要将她帶走,齊天上前攔住,“慢着!阿蠢這些是什麼人,你敢背叛典獄司?背叛主子?”
這些人一看就是唯姜洄之命是從的,身為典獄司之人,居然敢暗中培養實力這和叛離典獄司有什麼區别?
“東西你們已經拿到,任務也就算是完成了,我和言益隻是合作關系,隻要我不做任何傷害典獄司的行為,他無權過問的我的隐私。”
“不管你和主子達成什麼協議,今天沒有主子的命令你就不能将人放走。
“齊天哥哥,我不想同你們動手但是今天我一定要放她走。”
“為什麼啊?将人帶回去,主子自會酌情處置的,到時候你再想辦法放她走不就行了嗎?”
“你們不懂,女人在這個世界活着總是很難的,即使她已經沒什麼用了,回到京城依舊有很多人等着殺她,我隻是想幫她而已。”
“不行。”齊天堅持。雖然他将姜洄當做是妹妹看待,但是他不會做違背言益的事情。
齊天上前想要将福林帶走,一直冷箭橫空而來,姜安一把将姜洄拉到身後,抽刀将箭劈斷。
“帶她走。”姜洄給對着黑衣人下令。
“小姐您保重。”情況緊急,黑衣人沒有猶豫直接将福琳帶上馬揚長而去。
“今天你們誰都跑不掉?”森林中有人朝着他們喊話。
随即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箭雨,姜安一邊揮刀抵擋着一邊拉着姜洄躲到樹後面。
黑衣人見狀,兵分兩路,一路帶着福林繼續離開,另一路則返回替姜洄他們反擊。有了他們的加入姜安和齊天壓力大減。
“你們幾個給我追,一定不能讓那女的活着離開。”
剛才姜洄就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現在仔細一聽,再看到有些熟悉的身影,兩項集合,這不是鄭先還能有誰?真是冤家路窄,能在這遇上白楚延的人。
有幾個人朝着福琳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姜洄見狀從包裡掏出幾顆藥丸放在随身攜帶的彈弓上,朝着他們的方向發射出去,藥丸打在身上散發出股股濃煙,幾息之間追上去的人全都倒了下來。
看到效果她轉身又朝着鄭先的位置,發了幾發彈藥。
“走!”
煙霧阻擋了視線,姜安立刻帶着姜洄跑了出去。
有夜色掩護他們很快就甩開鄭先,姜洄對着黑衣人說道:“你們不用跟着我了,接下來典獄司的人會來接應,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先回去,帶着福琳多繞繞路,别讓白楚延的人發現行蹤。”
“是。”
姜洄回頭便看見齊天以一種像是從來不認識她的眼神盯着自己,她深吸一口氣,解釋道:“你别這麼看着我,我有自己的苦衷,等到時機成熟,我會把一切告訴你們的。”
“不是,我不是好奇,我就是挺佩服你的,你是第一個我見過敢違抗主人命令的。”
“你放心,言益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就算我們把人抓回去,他最終也是會放人的,他都答應安衡月了。”
齊天點頭,“等等。”像是意識到什麼,他問道:“你剛才說的是主子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姜洄點頭,“是啊?”
“不包括我們嗎?”他指了指一邊的姜安,“你的親哥哥也不包括嗎?”
“是啊,我又不是他真的下屬,你們沒完成任務受點罰不是很正常嗎?”
突然被背刺的齊天捂着胸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紮心了,妹妹。”
“最毒婦人心啊,姜安,你看看你養的好妹妹。”
姜安面無表情,把他的手從右胸放在了左胸上,“心在這,你往這紮,還有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主子對她的偏心,恃寵而驕而已,女孩子的特權。”
“去他媽特權,男孩子怎麼了,男孩子也很嬌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