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找了一圈了,沒找到。“
潇湘急得要死,她不就是沒跟着一天嗎,這人怎麼還能憑空消失了呢?
君紅從遠處走來,走上前來禀報道:“剛剛問過觀中的的人,今日來上香的香客并不多,沒人見過阿蠢他們一行人。”
“怎麼回事啊,怎麼這着急找我?”
王子凡帶着安衡月收到信号着急忙慌的趕來,看到言益親至,臉色一變,預感到大事不妙,連忙上前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姜洄呢?你不是同她一路的嗎?”
“她沒來嗎?”
王子凡環顧了一圈沒見到姜洄人,小聲嘀咕道:“不應該啊,她不是說要送葉家那小子來找他父母團聚的嗎?”
“去找。”
若王子凡所言是真,隻要找到葉家夫妻,若她沒在那,那麼幾乎可以肯定姜洄出事了。
“你們去哪了?”
安衡月解釋道:“原本我們是和姜洄一起來的,但是路上聽說鄰村有珍藏十幾年的女兒紅售賣,我們便想着去買兩瓶,回來與你們同喝。”
言益看着他們兩手空空,便猜到這大概是有人故意想支開他們。沒一會君紅回來,帶着一問三不知的葉家父母。
現在完全可以斷定,姜洄在半路上被人給劫了。
“誰做的?來青雲觀可就這一條路,路上人來人往的,誰這麼大膽,大白天就敢劫人。”
“你們還真在這啊!”
本要回城找救援的江理看見典獄司的信号,一路狂奔至青雲觀。
“快快,快去救人。”江理氣喘籲籲的喊道。
“白楚延把姜洄抓走了。”
江理那天跟着姜洄去搶親的,自然是認得白楚延身邊的鄭先。
搞清楚了對方是誰,王子凡撸起袖子躍躍欲試,一臉期待的對着言益問道:“怎麼樣?幹他丫的?”
另一邊的姜洄刺殺未果,被鄭先喂了更多計量的軟筋散。
“對不起主人,我沒想到韓姑娘中了軟筋散還有力氣做出這種事情。”
看着白楚延流血的胳膊,鄭先對姜洄還有一點的舊人重逢之情蕩然無存。他現在隻想着趕緊幫主人包紮好傷口之後,将姜洄關進大牢好好打一頓。
“不用,不是你的錯,是她長本事了。我們都太低估彼此了,忘記了我們都早已不是原來的模樣了。“
“那咱們現在要怎麼處置韓小姐。“
白楚延扶着他的手站起來,理了理自己淩亂的衣裳,看着椅子上已經說不出話的姜洄,朝着鄭先吩咐道:“帶上阿允回京城,她現在可是言益手中對付我最好用得一顆棋子,不能再讓阿允繼續待在他身邊了。“
“那王妃那邊?”
鄭先原本想說的是,就不能直接殺了姜洄嗎?一勞永逸,永絕後患,王妃那邊也能省了很多麻煩。
白楚延自是不想讓劉元霜知道他帶回去一個女人,他會好好将人藏好。但他内心又有點期待,想看看她們二人為自己鬥得你死我活的樣子。阿允向來寬容,但他相信經曆過生死,面對劉元霜,她絕不會手軟,而他的身邊隻會留下勝利者。
“不能讓她知道,我絕不會讓阿允再受到傷害。”
白楚延他們在江南還有要事要做,不可能親自送姜洄回京城。
“京郊落霞别院還空着,你把人送到之後,找幾個靠得住的人過去伺候阿允。“
鄭先叫人把姜洄帶了下去,問起孫照有他們要如何處置。
白楚延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煩得很,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要不是他是自己的親舅舅,有着那麼點血緣在,不用言益出手自己早就弄死他。
“先讓人把該銷毀的證據盡量銷毀,總之我們這邊的影響一定要降到最低,孫照有那邊 ,能救則救,實在救不了殺掉也無妨。”
“知道了,屬下這就去辦。”
……
根據江理提供的線索,姜安帶着人成功找到姜洄被看押的地方。姜安帶頭,王子凡和江理跟在後面,三人躲在一座高塔上注視着别院裡的一舉一動。
“你說這白楚延是不是有點病,姜洄又不好看,人也不溫柔,帶回去做個妾都磕碜,他抓她做什麼?”
江理并不知道姜洄和白楚延以前的那些事情,自顧自分析着,突然“啊”的一聲,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我知道了,他肯定是和我一樣,奔着姜洄的錢來的。”
想到這,他拍了拍趴在他前面的姜安,眼神放光,小聲問道:“你們典獄司的人都這麼有錢的嗎?還缺不缺人啊?你看我這樣的,能進你們典獄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