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你是不是沒記全啊。”蘇岑抱着他,沒一絲裸露的羞恥,嘴唇靠近了他的耳朵,欲碰不碰地撩撥:“我說的是,拿金鍊子栓着,還要脫光衣裳。”
裴決的手還抓着他的腰,被那雙腿纏着也離不得身,話音未落,就感覺耳垂被濕軟的東西調皮地撩撥了一下。
他渾身發緊,眼底立刻湧起淡淡地紅來。
“衣服呢?”一句聊勝于無的問話,裴大人想轉移話題,不想上當。
蘇岑感覺到了抓着他腰的手在用力,明明抓得那麼牢,卻想推開他。
呵,悶騷。
他再接再厲,說話語氣越輕,氣息直往耳渦裡鑽:“剪了。”
裴決這幾天為了防止自己心軟,都不和他睡一個被窩,本來是想要去偏房的,結果半夜兩個人都睡不着,蘇岑在那邊鬧得雞飛狗跳,裴決也就順勢回了這屋,但堅持兩人兩個被窩。
習慣了親熱的人旱了好幾天,輕而易舉就被撩起了火。
蘇岑沿着耳朵往裡親,臉頰,鼻子,下巴,濕漉漉的,綿密的吻落滿了整張臉,就是沒親到唇上。
“你每天都給我穿好衣裳才走,那鍊子我又解不開,隻能剪了。”蘇岑一隻胳膊緊抓着鍊子,将人束縛在身前,一手已經順着領子往裡鑽了,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淩亂深重,蘇岑笑得更得意,毫不掩飾引誘之意:“好哥哥,我還說了什麼來着?讓你好好伺候我,現在是我錯了,那就罰我好好伺候你行不行?”
沒等人同意,腰帶已經被解開了,裴決沒動,但也沒阻止,眼神閃動着,感覺到那落在唇角的嘴唇裡,探出舌尖,試探又似撩撥地舔他,可才淺淺地觸碰了一下就又收了回去。
不受控制地微微偏了一點,而那吻卻随着他的動作,仍然是落在了唇角。
欲拒還迎的勾引姿态,像片羽毛掃過心尖尖。
忍了好幾日的人也不止裴決一個,撩撥人的人此時也渾身着着火,蘇岑有些急,手掌往下滑,隔着衣衫抓住了他,咬着那繃緊的下颌角,半是渴望半是懇求:“好哥哥,你不想我嗎?”
鼻息交纏,呼吸漸重,最後一抹晚霞濃的像血,投進屋子裡的時像一團火光,裴決的手終于動了,從腰往下滑,力道不輕,帶着懲戒,很快就揉出了印子。
蘇岑知道他這是退讓了,答應了,嘴裡誇張地嘶了一聲,像是痛又像是快意,晃了晃手腕上的鍊子:“解了吧,好哥哥,多不方便。”
裴決一聲不吭,松開了他,從袖袋裡摸出鑰匙,将栓在床柱的那一頭解了。
蘇岑興奮地朝他舉起手,纏着他的力道也松了,正想着自己馬上就要獲得自由,可還沒來得急高興,就見裴決手腕一翻,将蘇岑束縛在自己身上那一圈繞了出來,手中一扯,另隻手抓着他的肩一翻,直接将他翻了個面按在床榻上,然後另一隻手腕也纏上了冰涼的鎖鍊。
裴決将他按在床榻上,手中金鍊子一扯一束,便将他兩手牢牢地捆住,整個人都被壓制,被打開。
這不像是平時的裴決,整套動作都極為放肆,帶着洩憤的味道。
“不用小候爺伺候我。”裴決俯下身來,音色一如既往地平穩,卻被濃重的呼吸染上幾分邪肆:“我今兒伺候到小候爺滿意為止,免得小候爺還想出去找别人。”
……
裴相向來說到做到,最後蘇岑睡着時都不知幾時幾刻,等再睜眼時又是裴相下朝回來了。
他迷迷糊糊地醒來,看着那邊正換衣裳的人,舔了舔唇,想坐起來,可一動,腰間連着小腹就是一陣酸軟,某處可能上過藥,有些涼涼的,都已經麻了。
裴決端了水來喂他喝。
蘇岑喝了水,靠在他腿上時,才發現手腕上的金鍊子已經沒了。
“解了?”
裴決拿手指替他拭去唇邊落下的水珠:“以後還去嗎?”
“不去了!”蘇岑立刻回答,想起昨晚他就一陣腿軟,但睡了一整天,最初的疲累過去後,那種瘋狂到極點的感覺卻又令人回味無窮。
吃醋的裴決,雖然有點猛過頭了,但是……
“好哥哥,其實我覺得,你其實用不着打那根金鍊子。”蘇岑滾了滾喉嚨,眉眼間還有未散去的疲憊,但眼神卻亮晶晶的:“你就這麼來上一回,最少三天我出不了府去。”
裴決的動作一頓,無可奈何:“那三天後呢?”
“唔……再來一次?”