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族總有些秘密不為人所知,時諾出身小貴族,清楚光鮮亮麗的背後藏着或多或少的陰影。
如今的處境,說他和修·埃爾維斯被流放也不為過,根本接觸不到埃爾維斯這個龐大家族的任何事情。
心頭的沉重感讓他皺起眉,翻了個身,将身上輕柔的被子裹緊,埃爾維斯家族離他太遙遠,聽着外面雨聲,又想起别的。
正常Alpha即便化為獸形,也可以說話,但修·埃爾維斯至今沒有開過口,不确定它的嗓子是不是受過傷。
亦或是在這裡太久,喪失了語言功能。畢竟修·埃爾維斯獨自在這顆星球上待了十年。
外面人人眼中失控難馴的前繼承人,其實還留有理智,根本沒有徹底野獸化,甚至是一個心地善良的Alpha.
時諾又想起白狼。
昏暗的卧室充斥着Alpha信息素,冷冽香氣纏繞着他,讓他從心底覺得安全舒适,意識漸漸陷入黑暗,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時諾迷迷糊糊中感到有熱意襲來。
柔軟蓬松、如同棉花一樣的毛發掃過肚腹和胸膛,他下意識伸手去摸,手指陷入一片柔軟溫熱的毛發中,仿佛在摸寵物。
他半夢半醒,以為曾經摸過的長毛寵物兔來了,但這隻兔子變得很大,幾乎壓住了他整個人。
直到脖子被舔,粗糙的炙熱感讓他睜開眼睛。
房間依舊昏暗,牆夾角不大的床被擠滿,盡管白狼縮小了一半,肩高隻剩一米五,但對時諾來說,依舊是龐然大物。
它擠上床,将時諾囊括在下方。
眼神呆滞了一瞬後,時諾才回過神,他的被子沒了,整個人袒露,上身好好穿着的睡衣不翼而飛。
之前洗完澡,卧室門反鎖上了,他一個人在裡面,就按平時習慣,隻穿了睡衣上衣。
羞恥心讓時諾臉頰和耳朵發燙,整個人僵硬不敢動。
至于白狼,埋頭賣力品嘗自己的報酬,懶得和Omega對視,也根本不在乎對方的想法。
茶栀花香在緊張中釋放,清甜無比,顫顫巍巍的,像極了性命受到威脅的小獸,隻能瑟瑟發抖,蜷縮在它身下,任憑索取。
白狼很滿意,也迫不及待,将時諾翻了個身,那段白皙細膩的後頸展露在它眼前。
獠牙抵上去,死死咬住Omega的腺體,吸取甜美的信息素液,讓它原本有些焦躁的心情瞬間平息下來。
時諾很怕白狼的獠牙,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鋒利獠牙就會穿透腺體,進而刺穿自己喉嚨。
炙熱的呼吸在後頸不斷掃過,似乎是在深深嗅聞。
等到自己腺體裡的信息素液被吮幹,一股極為霸道強悍的信息素從後頸腺體注入身體之中。
時諾瞳孔一瞬間放大,身體不由自主戰栗、發抖。
信息素強勢沖擊、guan入身體,後頸腺體很脹,比第一次臨時标記還要痛苦,他無法呼吸,隻能張開嘴,雙眼失去焦距和神采,也失去了力氣,細白漂亮的手指想抓住枕頭都用不上力。
五分鐘後,白狼松開獠牙。
時諾癱ruan無力,久久不能回神。
隻憑臨時标記,就可以讓Omega發qing,時諾已經僵滞的大腦無法運轉,更無法想到這代表着白狼在某一方面隻會更驚人的能力。
白狼很滿意自己聞到的味道,它用嘴扯下Omega身上唯一的遮羞布。
時諾給它帶來了愉悅,它很耐心,沒有扯爛那塊布。
“不要。”
時諾艱難擡手,但布料已經褪到腳踝處,他阻止不了。
信息素的糾纏産生了最真實的反應。
魚蝦渴水,早已成年的Alpha貪戀Omega的清甜甘液。
如溪水,汩汩流淌,如泉湧,噴發不盡。
分化成Omega,體質自然和正常人有所區别,清澈的水不濁不污,是信息素表現的另一種形态。
“折磨”持續了很久,時諾差點被剝開吃淨,生理眼淚不斷滑落,也曾尖叫着戰栗。
理智回籠的一瞬,他看見絲毫不顯狼狽的白狼,自己卻在近兩個小時裡醜态百出,控制不住的淚珠大顆大顆滾落,從眼尾滑進頭發中。
悠閑舔了舔嘴的白狼愉悅不已,突然聽到微弱沙啞的哭聲,它擡眼去看,就見Omega緊緊閉着雙眼,眼尾紅透。
它歪了歪頭,有些不解,于是去嗅時諾臉頰。
臨時标記帶來的依賴是雙向的,之前對Omega的懶于關注變成耐心思考,隻是怎麼都理解不了這種哭泣。
它今天保護對方出去尋找食物,還給Omega帶了魚蝦,今天的報酬原本就應該更豐厚。
對Alpha的靠近,時諾不抵觸,有标記在,反而讓他更有安全感,他隻是太羞恥,根本不敢睜開眼睛。
然而一隻大手忽然撫上他臉頰,原本因為巨狼擠上來的壓迫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具修長健碩的男性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