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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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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了。

許則易隻能被動承受,談最抵進來的舌細緻的掃過口腔每一處,直往喉嚨深處。

他隻能不停吞咽,緩解不适感。

但還是無法阻止唾液從嘴角縫隙裡流出來。

所有呼吸被談最掠奪,許則易的臉又漲又紅,像一隻熟透的蝦仁,看起來格外誘人。

談最肆意舔.吻,攻城略地,将許則易的味道嘗了個遍。

可他還是覺得不夠不夠,這樣還不夠,他想要更親密的接觸,想要和許則易肌膚交纏,交換心跳。

談最想要這個人,想要所有。

談最喘着粗氣,啞着聲道:“你是我的,我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

許則易太陽穴青筋直跳,他鉚足勁推開談最:“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沒有。”

兩個人剛剛親密接觸過,許則易臉上也沾了不少血,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垂在身側的手,血珠滴滴答答往地上掉,綻放出一朵朵潋滟的花。

談最垂眸看到,又重新擡眸與許則易冰冷的目光對上,“哥哥,你走吧。”

他深吸一口氣,抿了抿唇,眼神認真而執着:“你的手受傷了,先去處理,不過哥哥,你聽好,我不會讓你就這樣走出我的生活,你一天是我的,就永遠是我的。”

剛一開門,厲俊哲就迎上來,牽起他的手,一臉擔心的看着他:“許總,你……還好嗎?”

許則易将手從他手裡抽了出來,疲憊地搖搖頭:“我沒事。”

許則易的身材很好,寬肩窄腰,又是三七開的完美比例,家居服緊緊貼着他的身形,勾勒出肌肉線條,直筒褲也藏不出他的腿部線條。

普普通通的家居服,也難以掩飾他非凡的氣質。

這一刻孤獨又破碎。

厲俊哲很快跟上了許則易。

看着雙雙離開的背影,談最痛苦地閉上了眼,到底還是沒有跟上去。

逼仄的電梯内,散發出橘黃色的光,暖黃色的光線打在許則易蒼白到有些病态的臉上,為他增添了幾分禁欲的高冷氣息。

好看的像是一幅畫。

厲俊哲心髒砰砰直跳。

許則易目光淡淡掃了過來:“今天發生的事,不允許對外說。”

厲俊哲連忙表态:“我不會說的。”

許則易靠在轎廂壁上閉目養神。

厲俊哲盯着他,張了張口,一次又一次的想開口,卻始終說不出隻言片語。

他不敢問許則易他和談最之間的關系。

談最……

即便許則易一副不待見,恨不得談最原地消失,為了他,甩了談最一巴掌,一副恨極了談最的模樣。

但厲俊哲覺得許則易還是在意談最,很在意他。

許則易如同高原雪域上的一顆柏樹,清冷孤獨,有這難以接觸的距離。

無論許則易對他多麼溫柔,多麼好,卻始終不屬于他,像是櫥窗裡的非賣品,隻隔着透明玻璃罩靜靜看着他。

而談最不一樣。

即便許則易抗拒和他接觸,卻無法讓人忽視——

他們之間其實有一種外人難以融入,毫無縫隙的氛圍。

就像是一個櫥窗裡的非賣品,品類規格屬于一類,唯有細節不同略微不同卻各有千秋的展品。

青檸和檸檬,他們沒區别都是檸檬。

無論怎麼變,他和談最都屬于一類人。

電梯停在一層,許則易邁着長腿往外走,跟在他身側。

許則易突然側目看他:“剛剛談最推你摔得一跤,你是真的,一點都躲不開。”

厲俊哲心裡咯噔一下,一下緊張起來:“許總,我……剛剛那種時候,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許則易目光淡淡:“從醫院回來後,你搬出去。”

“許總,我……”厲俊哲一臉委屈:“許總,你真的要趕我走?”

許則易:“繼續住下去不合适。”

厲俊哲:“那我還能來找你嗎?”

許則易微微颔首,算作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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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梅雨季節,到了傍晚時分,天空陰雲密布,一副行将下雨的模樣,天空一片灰敗,這種天氣幾乎壓得人胸悶氣短,難以喘氣。

談最重新回家時,談信浔等在了他的公寓。

聽到動靜,談信浔從文件裡擡眸,冷冷道:“現在請你回家,都要三請四請了,還要我親自來找你?”

談最漫不經心開口:“您多大派頭的人,我見您不得沐浴焚香三天齋戒,哪敢輕易去找您。”

他的話音剛落,談信浔将手中文件重重砸在茶幾上:“你怎麼和我說話的。”

談最沒什麼耐心:“談董有什麼事直接說。”

談信浔黑着一張臉:“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為了一個男人,不要臉的去追,糾纏不休,還把自己财産搭進去,你看有什麼用,人家待見你嗎?你不覺得自己很丢臉嗎?”

談最看着父親:“待不待見是談董的事,丢臉也是丢我自己的臉,和談董沒有任何關系。”

談信浔厲聲道:“談最,你以為你丢的是你自己的人,許則易是什麼人,利益至上,在商場上沉浮這那麼多年,他要什麼不要什麼,比你想得清楚,他一旦在你的文件上簽字,以他的能力,你知不知道他會讓集團高層有多大的變動,會有多大影響。”

談最冷笑一聲:“你和我搞掉了他那麼多項目,補償他又怎麼樣,哦……對了,接下來還會去追,直到把人追回來為止。

你要是還是和許則易過不去,我不會和之前一樣視而不見,你讓他損失多少,我就三倍補償多少,我不介意搭上整個集團。”

談信浔喘着粗氣,顯然被氣得不輕:“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談董,我瘋不瘋,有多瘋,取決于你的行為,”談最不顧父親的惱羞成怒,重複一遍:“無論你說什麼,許則易我要定了,你看不慣就别看,至于我的财産,我都會是他的,别說這些身外之物。”

他現在想法很簡單,想要許則易,想要和他有一個好結局。

談信浔:“你能這麼嚣張靠得是什麼,敢這麼和我說話。”

談最不想和父親溝通,他一點也不像聽父親用上司對下屬的語氣命令或禁止他做些什麼事。

不顧父親的憤怒,直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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